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两句话便将于洁拉回了神,她抬眼正好面对那四道目光,一冷一热让她如同深陷水深火热。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说:
“第一,他的伸手不错,而且动作极快。不容易抓到。”
“那未必!”两人同时不服气地说道。
于洁毫不留情地说道:“如果是,上几就不会让他逃脱了。”
两人的额头顿时出现了三条黑线。
于洁看了一眼两人继续说道:“第二,他十熟悉司家庄,尤其是这里的一切。”
“还有呢?”两人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于洁。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于洁走到了邬子旭身边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对啊!”听到这儿,虞子期全明白了,“那少年既然是邬亭长家的公子,只要去亭长家就可以找到那少年。”
“未必!”项羽不相信那少年还会回家。
“亭长……?”虞子期听到这话忍不住将目光转向邬子旭说,“你觉得令公子会回去吗?”
“会!”邬子旭很肯定地说,“这小子虽然很不听话,也经常并不见踪影,但是不管怎么样,每天晚上一定会回家睡觉。不然我也没办法抓到他来跟你们负荆请罪。”
项羽冷哼一声说:“负荆请罪?”
“我知道犬子的………。”邬子旭说着便再次下跪,将荆条奉上说,“可是,我还在这儿,我是诚心留在这儿请罪!”
“你诚心?”项羽将眉一扬说,“那令公子呢?”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子旭闭上眼,恳切地说,“请大王严惩!”
“好!我成全你!”说完,项羽拿起荆条准备挥去。
“大王!”于洁忙上前抓住鞭子说,“错不在亭长,责罚他有何用呢?”
“他没错?”项羽冷哼一声说,“他没错的话,一切从何而来?”
“那不是他儿子的错吗?”于洁不解,“你为何要将气撒与他身上呢。”
“撒气?”项羽一脸不屑地说,“我有这必要吗?”
“公子!请不要怪大王。”邬子旭一脸感激地说,“这确实是我的失职所致,是我恳求大王责罚的。”
项羽用眼神说,看到了吧,我说得没错过。
于洁实在受不了他的自以为是,将头一别说:“亭长,你这又是何苦呢?”
“公子,那是我儿子,他跑了,我代他受罚是应该的。”邬子旭说道,“更何况他会变成这样,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你当然有!”
“小勇!”于洁忍不住瞪了一眼身边的柳勇。
“公子!”柳勇半撒娇地说道。
“你……”于洁真有些无语,只好转头继续看向邬子旭,“亭长说令公子会变成今日这样,你负有不推卸的责任,何解?”
“其实峰儿以前一直是个聪明伶俐,孝顺听话的好孩子。”
于洁很好奇:“那是什么会导致他变成今日这样?”
“他母亲的死。”
于洁听了很惊讶:“令夫人 ?”
“是的,三年前我夫人难产致死,从此峰儿便完全变了。”说到这儿邬子旭满是心痛,“都怪我太忙,忽略了他们母子,尤其是对他的教育,才会演变成今日这样。”
于洁安慰道:“事已至此,亭长请不要太自责了。”
项羽拉了拉荆条说:“你们这是做什么?”
“大王!”于洁求情道,“我希望你能饶了亭长。”
“饶了他?”项羽冷哼一声说,“那这笔账找谁算?他儿子吗?你觉得他现在会在家乖乖等我们惩罚他吗?”
“现在?”于洁摇摇头说,“不太可能。不过,我觉得现在的我们应该关注的不是他。”
“那是什么?”项羽不解,有什么事比洗昨夜之耻更重要。
于洁指了指四周说:“就是了解这儿。”
项羽一脸疑惑地看着于洁说:“了解这儿,做什么?”
于洁没好气地说:“当然是备战了!”
“备战?”虞子期一听急了,“小弟,汉军追来了?”
“这我不知道?”于洁摇摇头说,“但是迟早会来的,不是吗?”
“也是!”必竟这儿不是什么与世隔绝之地,“近日来光忙着大王的伤,忽略了这点,我们的确应该准备起来,不然到时候汉军真的来了,我们就被动了。”
项羽看了一眼于洁说,“你有什么好的主意?”
于洁听了都很惊讶,怎么一向刚愎自用的项羽居然想起听她的意见。
“小弟!”虞子期见她一脸出神的样子,忍不住提醒道,“大王,问你话呢?”
“哦!”于洁这才回过神来,只见大家都将目光集中在她身上,便说,“兵法有云,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所以,我们应当先知已。”
“如何知法?”
“首先要了解这儿?”于洁指了指地面说,“我们所在的这个房间,这所别院?以及这个司家庄。”
“虞公子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来。邬某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于洁听了很高兴,“那么有扰亭长将这个房间,这所别院以及这个司家庄的一切告知我们。”
“好!”邬子旭说完,便开始详述他所知道的一切。
“就这些?”
“是的。虞公子!”邬子旭点点头说,“就这些?”
“没有秘室?或者秘道?”
邬子旭一脸茫然地看着于洁:“秘室?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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