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可法虽然知道夏柳是皇上结拜兄弟的身份,但他突然说给自己安排个官,这也太突兀了,脑袋有些短路,口中断断续续道:“这个……夏先生,官员任命乃皇上钦赐,这……”
“那你说做不做吧!”夏柳见他啰啰嗦嗦,爽快的问道。
“这……”史可法哪曾碰到这么个人,要拒绝吧!现在摸不清他的意图,要是真的好事情被自己给推掉了那还不亏了,做推官确实是施展不开自己的本事。可万一他是开玩笑或者稀奇古怪的主意,就不是亏的事情了!
看来他是不会答应了,夏柳挠了挠脑袋,斜眼撇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一个主意来,“史兄,咱们先不论你去不去,你的朋友兄弟里有没对西南比较熟悉的?特别是苗疆云南那一片!”他的朋友应该也都不赖,要是能有的话,老子也不用再费其他脑筋找人了。夏柳现在见一个抓一个,先抓过来再说,能不能用再定。
“西南?”史可法顿时心底发寒,暗道侥幸,幸亏刚才没答应下来,西南可是不亚于辽东,汉人在那里是凶险异常,虽然自己十分盼望着去前线杀敌,但去处理西南的问题,还真是一筹莫展。自己又有什么朋友对那地方熟悉的?
“没有!”
“真的没有?”
“确实没有!”
夏柳很失望!搂着史可法的手都松开了,在那青石板上走了几步,娘的,这条线是断了!想了一想,突然转头道:“这样,你有空去问问你那些朋友什么的,他们的朋友兄弟有没对那里熟悉的,有的话快点来告诉我!这事可是对朝廷极为重要的,你要认真对待!”说到后面还一本正经起来。
史可法连忙道:“是!我回头就去问!有消息立刻禀报夏先生。”
夏柳点了点头,挥手道:“恩,那行!你去吧!”
史可法哪想到突然碰到这么个传奇人物,传奇则是传奇,但言行举止却是不敢恭维,刚才差点给他弄懵了,此时连忙告辞。看着他身影消失,夏柳摸了摸下巴,“妈的,这样的人看样子真的有点难找啊!这可怎么搞?”
齐春蕾一直坐在马上看他忽悠史可法,听到他呢喃,忽闪着眼睛,“干嘛一定要用你们汉人做土司?咱们苗人也能做!”
“不用汉人?难道让你来做?就算我放心那朝廷能放心?”夏柳望了她一眼,随口说了句。
齐春蕾不服气道:“你们汉人就是心眼多,这对我们是好事情,我们对朝廷还会有什么坏心!”
说得好像挺对的,夏柳想了想,连忙走到马前,笑嘻嘻的道:“春蕾!你说……如果让你爹做土司怎么样?”
“当然好!”齐春蕾想都没想就声音清亮的回答,小脸儿一扬,很是得意。
夏柳斜眼睨了睨她脸色,“你爹就不会把那煤独吞?”
齐春蕾顿时白了他一眼,“你才独吞呢!”
“你还别不高兴,你虽然已经是我的人,但你爹那里可是全族人!有这么大的一笔财富资源,他们能眼睁睁的看着朝廷一批又一批的拉走?他们就不会为自己想想?”夏柳刺激了一下她。
齐春蕾一怔,细眉弯了弯,低声喃喃道:“对哦!如果是我,我也不会把那东西给别人!”
夏柳顿时拍腿叫道:“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
“连你都这么说了,那你们苗族的人肯定也都是这个心思,你爹更别提了,看来这个资源矿藏暂时还不能搞!”夏柳挠了挠脑袋,“娘的,老子太容易相信人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爹最起码要抽六七成的利润才肯把煤给朝廷,除去运费、人工费还有那开路的支出,这根本就是个亏本的买卖!本来还想赚的,这么一来准亏!难道这煤的买卖就做不成了?”
夏柳挠了挠脑袋,妈的,一时间也想不起来,算了,回去再说,跳上马背。
这次他可是把齐春蕾紧紧控制在怀里,手中的缰绳更是紧握,犯一次就算了,再犯第二次老子就太蠢了!
两人坐着马,走得也是很轻快,一柱香时间就到了久别的夏府,还是老样子。
“我夏柳又回来啦!”夏柳跳下马就朝那大门内大步迈去。嘴里得意的大叫,他的嗓门大,而且粗犷,顿时透过院子,满府的人都听到了。在家的蓉娘、白露瑶、程诗珊等人都循声奔了出来,他这一去也快两个月了,原以为六七个月,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回来,三人顿时喜极而泣,欢喜的抱着他。那些下人等也都是满脸欣喜,这个主人平时爱说爱笑,待人和蔼可亲,这段日子以来,府里没有他明显少了些欢笑,如今回来,顿时充满了喜气!
一番安慰一番劝说,夏柳费了些工夫才把她们的眼泪止住,推推攘攘走到那大堂,那些下人走后,大厅内也就剩下三个老婆,小丫头夏菱,还有苗家女齐春蕾以及夏菱,各人分头坐下。
此时蓉娘满脸的笑容,摸去眼角的泪水,眼睛不经意发现了坐在椅子上的一个陌生少女,心里有些奇怪,“相公!那醉阳妹妹呢?”
夏柳正握着白露瑶的手,说着温柔体贴的悄悄话,见她突然问起姬醉阳,刚刚的欢喜顿时有些发凉,心里有种苦涩的味道,她在那里受苦,老子这么幸福,是不是太过分了。不过这时也不愿意想多,免得影响她们的心情,便强颜笑道:“醉阳还有一个多月才能回来。”
说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们还不知道醉阳的消息?不禁问道:“那绿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