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如语怀着满满喜悦。回家跟母亲要户口。相恋三年岑想终于放下清高,和自傲等思想上包袱。
求婚啊?凌如语每每回想起,岑想单膝跪地,跟自己求婚的情景。心里满满的甜蜜无限,那种喜悦。小小的心,就要成放不下满溢出来。
围绕着身心,暖暖的甜甜的。能跟自己的恋人长相守,能和志趣相投的人携手,这是怎样的缘分?又是多么值得珍惜的事情?中间经历过多少分分和和?最终决定相守一生,相信就算是山呼海啸,都不能再分开彼此。
这份情弥足珍贵。是绝对经受无数次考验,都不能破坏的。绝对有信心,岑想不会再打退堂鼓。就算还有外因企图破坏,相信经过这么多磨难,岑想会和自己一样,此情坚定不移。谨守对彼此,忠贞不渝的诺言。
所以,没有任何矫情做作,欢快答应岑想的求婚。要与恋人相依相伴永久。携手共看朝起朝落。共撑一把伞,细雨中漫步。多么浪漫写意?一起听风赏月又该是多么美好!
可惜,凌老夫人坚决不同意。说出大天也不给户口。就是不允许女儿,嫁给那个穷酸文人。
反过来把女儿一顿骂,没心没肺自私。你大哥为壮大集团,得罪耿聘等人。现在身在警局,当妹妹的不着急不说,居然胆敢选在此时,谈婚论嫁?太没良心一个个。
凌如语面对强势母亲,倍觉秀才遇到兵。冲自己说这些有什么用?根本就不懂集团和家里的事情,几时有过发言权?
平时看都懒得看,懒得看他们市侩嘴脸。看多了会让人,倍觉人性过于丑陋。
现在明显是大哥,高估自己低估对手。偷鸡不成蚀把米,迁怒于人,一向是母亲作风。总是无节制的,甚至是盲目支持,大哥的一切行为。出事了?解决不了了?又开始怨天怨地?这个家早晚被这两母子,折腾散花没得折腾,他们才会学个乖。
既然母亲不给户口,只能等二哥回来。全天下,也就只有二哥不惧母亲,相反现在是母亲想极力巴结二哥。但是不知因为什么事,母亲伤二哥伤的太深。二哥不愿意再管家里一切。总是觉得,这一切与大哥脱不了关系。却不敢问当然问也是白问,得不到解答不算,还会被狠狠骂一顿。
回到二哥给自己的湖滨别墅。却见岑想在湖边站着,轻轻走过去在身后蒙他双眼。笑着问:“猜猜我是谁?”
岑想回手拥抱着她,柔语连连:“你是我生命中,最最最重要的人。”
凌如语轻轻靠着他暖暖后背,柔声回语:“你也是,甚至比我的命还重要。”
岑想回过身温柔怜惜的捋顺她,被风吹乱的发丝。情话绵绵对她细语:“从今后我们俩人一条命。一定要努力让对方开心,也要把,那份快乐加温你和我珍惜生命里,每一分每一秒。不让我们的生命里,留有一丝遗憾。把灿烂放飞天空,好不好?”
“好。”凌如语已经感动得不知怎样,表达此时此刻,激动的心情。更加不会述说内心满满的甜蜜,还有那数不清的幸福。
“喂?”一声不和谐叫声,打断两人的浪漫。凌如语看向有些摇晃的妹妹,不禁嗔责:“你怎么又喝这么多酒?小心点你,别摔倒了。”
“你别学咱妈一样,唠唠叼叼行吗?真烦。”凌如卉不耐烦的摆着手,抱怨连天的叫喊:“我不喝酒,还能干嘛?凌氏完蛋了,你知不知道?我的俩百万没了?你多好,有二哥关照。我呢?什么都没有?没有,你知不知道?”
凌如语扶住大醉的妹妹,白费力的劝说:“你也不是小孩子,该找点事情做。你好好的,二哥不会不管你的……”
凌如卉挥开她的手。伸手,理直气壮,要:“给我钱,我没钱花了。这帮势利鬼,见我没钱,请他们吃喝。一个个找谁,谁都说有事。你给我点钱。别忘了,你是我姐姐,给妹妹钱花,天经地义。”
凌如语很生气,教训妹妹:“我哪还有那么多钱,供你那么挥霍?就挣那么点稿费,不是都被你,要走了吗?如卉?你讲讲道理好不好?”
凌如卉叫嚷着不信,居然抢过姐姐包,翻找钱财,行径与土匪一样。简直不可理喻,最后把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在地上。那叫一顿神翻啊!
岑想火起一把扯起凌如卉,忍无可忍怒瞪着她,不耻她这种无赖行径。怒斥:“你够了没?凌如卉看看你自己?还有人样么?简直垃圾。糜烂的人生,你这么活着,跟死人无异。”
凌如卉挣脱被他握疼的手,鄙夷狂叫:“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啊?你当你自己是谁?你有多了不起吗?妄想教训我?”
岑想懒得跟她讲道理。直接明说:“如语从今后,是我的妻子。我不会再允许,你欺负她。”
“你妻子?”凌如卉失笑,越笑越大声。有如听到世上,最可笑、最可笑的大笑话一般:“就凭你?妄想娶我二姐?简直赖哈么想吃天鹅肉,你以为我妈和大哥,会允许吗?凌锐智那个自私鬼,早就说过,要我们联姻,为凌氏添砖加瓦。咱们的妈,不是也同意吗?但凡是凌锐智的屁话,鬼话。咱们的妈,全都是无条件支持。”
凌如语坚信一点:“我相信二哥,一定会帮我们的。只要你好好的,别再这么疯玩、一点正事都没有,二哥也会这么关心你。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吗?其实二哥很疼我们,只是不善于表达。别看二哥外表冷……”
“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