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位老前辈拜一拜,若不是他,我俩必然要葬送在这九宫神阵之中了。”
那兑泽丫头听他如此之说,琢磨着却也如此,于是也朝那尸骨拜了一拜,也算是心里有了寄托。
那兑泽丫头拜完之后,刚一抬头,却看见荆无涯已悄悄挪动了方位,跪在了自己对面,而且还在那捂着嘴偷偷的好笑。
“你为何偷笑?”
“你的三跪九叩倒是蛮标致的,也罢,如今你我既然拜了天地,接下来岂不是要送入洞房了?”
“你…你又骗我!”
“哎,谁让你这么好骗呢,毒女人,看你平时还挺嚣张跋扈的,想不到脑子却是愚钝如猪。”荆无涯说着摇了摇头,嘴上却是偷偷乐个不停。
兑泽被他如此说道,自然恼羞成怒,随手从地上抄起个物什猛地朝荆无涯扔去,可怎料那荆无涯却是眼明手快,竟然一把接住了那物什,得意的说道:“哟,想偷袭我?等你的榆木脑袋开窍了再说吧,哈哈。”
那兑泽见没砸着那无赖,反而他倒是更加嚣张了,于是起身一掌天外飞仙直朝那荆无涯扑去。荆无涯见势不妙,急忙脚下一闪,赶紧溜之大吉,朝那“摄提”宫飞奔而去,可却是边躲边喊道:“入洞房咯,入洞房咯……”。
那兑泽呢?自然也是穷追不舍,口中一边大叫大骂“死无赖”,一边径直朝那“摄提”宫追去,誓要将他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待那荆无涯跑向那“摄提”宫之后,忽然回身一转,脸上竟然一副十分严肃的表情,对着那穷追而来的兑泽大喝道:“停!”
兑泽见荆无涯如石化了般站在那,面无神情,唯有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动,好像是查探道了周围有何动静,本来还气得七窍生烟的她,也被这阵势给怔住了,自己竟也一下子僵立在那里,仔细倾听着这周围的一切。
可是听了半晌,却丝毫没有任何异声,于是她放眼望去,只见这“摄提”宫一片富丽堂皇,周围建筑尽是金光闪闪,仿佛这宫中的一切都是镀了那真金一般。再看那正中的四尺方棱,却有一只锦盒端居其上,大概是因为周边金光漫射,所以也衬的那锦盒闪闪发光,看着很是刺眼。此刻也她大概明白那荆无涯为何如此反应了。
“毒女人,这里金光四射、贵气十足,想那锦盒之内必然有值钱的东西,不如你我二人找些值钱的东西,各自分道扬镳算了。”
“尽胡扯,师父派你我二人前来是来找机关图的,你欺负欺负我也就算了,切不要在此胡言乱语蛊惑人心,否则小心我把你的嘴封上。”
“我欺负你?”荆无涯听得兑泽那话,自然是自觉冤枉的眼睛都瞪圆了,“得得得,遇到你算是我倒了八辈子霉了,还是规规矩矩找找那机关图吧。”那荆无涯说着,径直朝那锦盒走了去。
他仔细端察了那锦盒一番,亦未发现有何奇门玄机,便小心翼翼地将那锦盒打了开来。待他二人看得那锦盒之内的物什,两人不觉都大失所望,不过失望的东西却是不一样。兑泽失望的是里面并非那四大神兽的机关图,而荆无涯呢,失望的自然是里面根本没有任何价值连城的东西。仔细看去,原来里面只有一块叠了四四方方的布帛,上书几个墨黑的大字“《神工残卷》”,旁边亦有一行小字,上书:得此残卷者,必是有缘之人,既能明玄知理,便望行善救世,切莫再遭杀戮,公输班。此布帛虽经历了好些年代,然则其久存于这檀木锦盒之中,早已被这檀香之气所熏制,所以丝毫不曾褪色,反有一股墨香夹杂着檀香的气息。
“想不到这就是公输班前辈留下的绝世神篇,今日我这无名小辈却能得此一见,真是死也无憾了。”荆无涯看着这布帛上的几个字,心里却无限感慨。
“《神工残卷》?那四大机关兽的机关图在哪呢?”兑泽倒是对这个不感兴趣,因为她在意的只是师父交待的那四大机关兽的机关图。
“打开来看看,也许便能知晓。”荆无涯说罢,便慢慢将那布帛取出慢慢展了开来。
待荆无涯将布帛取出之后,只听得轰隆一声,他二人只觉得脚底下一震,便没了声音。二人四下查探,见未有异动,于是也并不在意,只将那布帛展了开来。待那布帛展开之后,二人大吃一惊,怎知那布帛宽长却有一丈多,由四块大小不一的方绫拼接而成,上面密密麻麻的用古墨画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什,那些物什抑或小巧精湛,抑或大气磅礴,抑或简单明朗,抑或复杂多变,看得二人是眼花缭乱,唏嘘惊叹。
“你看这如只恶虎模样的物什莫非就是那白虎兽?”那兑泽看着看了半晌,指着其中的一样物什道。
“应该不假,你看他旁边还有犹如那龟鳖、大鸟、蛟龙状之物,估计便是那传说中的玄武、朱雀、青龙兽了。”
“嗯,如若是这样,那此物便是我们要找的无疑了,”兑泽说着,忽然发现那残卷一角卷起的部分还有字,于是便大叫道,“死无赖你看,这残卷的反面还有字。”
荆无涯随即便将那布帛翻转了过来,乍看之下,却更是要让他二人头晕脑胀了,原来这反面记载的东西尽是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比起那些图例来,这边的却是更让人头疼了。他二人只是看了几行便已不知所云,倒是最边上那排小字引起了他二人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