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菜端上餐桌的时候,扑鼻的香气溢的满屋子都是,冥玉娘不好吃嘴,却也吞了下口水,坐上餐桌难得地夸赞了一句,“看不出来,你菜做的还不错,将来武道混不下去,挑个饭店当个厨子也是条出路。”
这女人到底会不会说话?好好的一句表扬,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欠揍呢?
“好吃你就多吃点。”冷牧用公筷夹了一些清炒芥蓝到冥玉娘碗里,“气也受了,饭也做给你吃了,有没有感受到我满满的诚意?做人重在诚实,没必要克制你内心想要恭维我的冲动,狠狠地夸我吧。”
“脸比城墙厚!”冥玉娘翻给他一个讥诮的白眼,“我不是那种头大无脑的女人,别以为一顿饭就能收买我。你的路还长着呢。”
你当然不是头大无脑,你是胸大无脑才对!
冷牧气咻咻地在心里说道,偷眼偷眼地往冥玉娘的胸部打量,还别说,这女人的本钱真不是盖的,都快赶上金花那婆娘的规模了。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在冷牧打量冥玉娘的胸部时,她顺势把身子往前挺了挺,那巍峨的双峰顿时更加雄伟。
冷牧这时也才发现一件事,这女人的睡一下面竟然没有再穿小衣服,这一挺胸,两粒浑圆的小眼睛就鼓了出来,仿若被束缚的太久,想要破茧而出一般。
冷小先生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入世这一年多的时间,他完成了从清纯小处.男到花样大色.狼的蜕变。
作为一个资深的花样大色.狼,如此一幕春潮澎湃的画面当前,他哪里还有定力可言?
他不得不把上半身往餐桌上贴得更紧一些,以掩饰身体某部位的变化。身体器官上的变化可以通过某些隐秘的动作来掩饰,内心的躁动和充血,却无法有效克制,热浪从心底升腾,一股脑儿地直冲脑门,两道鼻血箭一般喷了出来。
“哟,怎么流鼻血了?”冥玉娘惊奇地看着冷牧鼻翼下面拖出两道鲜红的血路,不慌不忙地往嘴里夹菜。
这女人铁定是故意的!
冷牧狼狈地冲向卫生间,打开淋浴用冷水淋了足足十来分钟,才堪堪将火气压制下来。
再出来的时候,冥玉娘依旧在慢条斯理地吃饭,恍若之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般,脸上依旧是冰冷的模样。
只是她的眼睛深处,却是暗藏着得意。
“我吃饱了,去午休一小会儿,半个小时以后叫我。”冥玉娘放下筷子,转身又进了卧室。
望着餐桌上四个空荡荡的盘子,冷牧又羞又恼,冲着卧室喊道:“真他玛把老子当你家佣人了?”
卧室房门严丝合缝地关着,像是强大的卫士,不止在守护里面的女人,还将冷牧暴躁的声音全都挡在了外面。
气过了也就慢慢冷静下来,再回过头去整理冥玉娘前前后后的反应,依旧茫然的同时,冷牧心头也冒出一丝谨慎。
今天冥玉娘的所作所为显然都是故意为之,但这绝不是简简单单的勾引,他不相信堂堂冥家的传人会做这么无聊的事。
那这女人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女人心海底针,在许多时候,女人的内心简直就跟宇宙的奥妙一样深不可测!
“冥玉娘,你对我的敌视到底来自何处啊?”
冷牧唉声叹气地呢喃道,看来恐怕得用些手段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