安悦之所以会来这边,是因为路之恒内个二百五。[爷,安悦就臊的脸通红。最近不知道怎么搞的,俩人频繁见面不说,路之恒还在她家留宿了两晚。第一晚,是因为路少爷的车子正好抛锚在她家附近,大半夜的,路少爷给她打电话说钱包落在酒吧了,能不能借给他俩钱打的回去。
呱唧,安悦把电话挂了。半小时后,安秘书开车出门,沿着大马路开了几站地,在道边上捡回了路少爷。
路少爷很规矩,洗澡刷牙,乖乖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天蒙蒙亮的时候不知道做噩梦了还是春梦了,一脚踹开安悦房门,抱着安悦说他想妈妈了。
毫无防备的安秘书本来想揍死他来着,却在看见他眼泪的泪光后,霎时涌起一股母爱。
母爱泛滥的后果是可怕滴,也是严重滴,晕头晕脑的安秘书稀里糊涂的被路少爷吃了个干净。
第二晚,路少爷蹲在安悦家楼下,语气沉重地给她打电话,说他心情不好,能不能请他上楼喝两杯,纯喝酒谈心,喝完就走,保证规矩。
起初安秘书是不信的,这厮油嘴滑舌一肚子花花肠子,安悦上了次当怎能再信他。
路少爷呢,除了赌钱最在行的一个本事便是泡妞。最近不知怎么搞得,日里夜里小安秘书的影子总在他眼前晃,晃的他心烦意乱,两天不见心就像长草似得,抓心挠肝的难受。
来不及思考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路少爷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儿,想干什么就得立竿见影的做到。
路少爷做足了准备,查看了天气预报不说,还特意打电话去气象台,编了个感天动地的谎话骗气象台工作人员相信他是个孝子,而后把最精准的天气情况告诉了他。
路少爷没白费功夫,不大会,天将大雨。 车恰好拿去维修了,路少爷便有借口的站在雨里,落汤鸡一样可怜巴巴的望着安悦家的窗子。
安秘书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儿,眼见这楼下的路少爷一个喷嚏又一个喷嚏的,说啥也狠不下心了。
“谢谢。”一抹脸上的雨水,路少爷装心情不好,深沉的进了屋。
“洗澡去。”安秘书发话,狠狠瞪了眼路之恒。
“不了,我去阳台吹会风就干了……洗了也没衣服换。”路少爷说着走去阳台,随即打了个喷嚏。
一白色睡袍甩了过去,安秘书脸一红:“我爸的,穿这个吧。”
其实不是,昨日逛街,安悦添置衣物时,不知道怎么着,鬼使神差的拿了件男士睡袍。
路少爷心里撒欢的乐,脸上却为表现一丝一毫,低着头沉声说:“等我洗干净在还给你。”
安悦颇有点赌气地口吻:“不用洗,直接扔掉!”
进了浴室,路少爷乐的直蹦,傻丫头,你傻还是我傻,新旧老子分不出么?
三下五除二洗了个澡,路少爷裹着雪白的浴袍出来了。
茶几上放着瓶红酒,看样子,已经醒好了。
路少爷倒了两杯,一杯递给安悦,一杯拿在手里轻轻摇晃着。
俩人都不说话。
安悦是不知道能说什么,路之恒是觉得,此时此景,无声胜有声。
默不作声的干掉半瓶红酒,安悦沉不住气了,扫了眼浴室,问:“衣服应该干了吧,走吧,我要休息了。”
路之恒二话没说去了浴室。
洗衣机里的衣服半干不干,潮呼呼的,路少爷一件件套身上,出来后冲安悦一点头:“打扰了,那我回去了。”
潮湿的衬衫和下身那条大短裤,紧紧黏在路之恒身上。[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路少爷揪着衬衫衣襟抖了抖,笑:“有点潮,呵呵,没事,出去吹吹就干了,那什么,你快休息吧,改天请你吃饭。”
安悦心里默念,别搭理他,让他赶紧走,顶多感冒几天,又死不了人,然而,不知怎么搞的,嘴巴一张,出口的“再见”变成了:“没干等会吧,别冻着。”
哇哈哈!路少爷美的大鼻涕泡都要出来了。而后一脸的歉意:“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不能休息,要不,你去睡吧,不用陪我。”
安悦心说,你在外面坐着老娘哪能睡的着:“我还不困,陪你会吧,当做善事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像上次似的破门而入,还是坐在这里比较安全。
挠了挠脑袋,路少爷回:“也成,那咱俩聊会天吧,诶我跟你说……”
路少爷的话匣子开闸了,随即一发不可收拾,从古到今,从小到大,白话人热火朝天。
起初安悦还保持着防备之心,慢慢的,放松警惕了。
茶几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一堆的零食,又是什么时候摆的啤酒罐,谁去拿的,谁先倡议喝点啤酒的,通通不记得了。
“安悦,”路少爷眸光一片暖色,修长的手指慢慢滑过安悦的脸蛋,轻声说:“我好想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啤酒红酒一掺和,安悦喝的有点晕,脑子慢的和清醒时差了一大截,抬起眼皮看了看路少爷,呵呵傻笑:“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没意见。”
路少爷乐了,没意见是吧,那老子不客气啦。
接二连三的被这妖孽骗上窗,可想而知,安悦有多气,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给路之恒一顿暴揍。
路少爷抱着脑袋叫苦连天的哀嚎:“干嘛呀干嘛呀,是你说的,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现在翻脸忒不地道了吧。”
安悦裹着件睡衣,揪着他头发按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