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墨妆和蔓月背着慕清婉走远了,才从山的一边走出来一个人影,那人看着三人的背影,嘴边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慕清婉,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更多w. 。”
竟然能破了他的血阵从里面出来,这算不算是带给他的惊喜呢?
慕清婉再次醒来的时候,闻到房间里面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她睁开眼,就看到墨妆蔓月还有蒲青三人脸‘色’着急的似乎在一旁商量着什么,谁也没有注意到她这边。
“小姐怎么会成这样?你们俩是怎么照顾小姐的?”蒲青的声音里面带上了几分怪怨,墨妆和蔓月完好无损的,可是慕清婉却成了这般虚弱的样子,刚才郎中也说了,如果不是及时,那肯定就会连‘性’命搜送掉了。
一想到这里,蒲青就忍不住一阵一阵的后怕。
墨妆和蔓月的脸上带了几分愧疚,的确是她们二人的错,是她们没有照顾好小姐。
慕清婉看着这三人如此的担心自己,心里涌起一股暖意,张张嘴,声音虚弱:“水……”她此刻好渴啊,嗓子干的都快要冒火了一般。
听见慕清婉的声音,三人猛地转头朝着这边看过来,见慕清婉醒了,三人皆是一幅如释重负的模样:“小姐,你可算是醒了。”
慕清婉轻轻的嗯了一声:“好渴,水。”
“啊,哦,马上就来!”墨妆闻言连忙转身去给慕清婉倒水。
一连喝了三杯,慕清婉这才感觉自己的嗓子稍稍好了些。
“小姐,你可吓死奴婢了,刚才郎中说了,如果再晚一会儿,那小姐的命……”蒲青说着,声音里面带上了浓浓的低落和担忧。
“傻丫头,我不是没事吗?”慕清婉说着,虚弱的对着蒲青笑了笑。
蒲青微微叹了口气:“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墨妆和蔓月一点事儿都没有,只有小姐伤成这样?而且郎中说了,小姐只有胳膊上撞伤的伤口,也不是致命伤,可小姐怎么会虚弱成这样?”看上去,就好像是遭到了重创一般。
慕清婉想着刚才在石‘洞’里经历的一切,双眸里面闪过一抹‘精’光,开口,声音还是带着些许的虚弱:“崇云寺下面有个石‘洞’,那里面被人摆了一个血阵,我猜想,冀州城里面死的这些人,肯定和那个血阵脱离不了干系。”
听见慕清婉口中提到的血阵,墨妆她们三人脸‘色’猛地一变。
这血阵,她们以前也听人提起过,是一种非常邪恶的阵法,通常摆阵之人,都是通过一个媒介供给自己源源不断的能量,然后提升自身的内力,可是这源源不断的能量,一般的来源,都是活人的鲜血!
只要有活人进入阵中,根本无法逃出,只能被阵中的媒介吸干自己全身的血液,然后痛苦而死。
慕清婉想着那个石‘洞’里面几乎堆成小山的尸体堆,看来,这个血阵已经摆了有很长的时间了。
没想到,竟然有人会用这么‘阴’毒的手段,这根本就是不把人命当回事啊!
如果今日不是有承影在,她们肯定出不了那个石‘洞’,就算不是被那把邪剑吸干血液,恐怕也会被活活冻死的。
怪不得当时承影一个劲儿的阻拦着她进入那个石‘洞’,原来,它是在保护自己。
想到这里,慕清婉的眼神闪了闪,说道:“今日之事,还是不要说出去,以免引起百姓的恐慌。”
“小姐放心,奴婢知道分寸。”墨妆应了一声。
慕清婉的脑袋里面一直想着这个血阵,到底是什么人设下的,难不成,是十年前,就有了,然后一直存在到现在?对方这十年之中就是一直靠杀人来提升自己的内力和武功修为的?
可这似乎又有些说不通啊,如果真的有十年之久,那么死的人肯定不在少数,冀州城里面不可不能不会发现的,而且当时那个石‘洞’里面那么多具是,大致看上去估计都能有几百具了,如果冀州城里面真的死了这么多,不可能没有一个人察觉的啊?
这么想着,慕清婉只感觉自己脑袋里面的疑‘惑’似乎又更重了一些。
“小姐,快吃‘药’吧,这是郎中吩咐奴婢抓的方子,都是大补的,小姐快趁热喝了。”蔓月端着‘药’碗过来。
刺鼻的中‘药’味令慕清婉皱皱眉,她天生对这种黑乎乎的的中‘药’不感冒,可是现在却不得不喝,她得让自己的身子恢复力气啊,所以,只能捏着鼻子将那一晚黑乎乎的汤‘药’一饮而尽,舌头上面的苦涩感充斥着味蕾,嘴巴里面再没有其他的味道了。
漱口漱了两杯水,那苦涩的味道才堪堪的消减了几分。
慕清婉被刺‘激’的意识似乎更清明了几分,这才想起来问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
“这是在客栈,小姐这样,如果回官府的话,谁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来,奴婢就甩开那些跟踪的人,将小姐带到客栈了。”墨妆说道。
慕清婉点点头,心里想着,这个案子,该怎么破。
想要找到血阵的凶手,似乎有些不太可能,她们今日在石‘洞’里面大闹了一场,对方肯定会察觉,就算是不转移血阵,她们也没有办法再进去第二次了。
“小姐,我们要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宋大人?”蔓月见慕清婉不说话,便出声问道。
慕清婉微微的摇摇头,说道:“那个宋大人,不会关心真凶是谁。”他关心的,只是怎么样能将凶手这顶大帽子扣在慕清婉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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