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所有护卫都没动便大声呵斥道:“都聋了!老爷不在,难道我这个当家主母的话,你们是听不得了,拉下去!”
“是是是”
就这样浑浑噩噩,被架着胳膊扔进一间黑屋里,四周见不到光,许久身体能动了,只有趁热理理思绪。
太尼玛狗血了吧,就这样也能让她碰着传说中的穿越,身上的疼痛感一波一波传来,定是错不了,还是最流行的魂穿,睁着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上天啊,你这是玩我么?
但是完全不能接受她是被踩死的事实,这运气也忒好了,是不是都快赶上买六合彩了,脑子里瞬间涌出大段的记忆,被迫的承受接纳。
附上的这具身子主人的母亲,是这富商和丫鬟所生,在这庞大的家族里是一个极其不受宠的存在,刚才哭的不能在假的绝色女子是大娘所出,楼凝兮,前不久被钦点进宫。
可当今皇帝凰莫邪,虽是难得的治国人才,却是一个冷酷残暴嗜血的暴君,肯定不愿她自己去送死,就逼着她这个万事总能扛,事事不受宠的主去顶包。
正趁其这家中正主楼显外出不在,想借机除掉她,哼,真是一群歹毒之人,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她压了压心中有些恐慌的心,强迫自己睡过去。
第二天,天还未完全亮透就被拖出被窝,强迫换了身衣裳和梳好发髻,强行灌下一碗黑乎乎的药后塞进一辆豪华的马车里,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她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皇宫大殿的嫔妃培训司,送进来的女子都要经过这里严格的培训后,才能有资格觐见皇上。
她有试着逃离皇宫,可每次都被人无情的抓回去,好似这皇宫的每一处都长满眼睛。
但这皇宫的待遇还是不错,不仅有工资可以拿,一天除学礼仪便什么也不用做。
当时她就下定决心,既然逃不出去,那就平静的呆在宫中,独善其身,只要不给皇帝看见就好,但得运用智慧在这里安然生活。
可好景不长,直到那一日,好日子彻底宣告结束,这天宫中为迎接外地使者举办隆重的宴会,像她这种小生物肯定是不能上台面的。
虽上不得台面但她也是有看的自由,因好奇心在猛挠心,想去看看前几日被传得沸沸扬扬,使臣的长相,怎么个奇怪法,结果中途迷了路,也不知走到了那里。
直到看见远处一屋里有人影在晃动,心想着去问问路,就偷偷的溜进去。
进去才发现里,进屋刚看见的人影就这么突然消失。
她就四处瞎找找,这时脚下也不知勾住了什么东西,她人到是非常机智的站稳,可在这宫中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地上坐着的正是在小解的皇帝,她也好巧不巧的勾住了夜壶垫子。
“啪叽”碎了,碎了不要紧,要紧的是洒了皇帝一身的尿液,当时没反应过来只知道闯了祸,本想拔腿就跑。
可不知道那里钻出个人,被轻松的被领了回来,地上的人优雅的站了起来“谁允许你进来的!”
充满邪气的脸早已扭曲,一双本就阴沉吓人的眼眸更是熊熊愤怒的火焰在燃烧“来人!”
不等她反应,屋里就拥进不知从那儿窜出的四个侍卫,凰莫邪冷漠道:“给朕拖出去砍了!”
就不在看她继续朝空气里道:“来人,沐浴更衣!”
一听要砍头,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挣开侍卫冲到酷酷的准备走出去的皇帝跟前,趴下抱住他的腿,也顾不上裤子上的一股异味。
她当时痛心疾首道:“我亲爱的皇帝陛下,饶命啊,你看您是如此的玉树临风,帅气过人,奴才只是误闯了这里,也不是故意要打翻您的御夜壶的,求你网开一面绕了小人吧,奴才上有八十岁的老人,下有嗷嗷待哺的弟弟和妹妹,您要是就这样子砍了奴才,你不是毁了奴才一个,您是毁了您的子民几代人啊,那您的损失多少劳动力,得少征多少税,您国库里又得少多少银子啊……”
“那你到说说,什么叫毁了几代人,怎么就损失了劳动力了……”见他停了下来,冰冷的接了声,她便哭得更加卖力。
“陛下您想啊,奴才家就靠着奴才这点工资不挨饿不是,奴才的责任如此重大,没了奴才,奴才家就没有收入来源,没有收入来源就得饿肚子,饿肚子就会被饿死,先是奴才那苦命的弟弟妹妹,在是奴才那两个勤勤恳恳的爷爷奶奶,奴才这家子不是都没了么,本来奴才年轻可以干活,等弟弟妹妹长大了也可以干活,如果奴才们都死了,陛下您得找谁征税呀,求您了,奴才以后再也你敢了”心里狠狠的鄙视着,恨得牙痒痒,脸上却哭得更卖劲,充分的博取同情!
“没想到你还如此能说,既然这样……”楼之画满心欢喜的望着他,心里一个劲的佩服自己。
可他接着道:“那就,来人啊!给朕扔出宫去,别让朕在见着她,哼!”甩了甩衣袖。
没带走眼前一粒尘埃,然后……然后她就这样被架着扔出宫外,一根毛线都没让她带走,好在身上揣着刚领的几两工钱。
好在小命是保住了,本想一路回那个女蛇蝎满窝的家,好歹那名义上的父亲楼显,记忆中对她还不错。
可正把路赶了还不到三分之二,就好死不死的遇上传说中的山贼,她被逼到悬崖边,本来想着法子逃跑。
结果老天坑她几次还不够,本特稳固结实的崖边被她这么一踩,尼玛就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