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磨牙嚯嚯,真想立刻把她抓过去,狠狠地惩罚一番,当下面‘色’一沉,双眼锁定她,咬着牙齿,愤愤地低吼:“你!你给我过来!”
顾南溪才不上当,双手叉腰,仰着下巴,说道:“哼……医院是个圣洁的地方,我是不会配合你,助纣为虐的,太伤风雅了!”
那时自己的**正盛并且有上涨的趋势,被她气得‘胸’腔气喘,顿时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顾南溪吓了一跳,硬是没来得及想,立刻冲上去,开始拍着他的背,一遍着急的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你和我吵什么吵……啊!喂!……唉……”
原本低头咳嗽的自己被她这软软糯糯的疾呼‘弄’得瞬间狼变,立刻将她拖拽着上了那张豪华的vvip大号病‘床’,开始用各种姿势将她里里外外的惩罚了遍。
发泄着这些时日对顾南溪的想念,以及心理被她赌气忽略的怨气,当下整个人更是神清气爽许多。
那天夜晚,他抱着被自己吃得柔软无力的顾南溪,陷入一场前所未有的好眠。
那场大病过后,咳嗽却持续了很久。
顾南溪理所当然的开始看管他,她发挥自己明锐的嗅觉,只需要用那只小巧的鼻头一闻,便能从他身上嗅出是否有香烟的味道。
每日两人的约会,她必定要先搂一搂自己,轻轻地嗅一嗅衣襟外套上的味道,然后絮絮叨叨的告诫他,吸烟对肺部的影响。
那些时日,他享受着被她的看管,理所应当的接纳她毫无保留的爱。
她鲜明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纠缠不休,絮絮叨叨,穿着亮丽的裙装撒着娇。
她的彻底消失,杀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
自己孤身一人,守着这个偌大的莲城,寻找她的脚步与气息。
可是哪怕他极力的挽留,还是无法阻挡时间的流逝,容颜的衰老,以及城市的更替。
他很想念她,所以开始很迅猛地‘抽’烟,因为只有在烟雾‘迷’‘蒙’缭绕里,他才能感觉,顾南溪的存在。
他甚至在想,她会不会突然跳出来,双手叉腰,撒泼地让自己戒烟。
可是,她并没有,她消失了五年,整整五年的时间。
现在,她回来了,就躺在离自己不远的卧房里,他们甚至共枕眠许多时日,可是,她却不再是五年前的顾南溪。
她没有了往日娇嫩的妩媚,没有对自己的依赖,有的只是想尽一起办法,从自己的牢笼里逃开奔向别的男人怀抱。
盛世的嘴角扬起一丝苦笑,他‘花’了那么时间与‘精’力,等回来一个并不再爱自己的‘女’人,这一切,显得自己的所作所为真是愚蠢到了极点。
可是,他竟然会乐此不疲,并且丝毫无半点悔意。
香烟已经燃烧得差不多,忽明忽暗得火星逐渐往烟蒂蔓延,当那丝灼热的火焰伤及肌肤时,盛世这才惊觉过来。
他与顾南溪的关系便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正如这枚烟蒂,灼痛了肌肤自然有人会甩掉,可是他是那么固执的人,疼就一起疼吧,反正他不会轻言放手。
盛世将那枚烟蒂在烟灰缸里撵灭,这才踱着步子庾呷ァ
钟妈围着围裙,正猫着腰,轻手轻脚的收拾起大厅,见盛世从楼上下来,顿时神经紧张,低声唤了句,“盛少!”
盛世淡淡地应了一声,迈着步子往旁边的酒柜走去,到了杯年份和味道极佳的白兰地,喝了一口,这才开口问道:“她呢!?睡下了吗?!”
钟妈不敢怠慢,立刻停下手边的工作,点了点头,说道:“南溪小姐方才喝完姜汤,已经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