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然又陷入了恍惚,众人的掌声才将其从无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官人刚才又呆了呢!”这回说话的却是听雨,赵旭然一转头目光正好落于她的胸脯之上,因身子微倾那双峰间的沟壑一览无余,sū_xiōng半现于眼底,那鸡头肉隐隐可见。
“我只是想事情呢!”赵旭然淡淡一笑,右手上了她的翘臀。“奴知道官人想什么哩!”依风的手指着赵旭然的右胸膛缓缓下滑,滑落腰间之际顿了顿,见赵旭然没有制止的意思这才继续往胯下而去,红酥手轻轻握住了那处**,赵旭然不由一个激灵。听雨一看不由掩嘴,“还是姐姐眼尖,原来官人看人家歌舞了一曲就忍不住开始想这事了哩!”
赵旭然苦着脸道:“那你可是冤枉我了,它早就如此这般模样了,还不是被你们给挑起的么!”两姐妹一听不由咯咯一笑,相比于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有一说一的赵旭然显然让她们喜欢。依风咬了咬嘴唇道:“都是奴不好,奴不是故意的呢!请官人责罚。”
赵旭然眉毛一挑:“怎么个责罚法?”依风当然知道他现只是说笑,小嘴一撅,“官人好狠的心啊!奴好怕怕呢,您想怎罚便怎罚,奴都随您!”赵旭然微微一笑:“罚你将我的名字铭刻你的心间,整整一遍!”依风心头一颤,星眸闪动似乎情动:“一遍怎够?奴愿将今生的闲暇全拿来铭刻官人的名字,至死方休!”乖巧的听雨此时静静的一旁听着两人间动人的情话,姐妹连心的她又怎舍得打断自己的姐姐呢?
此时绿珠正要谢辞退去,陶璜却叫住了她:“嗳!今日有贵客场,你敬我贤弟一杯再退去!”绿珠闻言对赵旭然投来惊鸿一瞥,继而转头对陶璜一行礼:“奴婢遵命!”这短瞬的一瞥又让赵旭然的心弦为之一颤。
陶威眼里的怒火燃烧,居然让对依风听雨恋恋不忘多只是出于酸葡萄心理的话,那陶威心这绿珠就如同高高上的天仙一般的存,当然他很想将这个天仙压胯下让她为自己婉转承欢。
绿珠朝赵旭然走来,那平静的步调却让赵旭然的心弦不由自主的起了共鸣,越是接近共鸣越是强烈。“奴婢绿珠,敬先生一杯,不知先生尊姓大名?”不知何时绿珠已经到了赵旭然席前。赵旭然一惊,该死!侧着身子扭捏着站了起来,“啊,不敢!下赵旭然,见过绿珠姑娘。”依风听雨都低下了头,咬唇才憋住了笑。
一旁的陆云恰好扭头望向赵旭然,一瞥之下却吓了一跳!霍!好大一杆银枪正遥对着自己的脑袋。好绿珠并没觉赵旭然的窘态,赵旭然侧弯着身子刚要去端酒盏陶璜却道:“嗳!贤弟莫要拿杯子,绿珠啊!敬酒!”赵旭然一愣,不用杯子怎么喝?难道像刚才听雨那般么?赵旭然的喉结一阵涌动。
“是!先生,奴先干为敬。”素手一抬臻一昂,一杯酒。先对赵旭然亮了亮杯底,这才又斟了一盏。“这一杯是先生的了。”赵旭然还没反应过来绿珠又是一饮而,可这回她却是把酒含了嘴。
“啊!”众人惊诧的眼神绿珠迅速的一个下腰,双手撑地,来了个半月拱。赵旭然深吸一口气心里暗叹,好强的柔韧性。本就极短的红色上襦因下腰往胸口缩去,露出一片晶莹的平坦小腹。
那道从红唇喷出的酒箭划出一道精美的抛物线往平坦的小腹落去,小腹微微一收,几滴葡萄酒就汇聚于圆润饱满的肚脐眼上,远远望去就像晶莹的雪原上的一眼汪泉。
那一箭如同投石问路一般,觉落点无误之后一道细长的酒柱pēn_shè而出绵延不绝。不一会儿那一眼汪泉便扩成了一片湖泊,微红的湖泊与周遭晶莹的雪原相交辉映,众人无不看得目瞪口呆。
“先生请饮!”清音响起,赵旭然如着了魔般循着清音而去。众人一脸艳慕的表情赵旭然俯身往那片湖泊凑去,原来是这样的喝法!哪杯酒不喝都成,这杯酒要是不喝那就是彻头彻尾的傻子。轻轻一嘬,甘甜的葡萄美酒入喉,这是赵旭然与这个流芳世的古代著名美女间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赵旭然内心无法平静,莫斯科博物馆存有一副原版的南宋木刻年画,此画名曰四美图,画的便是王昭君,赵飞燕,班姬,绿珠,这四位古代美人。
赵旭然嘬了一口后便直起身子来,原本打算慢慢将葡萄酒嘬,但抬眼间却瞥见了她绝美容颜上闪过的一丝不愉,虽然短瞬即逝却被赵旭然捕捉于眼底。心头一缩,原来她并不快乐。是啊,众目睽睽之下曲意奉承,换自己也高兴不起来啊!于是再俯身之际只是一口就将她小腹上的葡萄酒给吸了个光。
“谢绿珠姑娘的美酒。”绿珠一愣,显然她没料到赵旭然会如此迅速,似乎并不想多占自己便宜。腰一挺便起来了,唯有还微微荡漾的裙角提醒众人,前一息生的动作并不是幻觉。
绿珠对赵旭然会心一笑行过礼后便欲退去,赵旭然转身对陶璜道:“陶老爷,来而不往非礼也!不若下就献丑一回为大家弹唱一。”此话一出满堂皆惊,正欲退去的绿珠不由停下了脚步,男子献曲,闻所未闻。
陶威不由冷笑,你又不是歌姬,献什么唱啊!自降身份。不过也对,他原本就是大山里来的,有什么身份可言?但场的女子们可都不这样想,诸如依风听雨那眼神里除了惊讶外剩下的就是期待。“哦?那敢情甚好!贤弟请,愚兄洗耳恭听。”陶璜愉悦之色溢于言表,他很想知道这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