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艳儿就像入了无人之境,伸长了脖子,大大方方的看。
徐婉婉躺在床上,掠过呼延澈的脑袋,刚好看个清清楚楚。只是肩膀上钻心的痛,嘴里咬着毛巾,根本就无法开口说话,只能瞪圆了眼睛,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响。
“是不是很痛?忍着点,一会就好。”呼延澈看她的表情:眼睛睁得太大,小脸看上去就有些狰狞。
一边费力按住她,一边下意识的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长痛不如短痛,虽然动作快了,可能会加快血流的速度,但是细水长流,也是不容小觑。
“呜呜……”徐婉婉努力的想要挣脱他,坐起身。
都是被呼延澈给重新按了回去:“你别乱动,一会就好。我知道很痛,但是这暗器必须得取出来,否则不但你的胳膊会废掉,连你的姓命都会有危险。”
“嗯……”
血水溅出。
终于是将那莲花状的暗器给挖了出来。
“怎么样,好些没有……婉婉,你做什么?”呼延澈利索的帮她绑扎好,然后拿去嘴里的毛巾后,将暗器放到她眼前,想给她看看,让她吃尽苦头的到底是怎样一个玩意。
手么延就。只是才拿过去,她突然伸手一把抓了过去,然后以非常快的速度往他身后飞射出去……
“啊呀……”唐艳儿惊呼一声,人已经闪到边上。
幸亏自己眼疾手快,也幸亏她受了那般重的伤,飞镖到了她的手中已经没有多大的威力,否则……
咦,想想都觉得后怕啊,自己可不想中镖之后,被人再在伤口上划一刀?
呼延澈跟着飞镖扭过头,这才发现唐艳儿的纯在:“你是如何进来的?”
“你能来,我为什么就不能进来?”唐艳儿拍拍手,无所谓的在房间里晃悠,兴致很好的东看看,西瞅瞅。
“原来你们认识?”徐婉婉听两人这么说,疑惑的扭头看呼延澈。以九王爷的为人,是不会轻易让知道他秘密的人活下来了。可是这眼前的女子,进了这鬼屋的地下暗室,他却没有任何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意思。
“岂止认识,我们还非常的熟。”唐艳儿绕回了床边,状似懒散的往床把手上一靠:“你这房间不错啊,看来你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呢。”
原来姑娘与王爷是老朋友啊。”徐婉婉扯出一个吃力的笑容道:“我与王爷,也不过是普通朋友罢了。王爷见我可怜,无处可去,所以才给我找了个住的地方,将我收留了下来。”
因为失血过多,她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可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感,这让唐艳儿心中很是不爽快?
暗算自己也就算了,居然还用这种特别能勾起男人保护欲的娇柔表情来勾引自己的金龟,可就决不允许了?
“是啊,很老很老的朋友了,我是他夫人,他是我相公。”虽然觉得自己说这话的暫颍肯定像极了骄傲的大公糲可是唐艳儿可管不了那么多了n了自己的权力、地位和身份,女人必须要有的品德便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守得住男人,斗得过衭?
“哦~原来是这样。”徐婉婉低首,点点头。其实她的用意,自己是看出来了。她故意说得如此清楚,不过是在宣布她对九王爷的所属权,让自己与王爷保持距离。只是……她真的是多虑了,这辈子,自己早已将真心交给了轩,再不会对别的男人产生感情的。
“那你以为是怎么?”
“没有,姑娘与王爷郎才女貌,实乃天生地设的一双,我祝福你们两个,这辈子一定会非常的幸福。”u8j6。
“承你吉言?”对方这般好言好语的与自己说话,唐艳儿的火气再飚不起来,脸上不知不觉的就冒出了笑容。可是……
既然两人没什么,这呼延澈图什么啊,故意将上面的院子给荒了,然后又在这下面挖暗室……
“那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躲在这种见不得光的地方。”
“不该知道的东西,别问?”看到她为自己吃醋,呼延澈的心里其实还是挺爽的。只是这婉婉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若论大的,这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啊?皇兄命自己亲自监斩,自己却徇私舞弊?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不想知道呢?只是……”唐艳儿从地上捡起那还沾满血的飞镖,好奇的把玩着,头也不抬的问道:“你的伤,又是怎么一回事?谁那么狠心啊,居然用这样的东西来伤你。”
“本王说了,不该知道的就别问?”
“……”好,虽然有那么一的好奇,可也不是到了那种非知道不可的地步。自己找机会,慢慢寻答案。
“今日这事就到此为止,看到什么也都留在这里,出去之后,不许和人提起一个字。”呼延澈上前,一把从她手中夺过暗器,凶神恶煞道:“包括这个?听到没有?”
“我又不是聋子。”唐艳儿嘀咕。
“本王问你听到没有?”
“不就是这么一点破事吗?干什么如此大惊小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才懒得去知道这些有的没的。”就知道凶凶凶,看他给床上的女人疗伤的暫颍不知道有多温柔呢。愤愤的转身大步离开,走到门口的暫蛴滞蝗换赝罚朝着床上的人丢去三个字:“狐狸精?”
“你说什么?给本王站住?回来……”
唐艳儿就当没听到,哼着小曲按原路返回。
自己又不是他养的小狗,凭什么他说站住就得站住啊?
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