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何以由我太皞来坐墨家钜子这把交椅,而不是师弟你呢?哈哈哈……”听到玄冥的夸赞和奉承,太皞不由得更加得意起来,却已按捺不住内心的得意之情,只一阵忘我的暗讽起玄冥来。
玄冥却也不多言语,只跟着一阵尴尬的笑容,心中却是极为不快,但却也无可奈何。
“方才师兄有失言之处,还望师弟莫要见怪。”太皞见玄冥面色极为难堪,自知自己方才言语有失,于是便又立刻安抚道。
“师兄圣才,非玄冥所能及,自是不敢有所见怪,而况师兄方才亦是玩笑之言,玄冥又岂能横生芥缔?”玄冥虽心中不快,然则对于太皞忽阴忽晴的态度却也只能就此作言。
“如此便好,玄冥师弟你亦莫要妄自菲薄,当前李斯又有诏令于我,但在这密令之内,你且一切依计划行事,此计若行的周全,为兄定会重赏于你。”太皞边有意以言语安抚,便同时顺手拿出一到布帛诏令呈于玄冥。
“谢师兄重用之恩,玄冥定当竭力而为。”玄冥接过太皞的密令,口上虽如此答应,心中早有了其他盘算。
待那太皞见的玄冥接过李斯的密令之后,眼见事已安排妥当,便随即一阵大笑,而眼中忽然又放出一道冷冷的目光来,不禁自言自语道:“韩非已经命不久矣,李斯接下来想要的便是斩草除根了。”他只说罢,便将手中的信鸽缓缓放飞了出去,玄冥自然知道信鸽之上必然又是太皞的一道密令,纵然他不知其中因果,从他那寒冷的目光之中便大致可猜到,那只信鸽所带去的,却又将是一场血腥而又残酷的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