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锐天只是看她一眼,没说什么,职业病?空姐要求不是很严格的么?他怎么叽叽咋咋像只麻雀?空服人员允许话不停吗?
真的有点怀疑,她是怎么通过考试,成为空姐的,空服人员高素质,在她身上几乎找不到,就这傻大姐性格,还敢喜欢逸尘?逸尘若是能看上她,真就是天下奇变!
叶芊芊似乎不说话难受,尤其面对冷酷的他,只有仗着胆子说说话,才不会那么倍感压力山大:“那个凌先生,你们寰宇集团好进吗?要求会不会很严?”
“你说呢?”凌锐天真是懒得回答,这近乎废话的问题,寰宇集团又不是小公司,招聘当然严之又严,聘用的全是精英中精英,为宝宝可以破例录取:“用不用我破例,把你安排在逸尘身边?”
叶芊芊虽然粗线条,有点不拘小节,但是叶家人的傲骨丝毫不差,毫不犹豫回绝:“不用,我要靠我自己努力,那样的成果才甘甜,否则也不是我能得到拥有的,那就是不属于我,一切随缘无谓强求。”
这一番话下来,凌锐天对她刮目相看,还真是具有叶家人的洒脱,傲骨更是如出一撤,从心里很佩服叶家的教育方法,孩子个个这么自爱自尊自律,再看自己的姊妹,简直就是没法比,真应了那句俗话,差距怎么这么巨大啊?
传入耳叶芊芊焦急的催促声:“开快点要坏菜,芊涵火人就会打人,打起来就不知轻重,快点啊!”
“这不是跑车。”凌锐天无奈的说明,也就是宝宝懒得走,院子太大走一趟确实很累,耗费需时才买的这种代步车,怎么也比走路快,又不会累还蛮方便。
根本就不在乎宝宝打谁,把谁打坏都不要紧,只要别气坏宝宝,只要宝宝能出气,宝宝不受伤才是重点,其他人死活不重要,那么多护卫在侧,宝宝肯定不会受伤,所以根本一点没放在心上。
乔皓哭得很伤心,忍无可忍冲母亲喊叫:“你这么一再为那个男人,有没有想过爸爸感受?居然还让我去求爸爸,搭救那个男人?这不是在爸爸伤口上撒盐吗?你已经背叛爸爸一次,难道也想逼我背叛爸爸么?我不肯做你就埋怨我不孝,妈妈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儿子?”
“不哭乖,交给叶阿姨处理,好不好?”叶芊涵抱着乔皓轻声哄,蹲身在矮小的他身前,乔皓哭得更伤心,搂着她脖子哀哀哭诉:“叶阿姨,妈妈这还是怎么回事啊?妈妈以前不这样的,看着妈妈这样子,我好难过。”
“你妈妈暂时受刺激,心情不好而已,所以言行有些反常,你不用太难过,也不用太担心,是人就会有情绪低落时,有高兴大叫时对不对?记住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再低谷也有底明白吗?”叶芊涵首要是劝解孩子,别钻牛角尖,心性要豁达,遇事要有远詹性。
比较相信萧博轩的机敏,把乔皓交给他照顾,站起身看向被护卫抓着的魏云画,缓步走到她面前,微俯身直视着她眼睛,问出一句令人啼笑皆非的话:“不想混了是吧?捉死的节奏啊?用我送你一程吗?”
魏云画不是好眼神,恶狠狠盯视着她,一瞬不瞬的盯视,就像今日所有不幸,都是叶芊涵造成的。
叶芊涵从来就不在乎,谁怎么看自己,敢插手管的事情,一切后果都不在乎,做事也从来不按牌理出牌,一向秉持什么人,就什么对待方式,直起身淡淡的问:“顾俊仁怎么了?或许我心情好会帮忙呢!”
魏云画根本就不信,对她印象也不好:“你会这么好心?哼!”
叶芊涵毫不留情对她明说:“我是很不想管你们的烂事,不过胜在你有个,讨我喜欢的儿子,我只是不想乔皓再难过,怎么样说还是不说?”
魏云画倒是有自己的坚持,执拗己见:“我信不过你,你和耿聘来往密切,而耿聘却让我老公做替罪羊,所有过错全都推到我老公身上,逼得我老公走投无路,他却还是天成大股东,董事长毫发无损,倒霉的就只有我老公,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怎么知道耿聘毫发无损?追根究底起来,你丈夫不偷腥,就不会惹出那么多事,让他引咎辞职过分吗?”叶芊涵似乎不嫌累,跟她争犟这些无意义的事。
脑里却在瞬间闪过众多猜测,她说耿聘毫发无损,是只看见表象这么认定,还是她知道些什么才这么说的?难道耿聘已经与古狐连手?表面上确是不合?制造假象通过我传递假讯息给警方,以图掩人耳目?我被耿聘利用了?
魏云画更恼火的喊叫:“过不过分又能怎样?我们小胳膊扭不过腿,只能认吃哑巴亏,不然古狐怎么还会不依不饶?就是不肯放过俊仁,我都能原谅俊仁失足之过,那是俊仁念旧长情,不忘初心重情重义,我就是特别喜欢他这一点,你们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情,真情不悔你们懂吗?生死相依你们敢吗?我敢、我魏云画一生就是为情而活。”
叶芊芊听着她慷慨激昂的演说,下意识脱口而出:“艾玛,这都爱得发疯发狂,失去神智这不是要疯么?”
这个时候怎能再次激她?叶芊涵丢过去一个责备眼神,震慑魏云画的说:“我能轻而易举毁掉顾俊仁,你最好乖乖听话,反之我现在就下令,对付顾俊仁。”
魏云画惊恐交加冲她喊叫不可以,双手胡乱挥舞着,真的快疯掉,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现在的神智就不清醒,已经处在混乱边缘,稍微处理不慎,就会真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