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看着地上,防备的瞅来瞅去的鸟儿,语气淡淡的说。语气虽然称不上是温柔的,但也称不上粗鲁的。在男子的一唤之后,原本还在地跳来跳去的鸟儿,仿佛是得到了命令一般。
乖顺的飞起,最\b后停留在了男子的手上。小脑袋歪来歪去的直盯着男子,仿佛在打量男子似的。
丝毫不温柔的把手上的鸟儿往上面一提,解下绑在鸟儿爪子上的纸条,捧着鸟儿,往空中就是狠一甩,鸟儿好是没有料到男子会有所动作一般,顿时被男子的动作弄的有些措手不及,翅膀在空中扑腾了几下,才避免了可能会摔个半死的命运。看了男子一眼,最后才扑腾的翅膀,慢慢的飞走了。
樱主召集聚。
看着纸条上的字,男子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沉静的让人感到可怕。
玄耀国。
在一座庞大又不失辉煌的宅院后院中,一片翠绿盎然,让见者不约而同的会有一瞬的错觉。会以为这是生机勃勃的春季,而不是即将入冬的秋末。
院落中的徐风阵阵,吹的满院的树叶沙沙作响。
而在这一片绿色盎然的树林中,在其中称的上最大最高的树上,一块翠绿色的衣诀纷飞。这几乎称的上是同调的颜色,几乎与这林中的绿色相融,不分彼此,让一些不太注意的人,绝不会查觉到一丝一毫的异样。
如今仔细一些的话,或许进来的人就会发现,在这片小小的树林中,其实还有一个人在树上滞留着。翠绿色的衣诀纷飞,在这满是绿意院落中,躺在树上的人几乎融入了这一片绿色之中。
‘叽’‘叽’‘叽’……
徐徐而来的微风之中,带出了声声的鸟鸣之声。
一只绿色之中又夹带着一丝蓝色,形状特征大多与蜂鸟相似,却又大蜂鸟几倍的鸟儿,像是有人指引一般,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躺在树上,不知是在睡觉还是闭目养神的翠绿色人影。鸟儿仿佛就是受到了他的指引一般,不弯不偏,直直的向着他飞来了。
停在躺在树上之人的胸前,鸟儿似是在辩认什么似的。在翠绿的衣料上蹦蹦跳跳的跳了不久后,鸟儿很干脆的,直接拿那有些尖尖的嘴巴啄了啄那厮那比女人还要精致的脸颊。那动作就像小鸡啄米一般,比起啄木鸟啄木头也丝毫不逊色。
时间慢慢的过去,鸟儿的办法并没有让睡梦中的人醒来。突然,鸟儿像是被面前的睡梦人惹怒了一般。小小的眼中,闪过这一丝人性化的恼怒。
像是生气了一般,尖尖的嘴巴相比刚刚的力度,一下子大了很多。
“唔……”
改变力度没多久,啄着啄着,沉睡中的人儿发出了被扰人清梦而不满的闷哼。
仿佛是查觉到了这一变化似的,鸟儿下嘴的力度和速度越发的卖力了。
被扰的实在是不行了,沉睡中的人儿,终于是妥协了。沉睡中的睫毛像个扇子似的,不安的乱颤着,似是想要从沉睡中睡来一般。
在鸟儿的注视下兼期待下,沉睡中的人儿,睫毛颤了颤,终于张开了眼眸,露出了一双盎惑人生的眸子。或许是刚刚醒来的原因,黑眸蕴含着一丝慵懒。
“小傢伙,你又来扰人清梦了。”
几乎是张开眼睛的同时,就看到了在胸前跳来跳去的鸟儿,性感的薄唇微微一扬,勾起了一丝迷人的弧度,看向鸟儿的视线中满是无奈。
“叽’‘叽’‘叽’……
看到人儿醒来,鸟儿的小眼睛中闪过一丝人性化的喜意。朝面前的这张比女人还要精致的脸,蹬了瞪自己的爪子。扬了扬绑在自己爪子上的纸条。
解下鸟儿爪子上的纸条,摊开纸条,看着纸上的字,那张长的比女人还要精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味。
看来终于可以摆脱无聊了。
内力催动,手中的纸条化做了飞灰,飞灰又化成了一朵银灰色的樱花花纹。
与此同时,其它五国,也发生了这一幕。
在一座略显幽暗却又不失辉煌的地下宫殿中,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高坐主座,面具下的眸光淡淡的看着跪在下面的一男一女,久久未语。
面具男人的沉默,让跪在地上的俩人,心中忐忑不安,又是带着丝丝的疑惑。
“知道本殿找你们是为了什么吗?”
良久,面具男人开口了,声音低沉悦耳,但无论如何,都掩不了他语气中的那一丝特有的冰冷,就像是一位孤独的王,隐隐透着拒人之外的疏离感。
“是关于殿主要属下调查的那个男人。”
跪在下面的男子说,语气中透着一丝不确定。
“那找到了吗?”
面具男人听到关翎的话,面具下的眸光一凛,闪过浓浓的厌恶之色和仇恨。就连身边的气息都聚然一变,由冰冷变成了浓浓的肃杀,似随时爆发。
“恕属下无能。”
关翎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答,语气中透出一丝模糊不清的泄气。
查了这么久,居然找不出一丝关于殿主口中所说那个男人的蛛丝马迹。就好像世上根本就没有殿主口中的那个男人似的。几乎让他不禁次次怀疑,殿主是不是嫌无聊,在整他呢?只是,他清楚的知道,以殿主的性格,是绝不会和他开这么无聊的玩笑的。
低垂着头的关翎并没有注意到,在说出久这句话的时候,跪在他旁边的沈媚儿,投来的担忧眼神。就连沈媚儿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居然开始在乎起身边这个平时对自己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