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吻过她的眉眼,俏鼻,最后缓缓落在她娇嫩的唇瓣上,温柔舔食,轻轻细吻,似三月的小雨一般,很快就滋润的锦川不安的心脏。
吻逐渐转深,男人轻轻启开她的贝齿,含住她的舌尖,缠/绵缱绻,喉间尽是藏不住的深情与难耐。
“川儿…”
“都是为夫不好,让你受苦了…”
身后为她准备的包袱直接跌落,砸在脚边,却已然没有人再去理会。
辗转大半日,男人的吻才渐渐停歇,仍旧抱着她,不肯松手,“娘子,我一定会把你平安带出去的…”
锦川哭了大半天,在梅涵文的安抚下,终于平静了情绪,这才想起来那毒蛇的事,忙从梅涵文怀里伸出头来。
视线所及之处,那黑色的毒蛇已然变作两截,三角形的蛇头瞪着锦川,大有死不瞑目的意味。
锦川看着那还在蠕动的蛇身,只觉得心尖尖儿上发毛。
梅涵文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怕它?”
锦川点头。
梅涵文想也不想,拾起地上的石子,直接将那蛇头和蛇身一起打出牢房外。
“娘子不怕,有为夫在…”
梅涵文紧紧抱着她。
这磨人的相思难耐,他实在经不住这样的两两分隔,才不过一天的工夫,却像是过了几年那么长,所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以往还觉得矫情,如今才明白:醉过方知酒香,爱过才知情浓。
他的这一颗心,只怕是要挂在她身上,再也移不开了。
锦川安静的趴在他怀里,把玩着他垂下来的长发,“相公,你怎么来了?”
此时锦川的一头青丝齐齐垂下,已然过了腰际,她的发又黑又亮又软,似黑缎子一般,梅涵文握在手里,舍不得放开。
两人在锦川铺好的“床”上躺下来,相拥而依,“娘子在这里,我焉何不来?”
锦川只觉得没趣。
这男人,明明在乎自己,就是不肯说出来,可是他不说出来,她又怎么知道他这么在乎她?
当下便厥起了嘴,“我是在这里,可是我还想出去呢,你现如今也进来了,我该如何出去?”
梅涵文听她这口气,知道是动了怒气儿了,急忙抱住她绵软的腰肢,“为夫若是不进来,时才那条毒蛇还不得咬死你?”
锦川气他。
恼他。
这男人,甜言蜜语就不会多给她一点么?
难道他就不知道女人是要哄的么?
别人说什么无所谓,她不在乎,可是,他是她的相公,这刻骨相思,他怎么能三两句话就打发了?
锦川当下背转过身去,闭上眼睛,佯装睡觉。
不大会儿,耳垂上便有温软湿湿湿润润的东西爬过,“娘子,别装了,为夫知道你没睡…”
梅涵文这男人,知道她最怕痒,特意来折磨她的。
锦川当下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瞪着他,“梅涵文,分开这么长时间,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想我么?”
气他,恼他,无非是想听他说那三个字。
可是这男人,摆明了就是在跟她对着干,无论怎么说,就是不说那三个字。
梅涵文突然笑了,温润的笑声低低的落在锦川心口上,“娘子,你这是承认想为夫了么?”
锦川突然有一种被人耍了的感觉,拍开梅涵文的手,背对着他,“你…”
“你…”
“我不要理你了…”
男人厚实的肩膀凑过来,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娘子,我想你…”
“若是不想你,又怎么会半夜来此?”
“我想你想的心里发疼…”
“一日三餐,我一餐都未能咽下,天一擦黑我就收拾了东西来这里找你,你说,我想不想你?”
锦川终于笑了。
不再别扭,转过身来,扭着他的手指,“相公进来的时候,可曾瞧见屋顶上有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