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社会压力越来越大,人文价值越来越操蛋,人类的内心,越来越空虚……这些事情,就避免不了会出现。
且先不说安雨沛心情的低落,他没想到,他刚睡过的许冰冰,在某些程度上来讲,似乎还挺干净的,而他以为干净的东西,结果却不怎么干净,这叫他有些想不明白,这跟书上所描述的,完全是两个样子嘛!就像是那些影视明星,报道的时候往往先加上【德艺双馨】的头衔,一接触之下才知道,私生活糜烂不堪。
一行十三人当天休整,安子在白天也略微去准备了一些衣物,总不能还这么一件t恤一条牛仔裤的,第二日一早,四辆四轮越野,一辆是【不乐无语】的,一辆是【独孤老仙】的,一辆是【泰州澎湖湾】的,一辆是【blackbob】的,一行人从成都出发了。
当天,他们便穿过了雅安到了康定,《康定情歌》可谓是唱遍全球的,当地成熟旅游区很多,但是,作为资深驴友团体,发起人不乐无语自然不能带着往那些人扎堆的地方去,路线都是精心选择的,大抵都是尚未开发,还带着原始美貌的探险地区。
当夜,十三个人把帐篷竖了起来,在出发之前,【泰州澎湖湾】就拍着胸脯说自己负责照顾【我不是美羊羊】,澎湖湾这厮绝对是属于花花公子级别的,三言两语就把美羊羊给哄得满脸笑容,看情形,估计美羊羊觉得跟这个高富帅发生点什么也挺合适的,这时候,美羊羊下意识地就坐在了澎湖湾身边。
安子冷眼观察,果然观察出了一些门道来,心中顿时失望,他这个年岁,总归是对世界抱有美好幻想的,可这时候略一接触,才发现,这就跟他家旁边的那条千古流传的古运河一般,名气么,大的要死,可实际上,河水很脏。
康定的夏天绝对是避暑圣地,到了晚上,尤要降几分温度,众人坐在燃起的篝火旁,幕天席地,谈笑风生,世俗的烦恼,在这一刻,似乎完全便消失了。
吃着牦牛酸奶,几个女孩率先提议,要下水游泳,在他们一众人旁边不足一百米,便是清澈的湖水,女孩子对游泳总是没什么抗拒能力的。
男人们自然无不允的,看女人穿着泳衣也是一大乐事,众人纷纷就换上了泳衣,大呼小叫地光着脚冲进了湖泊中。
敖小倩和索罗门几个互相戏水了一番,这才发现自己刚认的干弟弟不在湖中,忍不住就问,“咦?我弟弟呢!”
从水中钻出来的哗哗姐撸了一把头发,水珠从她傲人的胸脯上滑落,叫大多数女人看了都要惭愧,她撇了撇嘴嘴,“不是在篝火旁边么,小屁孩子,有点别扭。”
安子在这群人中绝对是最小的一个,其余人等,最年轻的也要比他大五岁以上,像是哗哗姐这等徒步穿越西藏的悍妞,生活阅历极其丰富,看安子,自然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子。
敖小倩看着远处孤零零坐在火堆旁的身影,顿时心中就惭愧起来,自己光顾着玩,居然把安子都给忘记了。
这倒也不能怪她,要知道,她和这些人虽然没见过面,但是,在网络上都是交流过许久的,可以说是未见面的朋友,有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她未必会对身边的密友述说,但是在网络上,往往就会不自觉地说出来,因为对方跟她的生活没有交集,诉说便没有压力。
所以这群人中大多数虽然第一次见面,却毫无陌生感,但是,对于安子来讲,这里头可说悉数都是陌生人,即便是敖小倩,对他而言,也不过是略微有些熟悉的陌生人。
抹了一把脸,敖小倩往湖边游去,后面索罗门叫她,她却不回头,只是回了一句,“我去看看。”
旁边哗哗姐忍不住又撇嘴,“这干姐姐干弟弟的,看来要出事儿。”索罗门转头看看,那边美羊羊正和澎湖湾把水泼来泼去,花事似乎不太会水,正用一块游泳板在汉王路牙医的带领下扑腾着,她身旁,橘子有褶托着她的小腹,正大喊,“双腿用力,双腿用力。”可另一只手却在水下悄悄往花事胸前抚摸着,花事冬知少似乎毫不知情,依然使劲地扑腾着。
索罗门忍不住低声说:“我总觉得咱们这次自驾游要出点事,这是不是我的幻觉啊?”
哗哗姐一个翻身面朝上仰泳,一边双手往脑后扇着,一边就说:“还不是你硬把紫檀给塞了进来,红颜祸水嘛!没瞧见电表和水表那眼神,都像是带着钩子……”她仰泳的时候,胸前两坨白腻浮在水面上,看她说话的口气,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也是红颜祸水的一类。
当小群人离开社会,往往会自发形成一个类似于金字塔的结构,像是哗哗姐这般,不消说,那也是金字塔顶端的,像是电表,嘴上开开玩笑或许还行,要是让他对哗哗姐说【哗哗姐晚上我们一起睡呗】,保管哗哗姐会给他一顿胖揍。
不过哗哗姐自己并不反对别人缓释一下压力,实际上,她也缓释压力,只是她缓释压力的对象不是男人罢了。
索罗门看着敖小倩走到火堆旁坐下,当下叹气,“唉!希望我这是错觉。”正说着,哗哗姐游到她身边,双腿一缩一弹,顿时翻过身来,伸手就搂住了索罗门,一边抚摸索罗门的胸脯,一边就说:“怕什么,我哗哗姐拳头上可以站人,胳膊上可以跑马,谁敢乱来,我就狠狠教训他们……”
索罗门被她一摸一揉,身子顿时一软,就有往下沉的迹象,忍不住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