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饭店奇怪的事情太多了,而这些事情的秘密,估计也只有老板娘一个人知道。我在这里的时间也不短了,不知不觉的,半个月也已经过去了。虽然说有些事情与我无关,我不该去好奇。但是毕竟人类的天性就是好奇心太重,要不然也不会有今天的文明。
可我如果现在去问老板娘的话,我知道非但不会有结果,反而可能引起老板娘的反感,毕竟老板娘是为了我好。这点我深信不疑。如果想要知道为什么的话,或许只有自己去想办法了。
我呼了一口气,迈前一步推开了已经有些上绣的铁门,脚步沉重的迈向了水槽。
那几个碗散乱的被扔在水槽里,我上了一根香,一边刷着,一边回头四处观察。
自从母亲和父亲的被那个抓不住也看不见的人害死后。我变的疑神疑鬼,无论身处何方,都觉得那个人在暗处跟着我。
这时,黑暗中一个哀声叹气的身影朝我走了过来,我看着,那个人正是刘姨,她戴着粉红色的围裙,发丝已经有些斑白。
因为这次我已经认识她了,而且老板娘说她只是精神有些不太好而已,所以我见到她过来,忙和她打了声招呼。
刘姨听见,抬起头看着我,似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她走到了我面前,做着手势,似乎在说谢谢,我好久没听过有人和我打招呼了。
我看着她做的手势,以前我见那些哑巴也是这么做的。莫非,刘姨是个哑巴?
这样一个老人家,难道没有儿女或者老伴吗?我问了问她,但她只能一个劲的摇头,但听到我问她有没有儿女后,她有些面带惊喜的看着我,比划着好像是在说,她也有个儿子,现在和我差不多大了,但是看她的意思好像是说死了。可说完之后,她的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她的儿子就在她面前一样。
我觉得刘姨这个人不错,只是太可怜了。以前她来找我的时候,可能就是因为我长的像她儿子吧,但是我却一直错怪她了。
我问刘姨,上次您要我跟你走,去哪儿啊?刘姨听到这句话后,面色大变,一个劲的摇头,意思我别说了,我见刘姨不高兴,也便没再问。
刘姨这时张开了嘴,指了指她的舌头,竟然被割掉了,而嘴里的牙也掉没了。我有些惊讶,原来刘姨说不出来话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我突然联想了起来,刚才刘姨害怕的摇头,不要叫我问她,想必就是因为这个,就是因为有人割掉了她的舌头,不要叫她乱说话。
而刘姨害怕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人。
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刘姨使劲的向我比划着,一会儿比划比划脑袋,一会儿拍拍脚,不知道在形容什么,但好像是在学一个人。我被搞得一愣一愣的,怎么都看不懂她要表达的意思。这时刘姨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但我还是没看明白。
我一边刷碗一边看着刘姨在那里手舞足蹈,然而就在这时,所有的碗刚好刷完了,我该走了,刘姨只好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一个人苦闷的离开了。
干完活后,我回到寝室洗了把脸,呆呆的坐在床上,肚子有些饿,饿的咕咕直响。可我坐在那里,却不知道在想什么。你知道吗,这两天我的思绪很乱,正如自己现在的语言一样,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觉得哪里很空。
我又想起了那双手套,这次我依然扔在了垃圾桶里,对了,只要我偷偷的潜伏在厨房的院里观察,不就能知道是谁一直在更换手套的吗?
想着,我就急匆匆地跑出了寝室,来到厨房院子里黑暗处的一个角落蹲着,用纸壳挡住自己,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
我死死的盯着那个放手套的桌子,现在上面还是空的,那么也就是说那个人还没有来了。
可一个小时过去了,那里依然空空如也,也没有什么来替换手套。我感觉我继续在这么蹲下去不是个事,因为我不确定我的猜想是不是正确的。我的耐心已经被一点一点的耗没了,我推开身上的纸壳子,走到垃圾箱边,想看看手套还在不在里面。
我之前往里扔的时候,还特意留了个心眼,扔在了最上面,如果来看,绝对第一眼就能看到。结果我却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
草,不可能啊,这期间我一直在盯着来着,不可能没有,难道手套还会长翅膀,不翼而飞了?
要不然就是另外一种可能,就这么不巧在我刚回寝室的时候,手套已经被人取走了!
那我今天不是白来了?我往垃圾箱下面翻了翻,可依然没有,垃圾下面有一些冰块,我翻开后,还是没有发现,但是一股腥臭的味道却冲了上来,呛的我差点没吐在里面。
这股腥臭,就像是人死了烂了那股味,又腥又恶的。我被熏得晕了一圈,过了一会儿睁开眼睛才发现,冰块下面竟然全是血泥和碎的肉末,全部粘在了我的手上,而那肉末中间,好像还有几块细短的骨头,白花花的,十分瘆人。
草,真*恶心,我哇的一下吐了出来,看着自己满手的血只觉得有些隐隐作痛。吐完之后,我赶紧离开了这里,今天算老子倒霉,这都什么几把玩意,我喘了几口气,准备回到寝室。
就在走到寝室的拐角处的时候,我刚刚往前一迈,赶紧缩腿退了回来。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画面,四肢立刻变得软了下来,全身轻飘飘的,额头还冒着冷汗,差点没坐在地上。
我看见了一个穿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