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耸耸肩道:“那我能怎么办?我跟秋彤虽然说还谈得来,但你也知道,我老婆这么多,现在都照应不过来,再加上她,别说我没时间,我老婆们也会吃醋的不是!”
“这……”白子轩原本是揣着这个计策把夏柳绕进来的,没想到夏柳一推二五六,甩了个干净,心里尽管有些乱,但他毕竟也是处理大事的人物,很快冷静下来,“夏先生,请恕我直言。你跟秋彤的关系即便如你所说的,但凭先生在京城乃至大明的为人,以及名声和威望,秋彤除了跟随先生外,别无选择。”
夏柳微微一笑,“不错!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知道,外人都以为老子好色,但我跟秋彤确实没什么事情!不信的话你可以让秋彤来对质!”想用这招逼迫我就范,没门!
白子轩当然是不相信他跟白秋彤没有关系,但一来他没真凭实据,二来若是真的让秋彤来当面对质的话,令她太难堪了,心有不忍。这次弄不好是赔了妹妹又折兵啊!
他缓了缓后,娓娓说道:“这样吧!秋彤的事情,我们暂且缓缓,等此事过后咱们再谈。至于清侯的事情,家父有交代,他毕竟是我们白家人,如果先生愿意放过他的话,我们可以再行商议。”
夏柳立马挥手道:“别!不要再商议了,我不太会做生意,但公平还是懂得。一次差点死在他手里,可以无所谓,就当作玩了一次死亡游戏,但两次三次,你说谁能这么坦然?放了他一次,以后我还过不过了?”
白子轩苦口婆心的道:“我们会对清侯严加看管的,绝对不会再让他出来闹事!如果再发生此类事件,我们就把他交给先生,是杀是剐,听凭先生的。”
夏柳嘴里讥讽的笑道:“恐怕到那时候你们得把他送到阴曹地府交给我了!”
“这……”白子轩正色道:“夏先生这么说是一定要让清侯以命相抵了?”
见把他逼到了点上,再逼的话就要跳墙了,夏柳很知道控制下节奏,缓缓说道:“并非一定要他命,但是你知道,他的存在让我寝食不安,你总得让我以后安心的过日子才行吧?”
“先生是说要把他囚禁起来?”
夏柳耸耸肩,“我可没这么说,他到底要被怎么样,我根本不关心,我只关心我的安全,还有我家人的安全。”
听他这个意思,还有其他的条件,白子轩望着他道:“那夏先生到底要我们怎么做?”
来求我了?嘿嘿,夏柳坐了坐身子,笑了笑道:“我问你,白清侯为什么会有能力杀我?”
“这……”白子轩一愣,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白清侯是白家的二公子,而且自身也有修为,人也不笨,这些都是理由,夏柳的意思是指什么呢?
见他不说话,夏柳轻轻一笑,“因为他在你们白家还有威信,还有人能听他的指挥!”瞥了他一眼后,笑道:“知道我的意思吗?”
“请夏先生明言!
“那我就明说了,废去他的修为,把他名下的青楼、赌场给我!并且把他监禁起来,或者送得远远的。这样既铲除了他个人的能力,也把他的爪牙给剪断了,以后咱们两不相见,这个帐就撇清了。”
夏柳这么一来,说的轻巧,但听在白子轩耳朵内却是步步心惊,废去他的修为,对一个修炼的人来说太过残忍,青楼、赌场虽然对白家来说不算什么,但毕竟是自己的生意。这次真是亏大发了!
夏柳冷声道:“怎么样?我这条件并不太过分!如果你不愿意,我也没办法!不要他的命已经算是便宜他了,我这是最低限度,没有商量的余地,白大公子,请回去商量商量再来吧!今天晚上之前我希望能得到答复,否则,我可不会担保以后会出什么事情。”
这一招夹枪带棒,软硬兼施,白子轩在与他的交锋中是连连惨败,见他如此决绝,白子轩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得告辞回去。
夏柳心里冷哼,跟老子斗,活该!想着也有些得意,虽然没有完成跟四娘打赌的一举三得,不过已经占了很多便宜,青楼、赌场到老子手里,以后绝对就可以处于垄断地位了!
今天才初三,园内红艳艳的,阁楼上,亭台上,甚至连桥上,都贴上了春联,字体纤秀俊美,另人赏心悦目。
诗诗的毛笔字还是很不错的!夏柳暗赞了下,这么想着,对春联上的对子也比较感兴趣,走了一路便看了看,走到自己院前,抬头想看下自己的春联写的是什么!
“无赖在此——”
夏柳圆瞪着眼睛把这个横幅给念了下,好个诗诗,竟然敢作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心里很恨的,接着朝那两旁的门柱看去,这两幅对联却是极长,夏柳费了好大劲才完全读通。
夏日长天尽览内园胜景千载乐声垂馆屋柳载佳地乐耕田园活土万年灯火耀蓬莱。
夏柳摸了摸下巴,这么长的对联,难得她能想出来!正想进去,突然发觉有什么不对,夏日长天?过年用夏日干什么?夏柳又重新抬头把那两幅对联给看了看,这次恍然大悟,那对联开头两字不就是自己的名字么!嘿嘿,这个诗诗,倒还挺费心的!
他心里一阵得意,正想把程诗珊又夸一遍,但在嘴里念了几句对联之后,把眼睛定在了那两幅对联的最后一个字上。虽然自己没读过什么书,但在影视片中也常见过这种在对联里含沙射影的,程诗珊既然敢在横幅上写上‘无赖在此’,这对联里肯定也有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