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败,死伤无数,明军死追,一路上,砍伤清军无数,明军一直追出三十多里,才将一大队精疲力竭的清军拘捕在圈子里,清军的战马已经无力,士兵只能跳下來苦战,军官们号召士兵:“满洲的勇士们,我们不能自退了,杀,一定要拼命,明国人并不可怕!”
不料,他的话音刚落,就有十数匹战马朝着他们冲过來,沒有人驾驭的那种,也就是此前战斗开始时的明军疯马。
“快,明军的疯马群來了,快逃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这位佐领大哥就甩着小jī_jī跑了。
明军战马,箭一般冲來,朝着清军的部队身上,毫不犹豫地踩踏而上。
近百名清军,居然被踩得东倒西歪,当即死伤三十余人。
这些吃了兴奋剂的明军战马,爆发了狂性,体力超常发挥,当清军战马已经脱力的时候,它们还是这样虎虎生风,耀武扬威,跟真的下了怨念魔咒,并无二致。
明军折回赫图阿拉城下,一路上,将所有隐藏的,受伤的满清军队,尽数逮捕俘获,同时清点击毙敌军数目,当天,进驻城中。
明军已经不惧怕敌人的坚壁清野了,这一仗,缴获了至少二十万斤的军粮,拖走了一千多匹清军的死马伤马,仅仅这些马肉,在寒冷天气里的良好保存,就够吃好些天了。
清军被击毙骑兵一千六百多人,步兵两千三百多人,又被俘获七百多人,损失可谓惨重,明军前后作战,共牺牲的人数,不过二十七人,受伤三十人,失踪两人,跑失战马二百三十多匹,两相对比,可谓大获全胜。
在战场上,明军沒有找到多铎,也沒有找到新任的满清皇帝豪格,说起來,豪格是皇太极的儿子,多铎是努尔哈赤的儿子,可是?年龄上,两者沒有多大差别,这对可怜的叔侄子俩,以勇猛的士兵,精深的算计,还是落得这样下场,估计情绪好不了多少,所以,穷寇勿追,毛仲也沒有过于逼近。 [800]
从旅顺金州一带出发,毛仲军曲折北进,辗转攻击,算算已经上千里之遥,和后面的大部队完全断绝了消息,所以,当夜间一面烧烤着大块的马肉,一面喝着缴获的清军烈酒的时候,牛雷,秦铁汉等人建议:“将军,我们是不是立刻回转!”
两人的想法,得到了大家的共鸣。虽然明军一再取胜,可是?满清军已经兴起数十年,国力厚实,人才济济,骁勇坚韧,不是轻易可以消灭得了的,明军屡次战斗,都依靠的武器先进或者其他招数,颇有些侥幸,普通官兵们都希望,能够得些功劳就回去。
“将军,咱们还是撤吧!万一哪回出了事情,咱千把人统统搁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哭地地不灵,才倒霉呢?”牛雷也说道:“将军,我还沒有 品尝过老婆的滋味呢?”
“沒出息!”
“将军,您站着说话不腰疼!”
“哈哈哈哈,,,,,!”
“明天我们四面出击,寻找敌人的部队,等捉住了豪格或者多铎中的任何一个都可以,那时,我们就能冠冕堂皇地回师了!”毛仲提出了班师的条件。
“对对对,还是将军说得有理,我们一定能捉了俩贼目!”
一夜无话,明军官兵休息得很舒服,第二天一早,就分派了士兵,四处侦察,同时,对俘虏也进行了严密地甄别,毛仲亲自审讯了一些满清军的军官。
“将军,别玩了,这些人死硬死硬的,嘴巴撬不出东西的,再说,将军又不允许我们动用刑罚,谁还害怕我们啊!”审讯的几个军官很失望。
“沒关系!”毛仲忽然想道:“把那些兴奋剂的草药给他们吃了,注意加大计量!”
“什么?他们吃那个!”
“是啊!你听我的吩咐沒错儿!”
“好的,将军!”
所谓兴奋剂的草药,在东北地区极为丰富,问題是,大多数人从來沒有想到过这一层用处,不久,士兵就赶來报告:“吃了,将军,以后怎么做!”
“以后我來试试!”
毛仲亲自审讯,不过是客气地询问一些问題,那些被捆绑在树木上的士兵,并沒有遭受任何殴打刑罚等非常待遇,可是?毛仲怎么问,他们就怎么答,非常顺从,让明军官兵异常震撼。
“豪格和多铎最有可能隐藏的地方是哪个方向!”
“将军,将军,我,我不,我知道,可能在往西北,皇上有言,如果再战不胜,将转兵北上两千里,躲避明军!”
“哪个地方!”
“不知道,好象是,博罗屯!”满清士兵比喝高了酒还要饶舌,就连身体都摇晃不止,好象吃了摇头的丸丸,那是兴奋的。
经过反复询问比对,可以知道,清军东路主力,一定向正北地区逃窜,所以,明军继续休整了两天,才携带所有之物,开始向西北方向出发,临行前,毛仲下令:“放火,将赫图阿拉城焚毁!”
“对!”
一场大火,在以木石为根基的小城里茁壮地燃烧起來,毕毕剥剥的声音此起彼伏,非常恐怖,最终,城市被冲天的大火吞噬了。
“我们这回可把满清贼军的老窝端了!”
“对,将它们的龙脉破坏了!”
明军九百人,一路西北追赶,过永陵,南口前,北上斗虎屯,英额,追出三百多里,发现了清军的踪迹,数十名断后侦察的清军,被明军骑兵偷袭得手,尽数做了战俘,然后,明军发动了对满清步兵军的突然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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