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顿时就安静下来了,聂振松此时注意力正在林峰身上,被我的喝声吓了一跳,回过头见女儿被我控制住了更是急得不知所措。
我怀里的小娘皮也吓坏了,她见挣扎不开竟然呜咽着哭起来了。
我可不会心软,特别是一想到她刚才对待我的那个样子,甚至还巴不得她多哭一会才好呢。
林峰见到周围突然安静下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一抬头就见我控制了战场的主动权,这家伙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阵放肆的笑声。
只见他三两下又从树上溜下来,推开那些围着树的黑衣人冲到我身边,学着我的口气大叫起来。
“草,都别动,谁他吗的动一下我们弄死她。”
我见林峰没有什么大碍顿时松了一口气,紧张的神经也逐渐放松下来。
此时,我突然闻到了一股非常好闻的味道。本来刚才一把抱住这位大小姐的时候我就闻到了,但是因为刚才心里紧张,没有怎么分辨出来,现在林峰来我身边,我感到一阵心安身体放松下来以后,这股淡淡的香味顿时就占据了我的全部灵魂。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正搂着一个体态婀娜的花季少女,我的脸此时正好挨着她的秀发,她身上的所有香味此时正毫无阻碍的被我享受着,我的胸口紧紧贴着她的背,小腹挨着她的腰,这种零距离的ròu_tǐ接触使我能更好的感受到她曼妙的身材。
说实话的,自从逃跑到澳门以后,我每一天过的日子都是压力山大,虽然年龄正值青春期,可是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往那方面去想。
而此时此刻我搂着她的时候,突然之间的就意识到了我是一个男人,而怀里的这个可人儿是一个女人。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会变得这么猥琐,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猥琐,只想着要是能这样一直抱着她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虽然此刻身旁站满了无数怒气冲冲虎视眈眈的敌人,但是我仍然很愿意去享受这种时光,如果能进一步的干点别的什么,那当然就更棒了。
不过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身旁的林峰低声问我。
“东勋,接下来怎么搞?”
我扫视了一圈回答他。
“我们往门口走,出了大门再找个机会逃跑,主人家好像已经报警了,咱们得快点离开,否则就麻烦了。”
“草,不就蹭顿饭么,报警这么贱的事都干得出来?那咱们赶紧撤。”
林峰想必还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此时我也没空跟他解释,什么事情等我们安全了以后再说吧。
于是,我开始拖着安雅大小姐慢慢的挪动脚步,聂振松在一边急得团团转,刚才那个趾高气昂的语气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断的给我们说好听话,请求我们不要伤害他的女儿。而且他还主动为我们打开了距离比较近的后门,好方便让我们能够顺利离开。
我们三个人逐渐移动到后门,这里不同刚才我进来的那个地方,只是一扇很小的合金门,聂振松让人为我们打开大门,然后眼巴巴的看着我们移动到门边。
“聂老板,麻烦你让你的人全部都趴在地上。”我大声的喊。
聂振松一听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开始指挥那一群人趴在地。
“双手抱头。”林峰大叫,他们照做了。
“唱国歌。”林峰又喊。
一行人傻眼了,不过一会也只能稀稀拉拉的开始唱起来。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看到这一幕我想笑却笑不出声来,心想这家伙真他吗会玩,这种时候还能想出这种损招。
我见时机已经成熟了,朝林峰点头示意,他也点头。于是,我猛的将怀里的安雅大小姐往前一推,接着和林峰转过身去拔腿就跑。
门外是一条小路,路旁边全是低矮的观赏树丛,我们刚跑出去两三秒就听见身后正在唱国歌的人群里顿时炸了锅,我不用回头也能知道那帮人开始大喊大叫着追出来。
林峰腿快,一下子就跑到我前边,我只能奋力追赶跟在他后面,这厮突然不知道想了什么,放着好好一条路不跑直往路边的树丛里钻,无奈的我也只能跟着他一起钻。
起初还好,我跟着林峰像跨栏运动一样不断的在树丛中边跑边跳,但跑着跑着前面的林峰突然就不见了。我大吃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脚下就一个踩空,接着整个人像皮球一样‘咕噜噜’的往下滚,直到狠狠的撞到林峰身上才停下来。
“草,你丫的带的什么路?”
我挣扎着爬起来骂了一句,这才发现我们刚刚从一个坡上滚下来,主教山的富人区房子大都建在半山腰。
林峰也挣扎着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接着又拉着我继续跑,我们沿着山坡边的杂草树丛一路向前,也不管有路没路,反正就一个目的,甩掉身后追过来的人。
虽然我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已经被树枝划得残破不堪,甚至身上也被树枝划了好几道血痕,但是能听见身后追逐喊叫的声音已经逐渐远去,一直到最后终于完全消失听不见了。
我和林峰一口气冲下了主教山,为了突围我们还翻了一道墙,最后实在是跑不动了,只能在马路边找一块没有人看得到的水泥路面气喘吁吁的摊倒在上面,林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烟来递给我一支,我刚刚把烟点上就听见林峰一边喘气一边抱怨起来。
“那些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