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通话,秦风挠了挠头。
感觉好像越来越忙了。
话说,明天不是国庆的第一天假期,市里居然还要开会,领导们看来确实是蛮拼的……
站在楼梯口想了想,秦风怕再有第三个电话,干脆直接给关朝辉打了过去。
“南乐清还没跟你说吗?”关朝辉接到秦风的来电,显得有点意外。
秦风捧着额头问道:“阿姨,这到底什么情况啊,明天下午开会,现在才通知我。连邀请函都发到我们校长办公室去了,这事情办得不地道啊……”
关朝辉皱着眉头,慢慢解释道:“这可能是沟通出问题了。这个会呢,是上个星期就开始在筹备了,原本这个研究基地的项目,明面上是南乐清做主要投资人,他现在也是咱们公司的法人代表之一,明天的会,照理是应该由他和你一起出席,所以我也就没那么早通知你。这个老南……昨天忽然跟我说国外有事,也出去了,我还当他已经和你联系过了,这事情办的……我得打个电话说说他,差点误事!”
秦风一听,明白了。
好嘛,集团内部大佬吃了干醋,给自己使绊子呢。
“那明天……就是我一个人过去咯?”秦风问道。
关朝辉笑了笑,淡定道:“没事的,你一个人过去也能应付。明天的会,就是走个过场,该签的字我们早就都签好了,咱们的人明天过去,就是和市里那几个人握个手、合个影,搞搞仪式。如果要有什么临时的变化,你就随机应变吧!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影响项目,你尽管放心。”
“行。”关朝辉把话一说透,秦风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挂了电话,秦风一看又有个未接来电,虽然号码被标注,可想了想,还是打了回去。
“喂,你好,请问是秦风先生吗?”那边接电话的是个女的,声音听着特别温柔。
秦风道:“对,是我。”
“秦风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是南乐清南总的助理,您可以叫我晓芳。”她简单地报上家门,接着马上继续往下讲,“明天东瓯市行政中心人民礼堂有个会,原本应该由我们南总和您一起出席,但因为工作上的原因,我们南总昨天晚上临时去了国外,所以明天将只有您一个人代表集团出席。市里发给我们的邀请函,出于方便考虑,我们已经转发到瓯医徐校长办公室。另外会议时间是下午2点半,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您现在就可以提出,出席会议的所有用品,我们现在就可以给您送过去。”
秦风听对方说得客气,直接道:“给我送一套合适的西服和皮鞋过来吧。你的尺寸你们知道吗?”
“我们有你的体检数据。”晓芳道,“还需要别的什么吗?要不要再给您配一辆商务用车?我们可以给你配一个专职的司机。”
“还给配司机?这么拉风?”秦风怔了怔,抠门病说发作就发作,问道,“司机的工资谁来掏?”
晓芳笑道:“当然是集团出钱。”
“哦……”秦风点了点头,“明天能带家属过去吗?”
晓芳回答:“明天的场合比较正式,最好是您一个人去。如果有晚宴性质的会议,我们以后也可以为您的女伴提供一整套的服装首饰。”
秦风开始跑偏,问道:“用完之后要归还吗?”
那头的晓芳颇为耐心地解答:“如果是价格特别高昂的物品,比如价值百万以上的珠宝首饰,肯定是要归还的,因为我们这边也是通过相关渠道租用的这些东西。”
“那如果价值99万呢?”秦风问道。
晓芳安静了足足5秒,艰难道:“如果有必要的话,集团理论上会尽可能为您购买下来,作为年终分红或者以其他奖励形式送给您。”
秦风笑道:“晓芳姐,你这么大包大揽地跟我拍这样的板,以后真的能跟老板交代吗?”
晓芳再次安静了5秒,终于憋不住了,满怀幽怨道:“秦先生,欺负女人不算好汉啊……”
……
秦风打完这么一套罗圈电话,回到教室,没一会儿就下课了。
心里装着事,秦风也没心情再把最后一节课上完,干脆拿起课本,一走了之。
那胖子眼见着秦风出了门,也没有半天要阻拦的意思。
他刚才跟别人问了秦风的名字,然后马上就跟前些天社科部主任提到的那个学生对应了起来。
秦风,超级无敌关系户,绝对碰不得……
秦风瞪着自行车,先回了趟寝室,把课本放好,然后又直接去了徐永佳的办公室,把邀请函拿了回来。
对于徐永佳的一起坐车去开会的邀请,秦风选择了婉拒。
既然南乐清那边可以给他配一辆带司机的车,自己就没有必要蹭徐永佳的——到时候磨磨蹭蹭,你等我,我等你的,麻烦。
回到家里,秦风稍微准备了一下明天有可能要作的发言,虽说通知上没写,但有备无患总好过有患无备,打个腹稿、列个发言提纲的,又不是什么大工程。
在纸上修修改改到大概11点钟,秦风的手机响起,对方表示衣服鞋子已经送到,车子和司机也都在楼下了。
秦风感慨于公司效率出众,连忙跑下去,和司机一起把东西拿了上来。
司机年纪很轻,撑死了也就25岁上下,五官端正,体格魁梧。
秦风一问,对方回答说今年刚退伍,在部队的时候是专门给领导开车的,技术绝对好到飞起。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