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头侧向一边,看着那男的身后,说:怎么回事?怎么还有风?
那男的也有些纳闷,于是站起来试探的往桔杆地的深处走去。
这女的见那男的过去,也跟着那男的一起走,视线被桔杆挡住,我什么也看不见。就在我要起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听见桔杆地里传来了一声惨叫。
我草,这惨叫声听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往那边看去,发现那个女人自己走回来了,嘴边还带着点血,呸的一声,我看见她从嘴里吐出了一个东西。我的裤裆抽动了一下,她吐出来的,竟然是那男人的那玩应。
怎么回事?我回头看去,才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人了,马三水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
草,我看见那个女人四处看了一眼,最后一眼竟然和我对视上了。我也顾不得那么些,转头就跑,一气跑到了姥姥的院子里关上门才停下喘气。
刚才到底怎么回事?那个女人到底怎么了?难不成是疯了?我抬起头,却看见马三水带着笑意朝我走了过来,道:怎么样?看的还爽?
去你妈的。我看到他,情绪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
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我问,马三水却说:什么什么心啊,有好戏,我知道了能不让你先尝鲜吗?
我在院子里的木墩上坐了一上午,整整一上午,我的心里都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想着当时那个女人从嘴里吐出东西的画面,简直太过恶心。
中午艳阳高照,照在我的身上,我感觉身上热乎了一点,胆子也大了一点。总是不放心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准确的说,也是很好奇。所以我想了想,抬起屁股朝瓜地走去。
走到瓜地,我看见一个戴着斗笠的干瘦老头正在地里锄地,我走过去,知道他就是今天早上在桔杆地那个女人的父亲,可我看他好像一点事都没有,所以我问道他:大爷,你女儿呢?
这大爷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看了看我,问:你是谁啊?
我刚要说话,他就又说道:他在婆家没回来啊,怎么啊?
我摆了摆手,说没事,看他这么大岁数了,自己在这里种地不容易,所以给他双倍的钱买了一个西瓜,算是对今天早上马三水偷的瓜的一个补偿。
离开后,我有些糊涂了,这女人去婆家没回来,那怎么会和那男人在桔杆地里萌萌呢,而且那男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