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刚才你明明是这样说的啊!”云芝惊讶地说道。
云玉真扑哧一笑:“云芝啊,想不到连你也给骗倒了呀。”
“骗倒?”
“是呀,”云玉真微笑着说道,“我问你,我今日除了进宫那会儿之外,你什么时候不在我的身边,那么,那些时候,你可曾看见我召见帮中的兄弟?”
云芝摇了摇头,是呀,小姐好象并没有分派哪些人出去啊。
“那不就结了,我根本就没有写下他什么师承来历的东西,独孤阀那些人虽然让我们住在这里,但也盯我们盯得很紧,我哪里来的空闲啊,那么说,只是骗骗他罢了,”云玉真得意地笑道,“想不到真的奏效。”
“原来小姐是摆空城计,”云芝恍然大悟,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即而惊道,“可是,如果‘他’不信小姐的话,小姐岂非很是危险了。”
“大不了给他留在宫中罢了,我也不怕!”云玉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刚开始进宫的时候,她也是很担忧皇帝看破她的伪像的,可是与他相处上一小段时间之后,她就完全地不担心了。
他是一个多么“可恶的”皇帝啊!他一刀杀了自己的话,眉头会不会微微地皱一下呢,恩,不过,他是不用刀这么粗鲁的兵刃的吧。
“原来小姐是想进宫当‘他’的妃子啊,怪不得即使被留在宫中也不害怕了。”丫鬟在打趣自己的小姐。
云玉真被她说得怪不好意思的,大窘之下,没好声气地说道:“好了,就你多嘴。深夜了,也该睡觉了。”
云芝倒也不敢过分逾越主仆的界限,嘻嘻一笑,应了一声“是”,就又掌着灯,进了里间给云玉真点亮烛火,然后动手给她铺就香喷喷的床第。
“小姐,有人进来过了。”在外间刚松去披风的云玉真听见里间的云芝惊叫道。
云玉真一惊,连忙疾步冲了进去。
灯火明晃晃的内间,暂时充就云玉真香闺的房子里面,她的东西明显的带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云玉真凝神沉思,是谁?是谁来此光顾?他(她)的目的是什么?
忽然,她闻到空气中似乎滞留有一丝火折子燃烧后的焦味,于是向忙着整理细屑东西的云芝小声说道:“小心,我怀疑这人还没走。”
云芝一惊,慌忙找来小姐的和自己的兵刃――云玉真的是一管铜箫,而她的是一把配剑――她握着配剑,心中才稍安。
“小姐,贼子在哪里?”云芝仔细搜寻了房间四周,但还是没有发现,忍不住小声问道。
“嘘!”云玉真打了个噤声的手势,继续游目四顾。
云芝顺着小姐的视线,先四周地扫视一番,然后,目光慢慢地向上游移,最后定在头顶的横梁之上。
昂头瞧去,横梁之上并没有人影,但是,云玉真主仆却看得目不转睛,手中兵刃紧了又紧,手心汗津急剧迸出。
因为,在横梁的中段,一条用来束腰的缎带,凭空垂下。
而这绝对不是她们俩的东西!
pan,而是一个半吊子考古学家,请大大们原谅他偶尔犯的错误!关于云玉真,迦迦可以大声的说,她是原著中令迦迦心生敬佩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女性之一,临危之际,她以稚龄接掌帮主大权,把帮务搞得有生有声,而且更自创出“鸟渡术”,虽然也要使尽手段保全自己,但也可说得上自立自强了,实在是可以比拟“五四”以来的新女性!所以,迦迦就是冒着挨批、遭万人唾骂的危险,也要安排她一个完满的幸福生活。(厚着脸皮,再讨张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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