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我刚好准备回去,老师却把我喊住了,他递给我一张金光灿灿的东西,我低头一看,发现那是一张请柬。
老师在一旁摇着他那把折叠扇,心不在焉的跟我说。
“光明银行董事聂振松今天过生日,他寄请柬给我了,你代替我去一趟吧,今天到场的人大都是金融行业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去见识一下也好的。”
我看着手里溜着金边的豪华请柬,心里开始犯嘀咕。
“老师,您让我一个人去?这不太好吧。”
“恩,怎么?你一个人不敢去?”
我连忙摇头。
“我以前没参加过这种场合的活动。”
“这不就对了,我这是让你去见识一下,看看上层社会的那些人一天到晚都在干什么。”
“老师,您为什么不去?”
“我一老头子喜欢清静,最讨厌这种人多噪杂的场合。嗯?对了,你记得换一件好一点的衣服,别穿得破破烂烂的去丢人。”
我还想说点什么,老师却扇着扇子转身走进里屋了,看来这次我得打肿脸充胖子了。
我回到宋佳的家里,看到林峰和宋佳两个人正就着一瓶白酒吃着花生聊得正嗨。
这段时间以来,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相处得越来越亲密了,也因为平常宋佳的行为大大咧咧的跟我和林峰也没啥区别,喝酒抽烟样样精通,有时候甚至比我们还粗犷,导致我和林峰经常忘记她是一个女人。
宋佳见我进门,抓起一只塑料杯子,扑通扑通的给我倒满了酒。
“东勋回来了?过来整两口,杯子都给你准备好了。”
见状我连忙摇头。
“我不喝了,一会还有任务呢,你们也别整多了,免得一会老子回来还要抬你们上床。”
“你干啥去?”林峰别过他的红脸盯着我。
我从怀里掏出那张请柬丢到他们跟前,接着回去翻自己的行李,这些行李是林峰冒险回去之前住的地方提过来的。
我在袋子里翻了半天也找不出一件像样的衣服来。
林峰捏着请柬看了半天,‘哟吼吼’的起哄了。
“这么漂亮的请帖?那东家肯定有钱吧?”
“老师说好像是一个什么银行的股东。”
“我去?真的假的?”林峰一口酒差点没咽下去。
这时,我刚好从袋子里抽出一件我自认为是最好的一套休闲装,进洗手间换上。
“怎么?你也想去?”出来以后我问他。
“想啊,不过就一张请柬,我能去吗?”
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
“应该可以吧,难道宴会还不许客人带朋友去吗?”
我的话音刚落,林峰就蹦起来了,‘哒哒哒’的翻出一件黑色的潮流西装接着以最快速度冲进厕所,一边换衣服还一边探出个头来问宋佳。
“姐,你不去?”自从我和林峰跟宋佳关系变好了以后,我们两个都喊她姐,毕竟她年纪比我们大。
宋佳喝了一口酒,摇了摇头。
“我要早睡,明天还有事,你们两个去吧。”
林峰一听吆喝起来。
“得勒,那我们给你整点好吃的回来。”
一个小时以后,我和林峰坐着出租车按照请柬上面的地址来到了主教山,来之前听宋佳介绍,说这一带的别墅区是澳门有钱人所居住的地方,能够在这一带买的起别墅的人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刚进入别墅区的范围,我就发现这个地方和老城区污水横流的小街巷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即使是马路旁的边边角角也被明亮的灯火照得通明,那些路旁的鲜花、草丛和布景看得出来都是用心打理和精心修剪过的。
不但如此,因为这个地方是在半山腰,从这里还可以俯瞰半个城市灯光辉煌的夜景。
此时我又开始yy了,想象着如果在这个地方拥有一套房子,晚上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身上披着白色的浴袍,手上端着高脚杯,就着眼前这令人陶醉的夜景细细品尝美味的红酒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人生。
还没等我yy个够,出租车就在一扇黑色的欧式大铁门前面停下了,那扇铁门所连接的院墙又高又大,我和林峰站在铁门外根本看不见里头的样子。只能看到路边停满了一辆又一辆豪华的轿车,那中间甚至有很多轿车的商标我跟林峰都是第一次看见。
铁门外此时站着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这两个人大晚上的还戴着个墨镜,耳朵上别着一个白色的耳机,看着就像电影里的美国特工一样。
‘特工’见我和林峰靠近,伸出手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我把怀里的鎏金请柬掏出来放到那个人的手上,只见他摘下墨镜低着头看了一会,接着又把我和林峰全身上下都打量个遍,显露出怀疑的神态。
我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也知道我和林峰全身上下的东西加起来都可能还没有对面这个黑衣人身上的一个墨镜贵,不过好在那个人只打量了我们一会,或许是因为请柬的原因,他最后还是恭恭敬敬的让我们进门了。
我和林峰相视一笑,踏进了一条大理石铺成的小路径,路径两旁是主人家精心栽种的竹子,长得很茂盛。除此之外竹林底下还有一个小荷塘,荷塘上方用橘黄色的灯光照射着,使得荷塘里的鲤鱼看起来金光片片,差点闪瞎了我和林峰的钛合金狗眼。
我第一次看到布置得如此精雅的院落,还没来得及欣赏,不远处就响起了一阵悠扬的萨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