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趣！”那个笑脸说话了，但是脸部表情依旧定格在那样诡异的笑容上，嘴上的弧度没有变化，怎么看怎么古怪，“一般人看到我不是很恐惧吗？”那个笑脸有些答非所问，笑眯眯地看着颜倾城。
不知怎么的，颜倾城总感觉这个笑脸就像是小丑一般，自己想笑，却因为心中的恐惧没敢笑出声来。“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过了……”颜倾城小声地说道，“要被吓到也是上一次被吓到，这一次看到只感觉好怪异。”颜倾城嘟嘟囔囔，仗着那个笑脸离自己比较远听不到。
“哈哈哈哈！”那个笑脸忽然大笑起来，这一次，终于看到了他万年不变的笑脸变了，不过没太多的变化，只是笑意更深，更有人情味了罢了，“真是有趣！你个小女娃不真怕我？”笑脸又一次问道。
颜倾城摇了摇头，说道：“怕！”在笑脸脸色就要变换的时候，颜倾城继续说道，“只是来源于心中的恐惧，有人告诉我，神人下凡，生人回避，我是个生人吧？”颜倾城转头看向了别处，眼中似乎透漏着些许悲伤之意，忽然，她收回了目光，看向了笑脸，问道：“您老还没说，让倾城过来有什么事呢？”
眼前的颜倾城似乎有些不怕死，笑脸偶一次刷新了自己的认知，哈哈大笑，“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缺一个徒弟，你做我的徒弟可好？”笑脸问道。
徒弟？颜倾城差点想点头答应，可是心中忽然想起司徒敬和天凌恨霜、赫连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