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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民少爷,秀姬小姐可是你的妹妹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的呢,你想想秀姬小姐是怎么对你的,你还记得你十岁那年,秀姬小姐替你挨了一脚,差点儿连命都送了,你这样对她,你的良心能安吗?”
李山冲着金政民说道,脸也露出了几许痛惜。
金政民眼神闪烁了几下,呼吸顿时有些急促,脸也露出了几许愧色。不得不说,他这个堂妹对她真的是不错。小时候,他犯了错,他父亲毒打他,她这个堂妹怕他挨打,竟然挡她身前,替他挨了一脚。那时候,她年纪小,身子娇弱,他父亲那一脚,把她从楼梯直接踹了下去,差点儿没给摔死。
“李爷爷,一码归一码,秀姬小时候对我确实不错,但是我对她差了吗?秀姬以前是个好姑娘,但是,她现在大了,她还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儿吗?反正我是不信。像以前,我给她一颗棒棒糖,能她高兴半个天,现在我给她个棒棒糖,她能像以前那样高兴吗?我估计,只有我把继承权让给她,她才会高兴吧?”
金政民冲着李山说道。
“哥哥,你是这样想我的吗?”金秀姬身子微微颤抖的看着金政民。
金政民眼神有些闪烁,不敢去跟金秀姬对视。
“金秀姬,你不要装可怜了。你害死了爷爷,你爸会长的位置稳如泰山了。没有了爷爷,你爸爸想把会长的位置给谁,还不是他说了算吗?”
华慧彬阴阳怪气的冲着金秀姬说道。
李山冲着华慧彬说道。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金在宽由于对金秀姬太过宠爱,的确有打破金家传男不传女的规矩。但是,却是被金秀姬的父亲金仁俊为了金家的稳定,明确的拒绝了金在宽这个提议。而且,金秀姬也明确表示过,她并不想承担这样的责任,她只想过平淡的生活。
“什么叫我们欺人太甚啊,李爷爷,我们只是讲个道理。不论如何,为了爷爷的安全,我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同意让这个来路不明的人去给爷爷看病的……”
金政民冲着李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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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候,金秀姬的父亲金俊仁和一大群年男人从旁边的会议室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金俊仁冲着李山问道。
李山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跟金俊仁讲了一下。
金俊仁皱了皱眉头,走到刘清明跟前,冲着刘清明伸出了右手,“刚才走不来,有些失礼了,刘先生见谅……”
“金会长客气了”刘清明冲着金俊仁说道。
“今天让刘先生见笑了,刘先生这边请,家父在这边……”
金俊仁旁边的一个年人,冲着刘清明笑着说道。这个年人正是金政民的父亲金俊松。
“爸爸……”
华慧彬和金政民齐声冲着金俊仁喊道,金俊松却是伸了伸手,意思是不让华慧彬她们说话。金秀姬是再傻,也不会找人医生去害金在宽。假如说,这个金秀姬找来的人真害死了金在宽。那样的话,金俊仁也没脸在会长这个位置呆了。
更重要的是,听着父亲在卧室里哀嚎,身为儿子的金俊松心里面也难过。可是,医生却是查不出任何的毛病。眼看着,父亲似乎已经大限将至,他也是哀从心来,想要让父亲好起来,却是无能为力。
金秀姬再三的强调,来的这个人有大能耐,能把金在宽救回来。
无论是金俊松还是金俊仁,都是抱着试试的态度。能救回来最好,救不回来也是没办法。但是,他们看金秀姬那么自信,心原来都燃起了希望。可是,当看到这个人是这么年轻,他们却都微微有些失望。不过,他们还是带着朝着金在宽的卧室走去,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试试也无所谓。
金在宽名义是金氏商会的第二代掌门人,事实这片基业,都是他打下来的。金氏商会是他父亲在个世纪三十年代创立的,但是金在宽少年丧父,十几岁继承了家业。将几间商铺和一个马帮发展成为如今触角伸遍全世界的商业帝国,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
可是,此时他却是被头疼折磨成了一个糟老头子,蜷缩在墙角,不时的用头往墙撞,旁边的保姆躲在一边,不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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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俊仁兄弟几人看见父亲如此模样,都是眼含泪。他们在父亲病危之时,拼了命的争权夺利是真,但是他们此时眼眶里的泪水也是真。
“刘先生,请为我父亲诊治,若能缓解我父亲的痛苦,您不论有什么要求,我们兄弟几人都可以答应于你”
金俊仁微微哽咽着冲着刘清明说道。
刘清明走到金在宽跟前,摸了摸他的脉搏。
金在宽扭过头来,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可是他无论怎么挣扎,却是都挣脱不了刘清明的手。
金俊仁兄弟脸都露出异色,他们父亲此时跟疯了一般,一般人两三根都摁不住。可是刘清明一只手竟然抓住了他们父亲的手腕,把起了脉,他们父亲竟然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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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清明又翻开金在宽的眼皮,看了一眼。心却是叹了口气,金在宽是被有人用邪术托梦,搞的精力枯竭所致。即使是普通人,长时间睡不好觉,身体也要出大问题,更何况是金在宽这种年过八旬的老人。
“刘先生,如何,能治吗?”金俊仁小心翼翼的冲着刘清明问道。
刘清明却是没吭声,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