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黄埔暖话落,众人的眼光顿时全都看向慕容仙,慕容仙脸‘色’一白就要辩解。 。
而黄埔暖此时也完全豁出去了,她不说的话,她就是主犯,以后廉亲王府就不用在京城立足了,摄政王定然不会放过他们,便是自己,也得被父王打死。说出来的话,自己顶多是知情不报,又是受害人,罪责会小很多。
稍一对比,她心里就有了决定,不容慕容仙开口,倒豆子一般说出来:“今天请莫姑娘过来,本来是因为我仰慕她的大才,有心见见,谁知道在席上婢子手笨,‘弄’湿了莫姑娘的衣衫,莫姑娘换衣衫时,仙儿小姐趁机叫我离席,到没人的地方才告诉我,莫姑娘衣服‘弄’湿,完全是她一手设计的。以前她经常来我府上做客,所以认得那个丫鬟,今天故意给了那丫鬟些银子,要那婢子在宴会上做手脚。”
“我听完后非常不悦,质问了几句,谁知她竟借此威胁我,说即使不是我做的,也没有人会相信,毕竟丫鬟是我们王府的,黑锅我是必然要背的。”
“我想着那婢子也受了惩罚,就不打算再追究,毕竟这是我祖父的寿宴,在宴会上闹起来总归不好,只跟她说不要再在我祖父的宴会上生事。但是她一再说这是他们摄政王府的家事,即便出了事,也与我们廉亲王府无关,她还说莫寒寒只不过是她们家的一个奴才,她大哥当做猫狗一样养着的,即使死了王爷也不会多做理会,我听到她提起摄政王,心里害怕,毕竟她是王爷的妹妹,万一我今天拒绝了,只不定以后会如何报复我,她又说我只管借一个丫鬟给她就行,其余的都不用我管,我一时糊涂就答应下来,谁知道她竟然想出这样恶毒的招数……”
一番话说的有些‘混’‘乱’,但大致意思人们还是听明白了,总归就是她迫于慕容仙的身份,不得不答应了纵容慕容仙算计寒寒,但对于如何算计的,从始至终都不知道。
廉亲王妃此时也已经从后面转了过来,听完黄埔暖一席话,顿时红了眼圈:“你个实心眼的傻孩子,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祖父的寿宴,出了事如何与咱们王府无关,哪有处理家事到别人家的寿宴上处理的,你竟这么容易就被人‘蒙’蔽了,让母妃说你什么好,还害的自己中了‘药’…。”说着泪如雨下,搂着黄埔暖就哭起来,“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叫母妃以后可怎么活啊!”
“‘女’儿也是一时糊涂,只认为是人家的家事,我也不好‘插’手,竟没想这么多……谁承想竟害了自己,‘女’儿实在糊涂呀!”黄埔暖也立刻哭个不停,梨‘花’带雨的样子,说不出的委屈。(
寒寒看的心惊,啧啧,这才是大家族出来的‘女’子啊,变脸的速度比那影视学院出来的演员还快,表情更是专业,就是不知道慕容仙和曾凌儿那朵小白‘花’会如何反应。
大大的眼睛含了一抹幸灾乐祸看向慕容仙,这狗咬狗的感觉,看起来真爽!
除了寒寒外,所有人看慕容仙的眼神都变了,似是惊讶,没想到看似高贵的曾氏家族嫡出小姐,摄政王的亲妹妹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设计对付一个‘女’子,惊讶过后转瞬变成一抹鄙夷。
慕容懿眼中更是含了一抹冷厉的杀气。
慕容仙此时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当初分明是她们说好的将莫寒寒那贱人诳到王府里,然后狠狠折辱一番,没想到过来后,一个个变了卦不说,出了事情居然全推到她头上!简直岂有此理!
张佳蕊见话锋不对,悄悄站的离慕容仙远一些,心中暗自祈祷,一会千万不要将她给拉扯进来才好!
曾凌儿倒也想离远一点,但若是此时她躲开了,回去后姑母定然不会放过自己,她母亲不受宠,连带着她也不受父亲喜爱,若不是有姑母撑腰,哪来的她曾家大小姐的风光,所以此时她不但不能躲,还要替慕容仙收拾烂摊子。
伸手拉住慕容仙的胳膊,轻轻拍拍,一边安抚着,一边看向黄埔暖,语调依旧温柔轻软,似含了一抹疑‘惑’:“暖郡主既然毫不知情,又为何会将‘蒙’汗‘药’下在真郡主的酒杯里?”
这话一出,黄埔真首先惊住,眼睛直直看向曾凌儿:“你说什么?在本郡主的酒杯里下‘蒙’汗‘药’?!”
“不然郡主为何会感觉头晕?我与郡主共宴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对郡主的酒量也算了解,郡主在‘女’子中也算善饮之人,何时如此快的醉过?更何况今天是不醉人的果酒。郡主难道就没怀疑过么?”曾凌儿条理分明的辩解。
这番话说完,寒寒也颇为认同的点点头:“你这么一说,确实是有些奇怪。”不架桥,这火怎么烧的起来。今天算计过她的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黄埔真看看黄埔暖,又看看曾凌儿,还是不信:“不可能,给我倒酒的可是我的丫鬟…。”
慕容仙此时也缓过气来,目光如淬了毒一样瞪向黄埔暖,然后看着黄埔真眼中多了一抹讥讽,冷笑一声:“怎么不可能?别忘了,你的丫鬟可是随了莫寒寒去换衣服,席上伺候的,可就是黄埔暖的丫鬟…。要是不信,大可以叫那丫鬟来对质!对了,这‘蒙’汗‘药’还是张小姐准备的呢!”
寒寒瞬间无语,果真是蠢货,这个时候都不忘给自己拉敌人!瞧瞧那小白‘花’就聪明多了,只咬住黄埔暖一个人,顺道还挖掘出黄埔真这个受害者作为同盟,由黄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