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一凡兄在哪里冒犯了圣女?”当夏柳趴在横梁上都快昏昏欲睡的时候,楚舒温文有礼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
“楚公子!快来救我啊——”妈的,他可是老子的救命草啊!不过这个前提是那圣女没把刚才的事情告诉他!一想到这一层,夏柳陡然闭上了嘴!
“这个叫一凡的是你带进府的?”
“舍妹最近有些头疼,郎中看了也毫无办法,这个篦头手一凡据说会洗头功,能治小病,所以我就把他请进来了。”
“洗头功?看来他不是在胡说八道!这事我会处理,绮雪妹妹的头疼我也会帮她想办法。”
“多谢圣女!”
圣女走了进来,抬眼望着梁望着她发呆的夏柳,淡然一笑,“一凡,你果然会那个什么洗头功?”
夏柳心里早把这个看似妖媚而又圣洁的圣女**了数万遍,虽然自己曾信誓旦旦的改邪归正,不过这个女人太可恨了,仗着自己会点法术把老子**于股掌,妈的,此仇不报非君子!尽管老子不是君子,但也正在向君子靠拢!
“你一定在恨我!”圣女坐到红漆长方凳上,微笑着说。
“没有啊!我心理爱你还来不及呢!”夏柳有气无力,睨眼望着下面这个女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对这个只穿着薄纱的女人就是激不起**。
“你爱我吗?”圣女忽然换了一种轻柔的声音,身上的薄纱瞬间换作绿色的裙衫,脸上一副痴情款款的神情,仿佛真的是一个深爱情郎的女人。
夏柳要不是久经情场,还真被她这楚楚样儿打动了,面无表情的道:“大姐!我没工夫跟你玩这么弱智的游戏,你知道我这么短时间会损失多少钱吗?那是你不敢想象的数字!”
“哦!”夏柳出乎意料的表现,令圣女的迷幻术惨淡收场,第一回合以圣女落败告终,圣女很是不服气,“既然你的洗头功很好,我今天就试试,要是不把我伺候得舒服,可别怪我把事情都泄露给楚家,到时候你恐怕连超生的机会都不会有了。”
**!果然够恨!妈的,算你有种!夏柳嘿嘿一笑,“多谢圣女关照,我一定伺候得您欲仙欲死,爽快得想翘辫子!”(貌是清朝才有翘辫子这一说!所以咱们的圣女大人全然不知道这是啥意思!)
圣女温煦一笑,手腕轻转,夏柳不由自主的飘飘然落在地面上,“我这头发可是有些年没洗了,今天却要见见所谓的洗头功是什么模样。”
夏柳从地上爬起来,掸去身上在横梁上染的尘灰,“没关系!就算你那头上头皮屑堆了一丈厚我也能把它给刮下来!”
“你一直就是这么不正经的么?”圣女忽然擎着下巴,很有些好奇的望着夏柳,那眼神,一个不注意还以为是某位明星的
夏柳自然是很正经的告诉她,“我一直都是很正经,只不过是因为某些人的看法角度不同,导致我在他们的眼里,就成了不正经!其实是一个很值得探讨的问题,圣女如果有空,我们不妨找个地方详细的研究研究!”
一直保持理性状态的圣女这时再也忍不住莞尔一笑,“看来你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每个人都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夏柳瞄了眼她头上盘起来的秀发,果然也够长的,老子这次看来要把洗头功彻底的发挥一下才行!走到火炉边试了试刚才楚绮雪要用的温水,早凉了。只得重新再烧!
“你家里有老婆么?”圣女忽然问起,拥有青龙之根的人,是不可能没有女人的。
听到圣女问到这个触痛伤疤的问题,夏柳脑子里转了无数个圈,随即嘿嘿一笑道:“圣女!你有没恨过一个人?”
“没有!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恨!”圣女淡然的摇头。
挺超脱的啊!老子真怀疑你是不是人!“那你爱过一个人么?”
圣女再度摇头,“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我问的问题还没回答!”
含着痛苦与悔恨,望着她的眼睛,“如果你爱的人被别人强行抢去,还要把她们都杀了,那么你会不会有恨?”
圣女眼中露着茫然的神色,“我从没有爱过一个人,所以并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受!”
夏柳很无语,只是微微笑了笑,伸出手探进锅里试了试水,一触即收回,猛得一脚踢翻小火炉,火碳,水盆在地上狼籍,抱着手蹲在地上,痛得眼泪滚滚落下。
圣女惊异的看着夏柳,她实在想不通,这个从容嬉笑的男人为什么被热水烫一下就会勃然大怒,还如此脆弱的哭泣。
“谁抢了你爱的人?”圣女很小心的问。
夏柳很不给面子的冲了句,“告诉你有什么用!”
“你……”圣女觉得自己很有点倒贴的味道,怎么说也是圣女教的教主级人物,连皇帝都客客气气的,这个小男人竟然如此不给面子,“哼!一个男人只知道哭有什么用,有本事自己去把她们都抢回来啊!”
夏柳狠狠的抹了把泪,“妈的,老子要是有你那本事,谁他妈敢惹老子,别说女人,连***一根头发都没人敢碰!”
“你以为我的本事都是白来的?那是二十年的苦修练成的!只要你肯潜心修炼,不断克服困难,终有一天会成为拥有这些……”
夏柳冷笑一声,“到那时恐怕我的女人早就死了!”
圣女感到自己又输了一局,正觉得该想办法扳回一局,夏柳不动声色道:“圣女!我跟你打个赌怎么样?虽然我平生最讨厌赌博了,但这次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