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跟进来的聂氏和慕‘吟’月脸‘色’也是猛地一变,她们也没想到,慕清婉竟然真的病了,此刻正躺在‘床’榻上呢。。更多w. 。
“小姐,喝‘药’了。”蒲青说着,脸上的神‘色’带着担忧和着急。
苓娘也快步上去,从蒲青手里接过‘药’碗,让蒲青扶着慕清婉坐起来。
苓娘一勺一勺给慕清婉喂‘药’,慕清婉满脸的虚弱,看上去当真是病的很重。
“清婉,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病成这样了?”慕宗义上前,脸上带着关心之‘色’。
慕清婉摇摇头,正要说话,目光扫见苓娘袖子上猩红的血迹,蹙眉虚弱的说道:“苓娘,你这是怎么了?”
苓娘的袖子往后面一藏,慌慌张张的说:“没,没什么,小姐,快喝‘药’吧。”
慕清婉挣扎着向前移移身子,想要抓过苓娘袖子检查,可是却被她躲开了,慕清婉抬眸看向聂氏。
虽然整个人没什么‘精’神,但是那双黑眸却带着无比的坚定,问道:“夫人,我的丫鬟和‘奶’娘被你叫去,她们走的时候还是完好无损的,怎么回来之后,就变成了这副样子?她们身上的血迹都是哪儿来的?”
慕清婉的声音虽然听起来虚弱,但是,那里面的气势却叫聂氏忍不住有些莫名的后背升起一股凉意。
“这,我是看这几个刁奴并未说实话,所以才对她们小惩大诫。”
聂氏被慕清婉的那双眸子盯着,莫名来的,有些心虚。
慕清婉脸上的神‘色’平平,唯独那双眸子,像是有摄住人心魄的力量一般:“我的奴仆怎么没说实话?她们是欺瞒夫人什么了?遭到夫人这样的小惩大诫?”
“这……”
“父亲,我身边只有这几个丫鬟对我忠心耿耿,衣食住行无一不尽心尽力的‘侍’候着,我不知道她们几个是如何得罪了夫人,竟然要遭到夫人这样的毒打,难道,在夫人眼里,只要是对我慕清婉中心的奴仆,就都该死吗?”
慕宗义蹙蹙眉,说:“这件事只是个误会……”
“父亲,我并不觉得是误会,刚才‘女’儿睡得昏昏沉沉之间,听见夫人在外面对父亲说,她早收到消息说‘女’儿在外面和一个身份不明的男人来往亲密,有伤风化,那么,我想问问夫人,你是从哪里听来这样的消息的?或者是夫人亲眼看见了?还是说,夫人也想像对付郑姨娘那般,找一个男人来对峙,扣在我头上,毁掉我的清誉吗?”
“你!你别血口喷人!”聂氏脸‘色’一般,怒声说道。
慕清婉哼了一声:“血口喷人?这世上,心虚之人向来喜欢说别人血口喷人,父亲,我这几日外出,就是因为查到了一些郑姨娘当初被人诬陷的线索,郑姨娘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还有郑姨娘的清白,还有灵溪,这都是有人在背后蓄意谋害,是有人想将父亲的血脉一个一个都铲除掉,最后成就那人的目的,父亲,你对我说过,慕家是高‘门’大户,需要更多的慕家儿‘女’来支撑,父亲已经失去了三个孩子,灵溪,郑姨娘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傅夫人肚子里的孩子,难道父亲还不警醒吗?若是由得此人在背后兴风作‘浪’,那只怕用不了多久,整个慕家都会被人残害殆尽,到时候,慕家从祖辈传承下来的基业,就会毁于一旦了。”
慕清婉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得就好像要将心肺都要咳出来了一般。
而慕宗义此刻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不得不说,慕清婉说的还是有道理的,如果郑姨娘真是被人陷害的,那么他就是去三个孩子了,这样下去,慕家将来那可是岌岌可危啊!
这么一想,慕宗义狠狠的瞪了一眼聂氏,那目光几乎要将她杀了!
“老爷,我,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啊!”聂氏立即说道。
“夫人,你还是现在给我解释一下,我的丫鬟,怎么会被你打成这样?如果夫人没有什么确凿的理由处置我的丫鬟,那我可是不让的,父亲,府中的丫鬟仆人也是人,他们犯了错,罚,固然是对的,可是如果他们忠心护主还要遭到毒打的话,那传出去,外人会怎么看我们慕家,若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这对父亲日后的官途大大有损!”
听慕清婉说完,慕宗义冷冷一哼,说:“刚才我就说过,如果事情属实也就罢了,若是不属实,有人在背后兴风作‘浪’‘乱’嚼舌根的话,那我是必定不轻饶的!慕连!”
“老爷。”慕连从外面进来,应了一声。
“去将方才主院那几个恶奴每人重打二十板子,他们对安澜院无辜的奴仆下手这样重,断不可轻纵了!”
“是,老爷!”
“还有,去查,这件事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根子,务必将这个人给我查出来!”
“是。”慕连应了一声,立刻去办了。
一旁的聂氏闻言差点儿晕倒,整个人脸‘色’都变了,不可置信的看向慕宗义,哀声说:“老爷,这件事真的不关妾身的事啊,妾身也是担心……”
“哼,以后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关好你自己的下人!”说完,慕宗义冷哼一声,一甩袖子,朝外面走了。
聂氏气得脸‘色’青白,可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她狠狠的瞪了一眼慕清婉,然后在慕‘吟’月的搀扶下出去了。
等慕宗义和聂氏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安澜院的人,慕清婉才从‘床’榻上下来,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