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开始,你在这里,反倒是拘束了?”
瞧着宋乐容的样子,左疏狂心中一痛,看着宋乐容,不忍,不甘,却无可奈何。
宋乐容抬起头,从容的笑笑,说:“既是客人,自然是不能太过随意。”
难道洛如非知道了什么?宋乐容心中有些不安稳,不断的猜测着,洛如非到底知道了什么?
“不必担心,他只是知道是我为你求了药,别的都不会知道的。”
左疏狂看着宋乐容心思不在这,稍稍一想,就知道定是担忧洛如非去了。
自己的心思被人说破,那个人,还偏偏是左疏狂,不知为何,那种心虚的感觉越来越盛。
此时的宋乐容,比起初次在将军府中时的生疏,客套,更多了陌生。
“哦。是么?”
宋乐容心不在焉的回答。没多一会,就呆不住了,匆匆跟左疏狂道了别,便急着出去寻洛如非,只是她转身的那一刹那,左疏狂的眼神,瞬间冷却。
“洛如非?”
一出门,便看见洛如非站在院子中,看着远方的天空,听见宋乐容的声音,转过身,脸上带着笑,定定的看着宋乐容,说:“你来啦?”
没有人愿意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独处,尤其是洛如非这样霸道的男子,只是,他看的出来,宋乐容是惦记左疏狂的。
缓缓的走进洛如非,心中渐渐的踏实了起来,宋乐容抱住洛如非,轻声道:“我想回去了。”
“好,我们去跟左将军道个别,便回去吧。”
洛如非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轻轻的拂开宋乐容鬓角的碎发,低低的叹了口气,心中似乎是松了口气。他不会说出口,他也曾担心,也担心宋乐容会对左疏狂有情,不过此刻,宋乐容独自出来了,他便不但洗了。
这边洛如非的马车刚离开,那边左疏狂便带着病弱的身子出来了,远远的站在马车的后面,注视着远去的马车,还有马车中的人。
“将军,您伤还没好,怎么出来了?”
离淑急忙追了出来,一看见左疏狂便过去扶着他。眼中尽是担忧。
左疏狂推开离淑,脸色不悦,“谁允许你接近我的?”
刚才宋乐容进屋的那一瞬,离淑便直接冲上去将他扶起来,虽然他确实是没多少力气自己起来,只是这种事情,他向来都不会让婢女做,今日离淑此举,定不是偶然。
离淑闻言,急忙跪下。
“将军,将军莫要生气,您伤还没好呢。”
“我问你话呢。”
左疏狂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如同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情绪般,让人捉摸不透,却格外的畏惧。
离淑怯怯的道:“是,是老夫人,老夫人让我贴身伺候将军的。”
老夫人什么意思,左疏狂怎么会不知道?他贵为将军,却至今不肯大婚,离淑自小得老夫人宠爱,目的是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只是,那远去的马车越来越远,似乎他的心,也越来越远了。
“离淑,你记住,主仆有别,今日我饶了你,但是你最好记清楚,老夫人,不是你的主子,更不是你的挡箭牌。”
主仆有别,区区一句话,便断了离淑所有的念想。
左疏狂转身,撑着自己虚弱的身子进去,不让任何人搀扶。
“洛如非,你——”
你为什么要留我独自跟左疏狂在一起?宋乐容犹犹豫豫的,却不知该如何问出口。洛如非瞥了眼宋乐容,静静的等待她接下来的话。
宋乐容抿了抿嘴,眉头微微蹙起,似乎极其苦恼。
“想问什么?”
终究,洛如非还是忍不住了,在宋乐容面前,他永远都被动不起来。
“没什么。”
宋乐容低下头,心虚道。难道要让洛如非问她跟左疏狂是什么关系么?她怎么说?利用?还是什么?她答应过左疏狂,定会拿到他想要的东西,可是现在,她恐怕是做不到了。
“少主,少夫人,有人在前面。”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宋乐容掀开车帘一看,前面拦着车的,不是林水莲又是谁?
“少夫人,许是找你的。”
东绝转过身说道。
“姐姐。”
林水莲的声音十分虚弱,整个身子娇弱无比。看起来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到一般。
“少夫人,她晕倒了。”
宋乐容一听,立马从马车上跳了下去,洛如非拉他的手一顿,缓缓放下。
“东绝,这里最近的医馆在哪?”
宋乐容一看,果然,林水莲脸色苍白,略显病态,怕是一路上吃了不少苦。
东绝看了眼马车内,轻声道:“前方拐弯处有一医馆。”
“快把她扶上马车。”
宋乐容急忙说道,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宋乐容心中的顾虑全都转移到了林水莲身上。
但是东绝却站在原地,一动没动。
宋乐容抬起头,说:“怎么了?”
“宋乐容,你当我的暗卫,是什么阿猫阿狗都会去管的么?”
洛如非缓缓从马车中下来,脸色铁青。
“你什么意思?”
宋乐容站起身,她分明的从洛如非的口中听到了怒气,但是想来想去,刚刚洛如非都没有生气,此时倒是生的哪门子气?
洛如非朝着东绝使了个眼色,没说话,自己手一挥,几根银针便扎在了林水莲的穴道上了。
林水莲面上稍微好看了些,睫毛颤动了几下,醒了过来。
“姐姐。”
林水莲可怜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