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鲜卑人又嚎叫起来,不过现在已经不再是打猎的乐趣,而是变成了满腔的仇恨,恨不得把好些乌桓人大卸八块。由于陷阱耽误了时间,眼看那些乌桓人又跑出近三十里地去,鲜卑人不得不快马加鞭。
“杀……”
槐根齐高喊着,高高的长枪直指前面的乌桓人。那些鲜卑人更是发狂,紧随着槐根木吼叫着。那些乌桓马眼看不行了,速度越来越慢,渐渐得,又能听到那马鼻气息声了。
“啊……”
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又发生了,正在奔跑的战马再次不断地摔倒,鲜卑人在空中玩着高难度的动作,还有的鲜卑人竟然在空中飞了起来,其飞行距离之远令现代飞人为之汗颜!
“啊……不杀这些乌桓人誓不罢休!”
槐根齐气疯了,看到又倒下去一千多人,连头发都开始着火。他这时候就是想冷静也不可能了,平白无故地丢失了二千多人,回去怎么向自己的父亲交待?恐怕父亲一气之下就会取消他带兵的权力,而那正是他那软弱的哥哥所期望的。
如果他消灭了这些乌桓人,回去也是个损兵折将的借口。不过这次槐根齐学精了,横队改成了纵队,紧紧地跟着那些乌桓人。不过他怎么也不明白,那些乌桓人自己为什么没有踩到陷阱呢?
“杀……”
离那些乌桓又近了,猎物就在眼前,槐根齐愤怒地吼叫起来。他把长枪朝乌桓人一指,命令呈一路纵队追杀。因为他发现那些乌桓人又排成了一路纵队,大概又到了乌桓人的陷阱地带。
只要能追上那些乌桓人,呈什么队形都能把他们消灭干净。槐根齐对自己骑兵的战斗力丝毫也不怀疑,那些胆小的乌桓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杀掉他们,割下他们的首级,对父亲就是最好的交待。
“杀……”
终于追上了这些该死的乌桓人,看到他们越来越慢,槐根齐不由得狞笑起来,鲜卑骑兵更是兴奋异常,这些乌桓马还真是不如鲜卑马啊,没有了陷阱,看你们往哪里跑?
“哈哈哈……”
然而令他们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那些乌桓人竟然停下来了,不仅不再逃跑,反而调转马头,摘下弓箭,搭箭上弦,对着他们拉开了弓箭,一个个哈哈大笑,正等着他们往上冲呢。
“杀……”
就你们几支弓箭也想挡住我鲜卑铁骑?槐根齐轻蔑地冷哼一声,把手中的长枪横向一摆,命令鲜卑骑兵们呈横队进攻。那些鲜卑骑兵见到进攻的信号,立即打马朝旁边跑去,准备排成横队。
“啊……”
那些鲜卑骑兵一离开纵队,就被旁边的陷阱拌倒,发出一阵阵的惨叫。骑兵打仗,都是在奔跑中变换队形,一旦前面的倒下,后面的避让不及,也跟着向前摔倒,往往一摔就是一大溜。
“停!”
槐根齐这才发现上当了,搞了半天,这里两边都是陷阱,仅仅这一条通道,只要把前面一堵,自己就只能前进或者后退。而这条通道只容得下两匹马并排通过,往上冲岂不是自杀?
“快往后退!”
然而槐根齐醒悟的太迟了,既然已经落入了猎人的陷阱,哪里还有让你跑走的道理?就在槐根齐想后退的时候,左面、右面、后面三个方向都出现了大批骑兵,仿佛从天而降,把槐根齐包围在中间。
“汉人,是汉人。”
总算是看到了敌人的真面目,槐根齐彻底明白了,乌桓人和鲜卑人一样,都是直来直去的野蛮人,哪里有这等计谋,只有这些阴险的汉人才回使出这种恶毒的计策。他们算准了自己会追击,也算准了自己会把横队变成纵队,让自己陷入了绝境。
“调转马头,往左冲!”
既然已经上当,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拼死一搏了。刚才两次冲进陷阱,尽管损伤了不少人马,不过大多数还是冲了出来,大不了再损失些人马,就不相你这陷阱能挡住所有骑兵。
“杀……”
那些鲜卑骑兵明知道前面就是陷阱,也顾不得许多了,谁能冲出去,算谁的命大,在槐根齐的催促下,他们没命的往左边冲去。可是他们哪里知道,前面的陷阱只不过是小小的前奏,这里才是真正的陷阱,不仅密集,而且又宽又长。
“放箭……”
挡在左边的正是何仪、何曼、刘辟、龚都,只听得何仪高喊一声,近千把弓箭射出了一阵阵箭雨。再密集的陷阱,也有妄命之徒冲到了陷阱阵的边沿,不过迎接他们的却是冷冰冰的箭矢。
“嗖嗖嗖……”
尽管鲜卑人不断地倒下,可是槐根齐却象发了疯似的催促着鲜卑骑兵往上冲。眼看鲜卑骑兵就要冲出陷阱,早已经准备的兄弟们拉满弓弦,面对冲上前来的鲜卑人,没有丝毫的犹豫,箭矢铺天盖地。
“啾啾啾……”
箭矢破空而起,刺穿空气,穿透雪花,发出刺耳的呼啸。在空中画出一道道优美的轨迹,象一只只带着毒刺的黄蜂,飞蛾扑火般地刺向鲜卑骑兵。
“噗噗噗……”
密集的箭雨,穿透雪花,带着些许的寒意,直刺进鲜卑人的身体,冲上来的鲜卑人发出阵阵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