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眯起眼,她握着药膏的手指都泛白起来。“哼!你们都想拿我当跳板,我白柔绝对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的。”
阴冷的笑声从门外响起,房里的烛火被阵风吹过,顿时熄灭,房里多了个黑影。
“公子?”白柔挣扎着想要站起身,黑影瞬间来到他的跟前,将她按在床上。“白柔请公子恕罪,入府以来一直没能实现对公子的承诺,那老妖妇……”
“我都知道,不怪你。”黑影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递到聂倩的跟前。“我且问你,第一个想要除掉谁?”
“宁萱芷,此人心机深沉,她若存活着,是我今后的最大障碍。”
“本座教你一个法子,在她给你的药膏中滴入一滴此水,必定可助你除掉她!”
白柔颤抖着接过瓶子,连声道谢。
“记住,只能滴一滴,事后怎么处断全凭你手段。”
黑影闪身消失在了白柔的跟前,她迫不及待的打开瓶盖,一股清凉的香气扑鼻而来,闻出是什么香料,她依照黑影的吩咐在你断玉膏中加入一滴后,淡绿色的药膏丝毫没有任何的变化。
“公子要我滴入药膏的意义到底是什么,难道说这药膏能助我成事?”白柔望着药膏若有所思起来。
聂倩靠在宁恒远身上,低低的哭泣声,叫人心疼不已。“老爷,是不是我不讨夫人的喜爱,她总是处处针对我,您没瞧见白柔的样子,看得我心都发憷起来,这棍子要是打在我身上,岂不是半条命都没了?”
宁恒远一双大手在聂倩富有弹性的束胸上流连忘返,他微微睁开眼,耻笑起来。“她不敢,你是我的女人,她还没有这么大胆子动你。”
“我在柳街的时候,常听人说起,在这深府中,丫头就是主子的脸面,尤其是这贴身丫头,她动手教训了白柔,不也是冲着我来的吗?打狗还看主人,何况是人,我不管,你一定要为我做次主,让我也过过这个当主子的隐。”
宁恒远哈哈一笑,他不是笨蛋,女人之间的战争,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不管不问,要大要闹凭各自本事,只要不伤害到脸面,什么好办。
“打狗确实要看主人,你想要过这个隐也不难,只要你能抓住那些下人的把柄,害怕没有机会?”
聂倩低笑出声,娇嗔了起来。“老爷真坏,您这么说可是两手一摊做好人了哟!在这个府里,我是看透了,到处都是夫人的眼线,你让我找,我怎么可能找的出来,你分明就是不想帮我。”
宁恒远早就在聂倩的娇声下酥软了骨头,加上这妩媚的身子,长腿缠上腰身时,他哪里还记得其他人,早就服软在这石榴裙下。
“这还不简单,今晚你要是能让我高兴,我就告诉你一个法子。”
“不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一场颠鸾倒凤的戏曲就此拉开,整个书院都在为这场戏码震颤着,而近在几尺的‘常青阁’中,林馨婉却淡定的喝着茶,丝毫不被这觅音轻饶。
“娘!”
宁雅娴穿着睡袍从外面闯了进来,她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睛,扑向林馨婉。“爹和聂倩还让不让人睡了,这么大声,我的院子里都能听到。”
林馨婉把宁雅娴推到自己的床上,所有的门窗都关死,已久挡不住那****之音。
“我都习惯了,到是苦了你,小小年纪就要受此熏陶。”
宁雅娴抱着被子嘟起嘴。“娘不是更苦,每天要听着那个女人哇哇叫,爹爹也真是,在‘落月阁’里玩着不是挺好,偏偏要到书院里来做这事,污了亲近不算,还惹人生气。”
林馨婉瞥了宁雅娴一眼,晃晃脑袋叮咛起来。“这话可不能在你爹面前提到,小心他归罪你。”
“本来就是啊,那个女人就是狐狸精,整天霸占爹,一定是她的注意,在主院里做那档子事,故意气你来着,娘,您就想法子赶紧把她弄出去,看着你们在那客套,我都看烦了。”
“明日我就找人来修建院子,你再忍忍吧,快睡了,再过几日就是你爹爹寿诞,听闻宫里也会派人过来道贺,你可要好好表演才行。”
“我知道了,这些日子我天天跟大师勤学苦练,您放心吧。”
整夜的****之音在临近清晨时,才渐渐隐退,一宿未睡的林馨婉,让林嬷嬷端来水冲洗后,脸色看起来恢复了不少。
“等那女人离开后,让刘福派人去把书院里里外外清扫一遍,不要落下任何污点,看着就叫人恶心。”
“是,夫人!马总管刚刚差人来请示夫人,这院子的事,还是找原来的工人吗?”
“嗯,还是按那个价格来算,不过工期要在三天内完工,不然一个子都不给,就这么交代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