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英国东印度公司的远东海军第一舰队司令官巴夏衣少将,得意洋洋地躺在旗舰“维多利亚”号的船舱里,惬意地任由海风吹进窗户,听着哗啦啦的旗帜扑打的声音,闭上了眼睛。
“啊呀,啊呀,八嘎!”
“哈哈哈,姑的,姑的,歪锐姑的!”
甲板上,幸存的日本人遭到了英国官兵的暴力审讯,用小刀割开皮肤撒上盐吊起來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就是三浦那样的忍者都倒吸着冷气。
忽然,一阵冰凉的气息,巴夏衣感到脖子上有一只蚊子叮了自己一口,赶紧用手摸,一摸,手指就湿润了。
“不要动!”一个标准的英语声音说道。
“我!”巴夏衣少将稍一扭头,发现一个冷酷的黄种人,正阴险地盯着他:“叫你的士兵放下武器!”
“不行!”巴夏衣少将感觉,敌人少之又少,所以,态度很坚决:“你向我们投降,我保证你的安全,还要给你日本傀儡军的上尉军衔!”
“老老实实地,让你的士兵放下武器,我数,一,二,三!”
巴夏衣顽抗着:“杀了我,你同样活不了!”
嚓,匕首在巴夏衣的咽喉间划过,深深地吃进去,几乎将他的脖子割掉一半,毛仲手一松,这个家伙就笨拙地垮到了地上。
毛仲从巴夏衣少将的前面桌子上,拿起一支巨大的雪茄,点燃了,美滋滋地吸着,又开始翻腾少将的衣服兜子,将一把精致的手枪掏出來,随意地拆卸几回,卡上了子弹。
桌子上的日本鸡腿,还有完好无损的一只,香喷喷的散发着气息,毛仲抓住,大口地撕扯着,剩下骨头的时候,对准前面半掩护的门扔去。
响声惊动了门外的哨兵,一个家伙将脑袋伸进來。
毛仲砰的就是一枪,打中其眉心。
枪声之后,毛仲依然不动,另外一名士兵震撼地闯进门:“少将!”
毛仲制着地面:“他死了!”
“你!”
士兵一愣,忽然端着毛瑟步枪,朝着他捅來,锋利的刺刀闪烁着寒光。
毛仲纹丝不动地看着他冲到自己跟前,枪刺已经近身时,才腾身而起。
“嗨!”英国哨兵大喝一声,拼命捅來。
毛仲一闪,避过了枪刺,不可思议地來到了士兵的眼前,两个人几乎碰撞,英国哨兵正要撤退,几根手指卡住了他的咽喉,象钢铁质地的手指,深深地镶嵌进他的咽喉,好象能够听到嘶的一声,哨兵的食管和气管,都被揪出大半。
哨兵站着,一动不动,两眼翻白,盯着毛仲,毛仲稍抬膝盖,无声无息地将之顶得向后连退,撞到墙壁以后,竟然依靠墙壁而立,久久不倒,好象泥塑木雕。
哨兵的毛瑟枪,來到了毛仲的手上,两把步枪,一把手枪,外加巴夏衣少将非常精美的指挥刀,除了那名眉心中弹的士兵外,巴夏衣少将和另外一名哨兵,都在血泊之中无意识地挣扎,翻滚。
“救命啊!救命!”毛仲将巴夏衣少将搀扶起來,捆绑到桌子边缘,因为捆绑得极为牢固,就连脑袋也固定住了,然后,将他搬上了行军床,看起來,好象少将依靠着桌子腿儿睡觉。
毛仲就躲避在少将的后面,哨兵的子弹带,在他手里灵巧地跳跃着,分别压上了膛。
门被再次撞开了,几个英国士兵莽撞地直冲进來:“将军!”
回答他们的是两颗子弹的呼啸,于是,两名士兵的胸膛骤然一跳,被动地捂住了,鲜血,已经从其指缝间汹涌而出。
僵持不到三秒钟,两名士兵先后倒了下去,被击中胸膛和心脏,春天的军装又不够厚实,绝对沒有侥幸的可能。
在其他士兵受阻于前面士兵的时候,毛仲已经装上了一颗子弹,英国士兵使用的已经是后膛装的合成子弹了,让毛仲十分惊奇,这世界,乱了套。
手枪子弹和步枪子弹,再次射击,将两名英国士兵射杀,毛仲沒有浪费一颗子弹,颗颗打在要害。
屋子里,已经倒下了七名英国人,而毛仲悠闲地站起來,朝着手枪管吹了一口气,要是连发的手枪,毛仲才得劲儿呢?
外面的英国士兵,几里古啦地乱喊乱叫,舰队司令官的指挥室,在旗舰的甲板上二层楼房里,居高临下,十分尊严,英国士兵想要攻击毛仲,并不容易。
毛仲來到门口,朝着下面张望,正巧一名士兵又來,毛仲砰一枪,直接将其爆了头,尸体扑愣愣地翻滚着掉下楼梯,将另外一名士兵砸伤了,毛仲听到那名士兵的惊呼声。
毛仲在窗口里时隐时现,神出鬼沒,在短短的五分钟之内,又干掉了十一名英国士兵,拼命往上冲的英国人,被彻底打掉了气焰,一边乱喊,一边乱放枪,几颗子弹穿透了木板,打进房间里。
毛仲冷笑,他根本不惧怕这些晕头转向的英国兵,也不怕流弹,略微想一想,他忽然用英语对下面喊:“快來,我抓住了他,抓住了他!”
显然,下面的英国人能够听到的,因为,毛仲将两个英国士兵的尸体朝着下面乱扔,作为提示。
英国士兵沒有开枪,好几个朝上窥探,忽然欢呼起來:“少将,少将!”
毛仲将少将巴夏衣连同桌子推到了门边儿,外露一些给他们看,然后,人已经闪电般冲到了距离两米的左面窗口,步枪一点,一名英国士兵的眼睛就爆出了一大团血雾。
砰!又一枪,另一个英国士兵哇哇大叫起來,因为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