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押病房里,忏忏脸上的伤已恢复的差不多,基本上拆除绷带,只是右侧脸颊留有几道深深爪痕,乍看上去有点狰狞。
如果只是看左侧,还是一位清秀佳人,而且还是那种很有气质、内涵的秀美佳人。
叶千祁亲自来跟她谈:“凌锐天先生的意思是,你的伤是他的宠物造成,理应由他负责治好你的伤,你都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只要不太过分,我想凌先生都会答应,当然包括你再度整容也可以,毕竟容颜对女人来说,十分重要。”
忏忏毫不犹豫拒绝:“我不会再整容,破相就破相吧!我想每次对镜梳妆时,看到这些疤痕,会让我更加懂得珍惜。”
“是珍惜而不是慎行?”叶千祁饱含嘲讽的淡语,合上文件夹正色对她说:“既然你不愿意恢复容颜,凌先生会赔偿你金钱、”
“金钱我也不要分毫。”忏忏截口表明立场,移目看向窗外,似在自言自语:“如果可以我想让自己,永远记住这些疤痕曾经有多疼,只有牢记不忘曾经的痛,今后才能不再犯相同的错,遭遇相同的痛。”
叶千祁微微挑下眉锋,淡淡点醒:“看来你有在反省,那何不来个痛快,趁早结束一切,或许一切还能从头再来。”
忏忏看他一眼并未言语,只是露出一丝淡淡的笑,那一丝笑意味深长,一时之间还真的难看透,那丝笑意究竟是何意?意味深长啊!
叶千祁不在多说,举步外行淡淡的说:“你的身体基本痊愈,可以出院回家休养。”
至于警方解不解出对她的羁押,那就不在考虑范围内,那也根本不归医院管,身为医生只负责,治病救人。( $>>>)
不久后寇文而入,公事公办对忏忏说:“你虽涉嫌俩宗杀人案,但至今为止警方无实证,医院通知警方你基本痊愈,可以回家休养,所以警方决定暂时放你回家,你现在就可以走。”
也不管忏忏有什么反应,又如来时一样走得也快,来这一次似乎,只是为了宣布警方决定。
不知多久后,忏忏走出医院大门,迎面被一群记者堵住,顿时有点失措,怎么也想不通,出院这么突然的决定,记者是怎么知道的?又有什么好采访的?难道还以为有胆量跟凌锐天做对吗?还是认为会趁机敲诈,凌大老板一大笔巨款?
就算有那心也没那胆,凌大老板的钱是那么好花的么?就算是哑巴亏,也只能乖乖认吃,相信不是第一人,但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毕竟现实就是那么残酷,没有人会拿鸡蛋碰石头能碰赢得,民不与富斗自古皆然。
好不容易忏忏才摆脱记者们,坐进出租车急忙告诉地址,快速返回住所,可是记者们犹如疯狗,死咬着不放。
无奈只好让出租车继续开,尽量摆脱记者们疯狂追逐,先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开着吧!几时甩脱记者几时算,总之不会面对记者,更不会回答记者任何问题,此时此刻绝对要做到一点,沉默是金,慎防言多语失祸从口出。
有些时候你不得不说,狗仔队的恐怖,你越躲他就会以为越有挖头,就会更久死咬着你不放,不达目的不罢休,现在就形成这种局面,甚至有狗仔不顾安危,猛然疯狂超车强行拦住出租车,迫使出租车停下来。
狗仔们纷纷蜂拥下车,使劲拍打车门,潮水般问题铺天盖地,倾泻而出砸在出租车上,司机何时见过这阵仗,吓得脸白唇青手发抖,六神无主的问她怎么办?这么下去车子非被砸毁不可,弄不好人都得受伤。(
面对疯狂狗仔队们,忏忏也倍觉无奈,凭心说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无论怎样都不曾受过这种关注,还是这么高度关注,如果此时下车,非被记者们的问题淹没,百分百被分吃活剐。
一辆车隐藏在众多狗仔队车队里,从始至终始终默默跟随,静静观察着这一切,摆明就是看忏忏的反应,看她如何应变,亦或是在等,等着看有没有人来解围。
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不知不觉已是近黄昏,司机又累又饿又紧张,频频抹汗很有下一秒,就虚脱昏倒架势。
忏忏终于找到脱困方法,以司机昏厥为理由,急召救护车前来,跟随救护车从返医院脱困,寰宇医院记者们进不去,只能死守在大门外。
忏忏另叫辆出租车至医院后门,从医院后门悄悄离开,好不容易才算安然返回家,疲惫不堪按亮灯,却被沙发上端坐的身影,吓得差点惊恐尖叫。
拍着心处不悦浮面,怒斥:“很好玩吗?这样子吓人,未免过分些吧?”
叶芊涵端坐在沙发里,纤纤玉指间夹着烟,漆清明眸中含着淡嘲,清清淡淡声音慢声说:“古小姐也会怕吗?好冷的笑谈。”
忏忏直视着她,冷言冷语:“我想叶小姐搞错了,最好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免得到头来得不偿失,追悔莫及。”
“错与不错你我心中自有定数。”叶芊涵平心静气点燃烟,深深吸口烟才说:“迄今为止叶芊涵尚无败绩,我想你也不会是例外。”
语锋一转淡淡的问:“备受瞩目的滋味好受吗?想不想继续做明星?而且是大明星万众瞩目的这一种。”
“今天的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忏忏气愤难平,双拳紧握冲她质问:“你这么针对我,究竟是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啊?至于你如此不择手段?”
“孔子曰因材施教,我叶芊涵是因人施为。”叶芊涵说的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