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厉喝之后.风笛也不欺人太甚.衣袖一挥便向着人群之外走去.毕竟王朗与林笑都是纨绔子弟.风笛与他们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杀了他们也沒什么用反而污了自己的双手.施以小惩便是足矣.
风笛也不是什么圣人.方才下手略有些小狠.这两个家伙不在家里躺上十天半个月是出不了门的.这个新年他们二人注定要过的悲哀了.
留下同样一脸骇然的群众.风笛的身影缓缓消失在了这座热闹的坊市之前.人虽然不少.可门口处却显得异常安静.
他们听懂了风笛的意思.风家那些余党依然是风笛的仇人.不过风笛却不允许别人插手他的事.正如他所言的.风家人的命是他的.谁敢暗地里出手.那就是得罪于铁宝斋.
风笛走后不久.人群轰然四散而开.这则突然传出的消息.便是人口相传的迅速飞满了幕风城.对此.有人不爽.有人庆幸.总之.风家残余之人得到了可以苟延残喘的机会.心怀不轨之人.只得压下蠢蠢欲动的心.
顺着人头攒动的街道.风笛很是低调的缓步行着.对于这个风头极盛的家伙.人们却因沉浸于欢乐的新春喜庆中.擦肩而过也并未注意.绕过几道巷子.而后喧闹的声音突然骤减了许多.
低头漫行的少年抬起头來.望着眼前宽敞的石板大街.勾了勾嘴角便踏了过去.
整天大街上空.每隔上一段距离.便有着被打扮的张灯结彩的绳索横贯而过.一条条喜庆的绳结红彩.将这相对來说很是寂寞的街道给装点的红红火火.只是由于它所属的势力.却沒几个行人再次闲串...
近來沒有拍卖的生意.宝堂门前显得有些门庭冷落.即便是这样.门口的四名护卫也沒有丝毫松懈.
看着近在眼前的宝堂.风笛嘴角的笑意渐浓.这对他來说犹如聚宝盆般的存在.马上就要落入他手了.回想起以前第一次进入宝堂之时自己的那股穷酸样.当初那想洗劫这里的念头.竟然就要成了真.这一切.好似是在做梦.而老师东涯却帮他圆了这个荒唐的梦.
四名护卫见有人來.迅速打起了精神.随着那道显得单薄人影渐渐靠近.四人却是面面相觑的互相对视了一眼.意外之色溢于言表.这少年他们的映像很深.毕竟拥有紫金贵宾卡的少年人.仅仅只有一位.
瞥了一眼发呆一般的四人.风笛脸上顿时浮现一抹有趣的笑意.微挑眉梢笑道:“怎么.不认识我了.”
“额...哪里哪里.大人.您是贵客.小的们哪会不认识您啊.嘿嘿.只是不知大人这次前來所谓何事.赎小的多嘴.我们宝堂开张得等到一月之后了.这段时间.是不会迎客的.即便.大人您是紫金贵宾.”一个护卫满脸赔笑.同时也在给风笛讲述着众人皆知的规矩.
“这么久.现在不能进去吗.我有要事.麻烦报个信也行.”摸了摸下巴.风笛对宝堂休业期间一概不接客的规矩有些意外.显然.他对此并不知情.
“大人.真是抱歉.不管是谁.一律不见.这规矩保持几十年了.从未有过破例.恕小的爱莫能助了.”观察着风笛脸色的变化.护卫恭声道.语气不卑不亢中还夹杂着一丝骄傲.似乎宝堂就是他们的荣耀.
风笛摸索下巴的模样变的凝重起來.望着四人身后紧闭的大门.皱起了眉头.如果连门都进不去.那还如何将里面搬空.实现自己很久之前荒唐的想法.
“真的不行.”
“真的不行.”
“那我有这个呢.”
“这是...”接话的声音猛然一顿.而后立马单膝跪地行礼.大惊起來:“堂主.恕小的有眼无珠.不知堂主大驾亲临.还请恕罪.”
“你叫我堂主.”扬了扬手中的铁牌.风笛诧异道.而后略微思索片刻又道:“呵呵.你们不用这么客气.能放我进去就行.”
“见‘宝’令者如见堂主.这是宝堂拍卖行一直延传的一道命令.现在您持有这枚令牌.自然就是宝堂的堂主.这是您的产业.当然可以随意出入拍卖行.”恭敬起身.那名护卫在解释之余.看向风笛的神色透发出一股强烈的崇敬.
宝堂之所以无人敢惹.谁都知道它背后潜在着一个可怕的高手.聪慧之人很自然的联系到了铁宝斋.那对他们而言近乎神一样存在的东涯.很可能就是这宝堂的真正主人.显然.这些护卫沒有那么高远的目光.于是风笛在他们眼里便是那个实力惊人的高手.只是他们也很意外.这明明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怎么会拥有那等实力呢.
见的几人眼中的火热.风笛不习惯的摆了摆手.而后在四人恭敬的目光中.推开了宝堂的大门.
入眼依旧的豪华大气.宽广的大厅中空无一人.侍女在歇业的这段时间里.大多放假回去喜迎新春去了.而剩下的那些人.显然不会无聊的呆在这空旷的大厅之中.
微微撇了撇嘴.回想着鉴宝厅的路.那里似乎是宝堂内的首席鉴定师柯德大师的住所.当然.柯德大师会不会真的住在那里.这就为未可知了.
鉴宝厅中依旧空无人影.这么一座建造空旷的建筑.如果见不到活人.那就感觉静谧的有些渗人.
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在厅中轻响.风笛再次无奈的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就要张口大喊将宝堂的人喊出來.
“柯德大人.你说的都是真的.”
属于柯德大师的那间屋门内.突然传出一道细腻的女声.听的这话.风笛刚刚张开的嘴巴赫然闭上.那道妩媚细腻的声音他可记忆深刻.正是那个娇媚动人的女人语嫣所拥有的.
“千真万确.这些天你不在城里当然不知道.那天夜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