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轩神色变了变,“那父亲让秋彤去他那里住是何意?”
“难得你还不明白,皇上把银行交给夏柳,就是把大明的钱交给他,我们四大家族日后都要受他胁迫。楚家与夏柳先前就有联系,现在见风使舵,女儿一嫁,更是把他楚家与夏柳、皇上连在一起。”白广麟沉声说道。
“这我知道,但就算如此,他们也没能力动我们另外的三大家族啊!”
白广麟深目中透着冷光,“是动不了,但夏柳已经开始对我们不满了。”
“爹是说斧头帮的事情?”
“这只是个小事,清侯这个畜生在山西得罪了他,现在还藏在外面不敢回京。虽然赔了五万两金子,但我们与他的关系却是四大家族中最差的,若假以时日,他的势力庞大起来,我们白家第一个遭殃。”
“这……”白子轩仿佛明白了什么,“爹是说……要让秋彤……”
白广麟点点头,“我看秋彤对他也是颇有好感,若能真的成功,我白家也许能够得到他的信任,稳住四大家族的地位。”
白子轩也并非不知道白秋彤对夏柳的感觉,但由于他对夏柳这个人实在是有些不敢恭维,现在白广麟这么说了,从白家利益出发,也没理由反对,沉默了下道:“那青楼的生意……”
“青楼与赌场都你负责吧!清侯这畜生太不争气,至于斧头帮的矛盾你要慎重对待,加派人手牢牢看住这两个生意,若是他们来闹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生意场上就用生意场的方法来解决。我们这一打一拉,也许会让他吃不准,如果秋彤真的跟他有了什么,说不定能借机把斧头帮的青楼和赌场收过来。”
这个手段也太过猥琐了,可怜还要把秋彤推给他,换取家族的地位,白子轩心里不由有戚戚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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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冉冉升起,暖洋洋的阳光落进窗户内,洒在一张古色古香的桌案上。
桌面上铺着一张宣纸,其中线条勾勒,有深有浅。亭台楼阁,湖水绿山,甚至家园村落,远远望去似乎是幅泼墨浓淡的国画。夏柳正坐在桌前,手中握着毛笔,盯着那宣纸苦苦细描。不住的仰头打着哈欠。
昨天晚上又是一宿没睡,这次不是跟老婆们修炼《圣女谱》,而是被她们缠得没办法,热烈讨论了一夜的北海新院的建筑以及布置。那几个女人也真行,专门派人去买了床大的纸张,绘了幅巨型北海庄院图。细心的连一根小草都能看得出来。
众老婆早上也不睡觉,在蓉娘的带领下,进宫去了。结果把那未尽的事业留给了老子。按照她们的要求,哪里放舟,哪里养动物,还有院子里的竹子都要放到适合的地点。回来时要是还没做好,哼哼……
娘的,夏柳又张大了嘴巴,伸了个懒腰,眯着眼望着温和的太阳,老子平生就没画过画,今天算是做了一次画家了。不过看着那纸上的小舟被自己描成狗尾巴,那竹子就像杂草似的,黑漆漆的一团,不禁发笑。等她们回来非骂死老子不可。
“啊……不行了,这太阳实在太他妈舒服了,老子睡一觉先”夏柳实在熬不下去了,长长的打了个哈欠,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