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任酮,等任酮的意见。
其实无论任酮什么意见,今儿我们都得帮忙。因为我们已经上了贼船,而且贼船上满满当当几百个贼,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我们只能听他们摆布,按他们说的去做。
任酮答应了他们,看起来是考虑后的结果,但我知道,他其实被逼无奈。
因为,我也是这样。
任酮在我右手腕割了一道口子,将血放进碗里。放一碗,朝河里倒一碗。等五碗全倒进河里,任酮停止给我放血。
除了手腕有点儿疼,我没有任何不适,并不因为血被放走而感到寒冷和虚弱。看来,这老年男人说的是真的,我体内的那个辟水珠,真的能补充血液。
血放完,就要念经文了。
老年男人原本让我念,但听我念的坑坑巴巴含含糊糊,就转而恳求任酮,希望任酮能接下念经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