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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武儿知错了。”赵武子听了庄姬的这番言语,连连向庄姬致歉道。
“傻孩子。”庄姬轻轻抚摸了一下赵武子的脸颊,再一次用手心得触觉感受了一次她日思夜想这么多年的爱子。带着这份温馨的亲情,她心中其实是多么的不忍,但是作为一位深明大义的母亲,她只会硬生生地将这番不忍锁在心头,断然不会表露出来。
待她感受完赵武子之后,又起身朝荆轲而道:“荆侠士,这一路赵武子就拜托你了,你的大恩大德庄姬只能来世相报了。”
荆轲受了庄姬此言,面有惭色应道:“夫人哪里话,荆轲不过是受苏代前辈所托,略尽绵薄之力罢了。”
庄姬看着眼前这位俊眉清目的公子,言语之间无不显露出浩然正气和善意,自是对他十分的信任。再环顾他跟前那位姑娘,亦是朱颜丹唇,细眉柳腰,十分客人,随即便跟他说道:“荆侠士好眼光,尊夫人亦是一位世间少有的窈窕女子,你自当好好珍惜。”
荆轲被庄姬如此一说,顿时傻了眼,半晌才反应过来,连连羞涩道:“庄夫人误会了,我二人…”荆轲本想找个合适的关系来描述他和公输蓉之间的关系,但是满脑子搜了半晌,却一时之间找不出合适的词句来,只能一下子顿在了那里。
“哦,夫人明白了,红颜知己,那更要好好珍惜了。”庄姬见荆轲那番尴尬的模样,随即自己猜了半分真假,随口便道。
荆轲被庄姬说的竟无半句言语,只能和公输蓉相视一番,各有羞色,不能答话。庄姬亦是懂情之人,随即便朝荆轲道:“行了,荆侠士还是早些上路吧,只怕晚了路途有所不便。”
荆轲得了庄姬的解围之言,也正好顺势登鞍上马。待他三人上了马背后,各朝庄姬和韩厥施了作揖告别之礼,口中辞谢道:“夫人珍重,韩元帅珍重,我等上路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韩厥朝荆轲简单还礼道。
之后,三人的马蹄声便应声而起,飞也似的朝藏山方向奔去。只是奔出去数百米依然能听闻身后庄姬对赵武子大喊一声“武儿一路保重!”的隐隐约约的声音,赵武子也顺势朝背后应声而道“知道啦,娘!”,而后便随着荆轲、公输蓉的马蹄声一路前行,直到身影消散在了身后送别之人的视线之中……
樊於期上庸举事之后,李斯用移花接木之计骗的司马空出任平叛先锋,一路直奔南而来。桓齮接到嬴政的旨意之后,也携领人马从巨阳城浩浩荡荡奔西南面的汉水而来,不出三日,便和司马空在汉水以北汇合。他二人汇合之后,两路兵马合为一路,旌旗大笙,连绵不绝,明枪斧钺,更是势如林立。汉水以北屯扎的桓齮大营,接连不绝竟有几十里长远,声势浩大,实令人望而生畏。
而此时的桓齮大营内,更是一片军士们的欢声笑语,因为在他们看来,要拔掉上庸这座孤城,不过是朝夕之事,所以丝毫不用担心,只管吃饱喝足,待大将军一声令下,便横渡汉水,直取上庸。
不过他们所不知道的是,此时身在秦军之中的两位领军之人,却未必各自信服。此番秦军阵营,司马空按照嬴政的安排任平叛大司马之职,桓齮任平叛大将军,虽说桓齮依然是领军主力,但是从官阶上来讲,桓齮已经低了司马空半个阶位,这对于领军作战这么多年的桓齮来说,心中又如何肯服气?这日便趁着进攻上庸的前夕,桓齮决定要给司马空一个下马威,好让他知道这三军大营到底是谁说了算。
桓齮、司马空两军相会,按照秦军一向的风格,都是要全军鼓舞庆贺一番,以助攻城拔寨之气势,所以这一回也不例外。桓齮早早地便摆好了筵席,差军士邀请司马空前来共同欢庆当然准备好的的不单单是一场筵席这么简单。
营帐之中,桓齮一副趾高气扬的神态,端坐于营门厅堂之上,只待司马空应邀前来。须臾片刻之后,果然听得门外军士的一声奏报:“司马大人到营。”,便见那司马空神态自若,不紧不慢地步入营门之内。
不过令桓齮有些吃惊的是,这司马空前来赴宴,并不多带军士仪仗以显示自己的司马威仪,只单单带了一位年纪轻轻的廊门小牙将。
“司马大人到宴,桓齮有失远迎,还望司马大人见谅。”桓齮见司马空步入营门,便在坐席上假装说些客套的言语,但他却连身子都未动一下,足见他是多么的不把司马空放在眼里。
“桓大将军客气了,司马空无劳无功,怎好劳烦大将军大驾,自己自便就是了。”司马空却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见上座的桓齮那副目中无人的神情,自然料定桓齮是要故意当着众位将军的面羞辱自己,于是也不卑不亢,只一句简单的言语便应答了桓齮。
“既如此,那就请司马大人自便吧。”桓齮见司马空全然也不对自己有所敬畏,更是有些心中不快,只随手一扬,随意打发了司马空入座。
本来按照秦军大营的军制,座位自然也是要按照官阶来布排的。桓齮作为设筵席的主人,主上位这是无可厚非的,然司马空身居大司马之职,理应顺他座位而下,可桓齮却只单单给他留了右手一排座位的下脚,这显然是对司马空的一记下马威。
司马空见众将领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