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呆子!!”楼之画紧张的撑起身,紧张的俯身为凰莫邪擦着,一直不停掉的眼泪。[看本书请到
凰莫邪见楼之画关心的俯身,从被子里抽出双手,紧紧把女子纤瘦的身子拥在怀里,啜泣出声道:“娘子,子淳以为……子淳以为在也见不到你了,子淳好怕……”拥住的双手直直在发颤。
“乖……乖已经过去,没事了……”楼之画回抱着,轻抚上渐干的黑发,哑着嗓子安慰着,感受着凰莫邪颤抖的身体,知道他是吓坏了,清眸里不禁也涌出泪意,渐渐滑落。
“子淳以后乖乖……再也不任性了,娘子不能不要子淳嗝……子淳嗝……错……”凰莫邪哭的心神剧烈,拥着楼之画的双手越收越紧,深怕失去。
楼之画感受着凰莫邪醒来时的悲伤与害怕,心里似有什么在抽痛,喘不过气,眼泪顺着清秀的脸颊越落越凶,最后实在止不住心中碰裂的情绪,紧紧会拥着,放音恸哭出声,磕在凰莫邪发间的小脸早已扭曲,纤细的身子不禁颤抖着。
自那日后,凰莫邪在楼之画精心不离的照顾下,身体也渐渐恢复,两人也恢复到从前的形影不离,亲密度更胜从前。
楼之画经过那次生命的劫难,对兰桂坊与薛衣坊的管理都交代下去,做上了幕后工作,杜娘曾惋惜询问过她是为何。
楼之画那时暗眸许久,望向那日蓝得异常的天空回答道:大概是我分得清什么对我最重要吧!!
在兰桂坊的这些时日,杜娘与楼之画早已在私下达成,楼之画是这兰桂坊目前的大股东,一半都割与她,在她决定交代下去时,特意询问楼中的清音碧落二人,得到杜娘的允许与她们本人同意后,把薛衣坊财务账房这一块交给稳重的清音,店里掌柜一职交给了碧落。
这样的决定,起初楼之画也是非常担心,因清音与碧落二人久居青楼,没有接单和与客人交流的经验,毕竟这是关系到店中的正常运营,那知这二人,似是为经商而生,一切不仅处理得井井有条,因在楼中也积攒了不少客人,这下薛衣坊的订单,更是翻了一番。
兰桂坊这边在杜娘多年经验管理下,只要是楼之画提出的新点子,一切后续都被处理得妥妥的,每日银子的进账更是往日的几倍,不管是青天白日,还是暗夜时分,这兰桂坊里四处都充斥着热闹的气息。
这日阳光甚好,推开窗柩,晨曦早已划开破晓,楼之画身着中衣早早起来“娘子……”身后早已搬回此处的凰莫邪,揉着蒙胧未醒的眼睛,起身半坐,望着眼前被清晨第一缕光照着的女子,沙哑出声。
楼之画转身轻笑,望着凰莫邪迷茫揉着双眸的呆萌样,心里是触碰不到的柔软,抬步走向桌几拿起茶杯,倒上今日的第一杯清茶道:“呆子,起了,今日我带你出去好好玩上一番”今日是凰都一年一度的万人庙会,定是十分热闹,想着昨日杜娘提及,她就想着带上这爱热闹的呆子,去瞧上一瞧。
“真的吗??”凰莫邪瞬间提高音量,哪还有刚才一丝的朦胧未醒,红狐闻声,从凰莫邪的臂弯里挤出脑袋,睁着半掩的狐狸眼,闪着与主人一个样的兴奋眼神,睁睁的望着站住桌前的女子。
感受着身后灼人的视线,楼之画纤手执杯转身笑道:“你俩还不快起,要是……要是我临时反悔,可别怪我没给过机会哦!!”清眸里盛着掩饰不住的调笑。
吃过早饭,两人一狐出发,楼之画男子装扮,凰莫邪顶着一张邪魅惑人的脸走在人群中,红狐时不时的从他怀里冒出头,好奇观望。
今日去往庙会的途中,放眼望去,黑压压的全是漆黑人头,十分热闹,不时有豪华的轿子经过,马匹穿过,楼之画紧紧的牵着身旁的凰莫邪,深怕一个不甚,被人群冲散。
似是经过千难万阻,终于是来到位于凰都最富盛名的朝凰寺,寺庙的入口早已人满为患,可见这个时代百姓的虔诚,楼之画紧握着凰莫邪的手,侧眸望着他因周围热闹而闪闪发亮的双眼,嘴角也跟着上翘。
终于来到寺庙里,望着如此盛世,楼之画由心里发出感叹,就好像是在现代时的新年,待两人正想抬脚踏进庙里。
“浮沉盛世,施主即来则安,何须多忧?前尘既往,命运轮正在转动,施主一切问心!”
凰莫邪本还往里走的步子停住,疑惑望着停住脚步的楼之画,见她惊慌的迅速转头,寻着身旁传来空灵的声音,只见一位身着算命袍,衣衫破旧,双目似是失明,手杵拐杖的上写着上知天命四个大字,中年男子站在两人身后,朝着他俩的方向含笑。
楼之画拉着凰莫邪挤着人群上前,望着那位算命道士,拼命压住内心的澎湃,清秀的脸蛋道:“不知你是否是在与我讲话!!”
那位道士伸手指着拐杖上的四个大字,神秘道:“是与不是,姑娘何须问贫道,心里不是已有答案”
红狐伸出脑袋,好奇的望着眼前的道士,一个闪身,跳上道士的肩上,似是十分的亲昵,用头轻轻蹭了蹭道士的脸颊,长长的尾巴左右摇摇。
楼之画笑道:“是吗??那还得请大师明示:”清眸落在红狐身上,心里闷着奇怪,这小东西很少能与人如此亲近,今日这是什么情况。
凰莫邪斜着脑袋,含着好奇,看着属于自己的宠物,突然对一个陌生人如此亲昵,本想伸手去抱,那知红狐先他一步,红影一闪,重新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