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的意思,儿臣明白,只是...后宫妃嫔虽多,但平日里活跃的也就那么几个,其它都是些贪图荣华富贵的小人,儿臣实在无心于她们,所以还望母后指点迷津。”
萧槿晟了解自己的母亲,她绝不会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跟自己洽谈这么多,所以他也不再去琢磨,而是直接询问结果。
“指点谈不上,不过哀家认为,与其将来的龙嗣被人利用,皇上何不先利用她人诞下龙嗣,然后在再除根也不迟。”慕容太后现在注重的是皇嗣,至于她所担心的后顾,她只是想提醒让萧槿晟知道。
“母后的意思是...?”萧槿晟口吻像似在疑问,其中内心早已有了明确的答案,只是这样看似简单的事情,却不见得能轻易被实现,毕竟是关乎人命,要是一些不起眼的妃嫔,也就罢了,要是薛子荣这样架势强大的人,他想置她于死地,怕是不是件易事。
“哀家倒有个建议。”慕容太后始终面露淡然的说道:“皇上不妨多将心思放在皇后身上,起码一个智障人,不会对皇嗣产生企图。”
慕容太后一是想试探,萧槿晟对郝若初是否真的上心,二是明确自己的用意,毕竟一个痴傻人,绝不会对国家造成危害,起码她不懂得灌输给孩子一些负面意识。
萧槿晟心里莫名的揪紧了一下,想到和那个纯傻到极点的女孩暧昧,他不由得有些脸红,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态,他严肃冷沉的说道:“可皇后自小患有疾病,朕担心会影响皇嗣的健康。”
慕容太后瞄了他一眼,尽管没有看出任何异样,但她还是有种莫名的预感,只是感觉并不难代表其他,所以她又淡淡的说道:“哀家查探过了,皇后的智障,并未先天性疾病,而是在一场意外中所致,所以皇上不必为此担忧。”
萧槿晟惊讶的看了眼慕容太后,他虽然一直关心郝若初,但他好像从来没有关心到她的前景,可慕容太后却将一切查的彻彻底底,他不知慕容太后此举,真的只是为了国家,还是另有目的。
慕容太后见他不语,她又强调性的说道:“况且后宫嫔妃众多,除了一些有权势家境的人,皇上不妨适当的多去走动走动,哀家相信合适人选还是充足的,实在不行,开年后,哀家再为皇上进选一批秀女进宫,以便皇上随时挑选。”
萧槿晟可以说,最反感的就是选秀,想到要和一些陌生女子行床笫之事,他厌恶的有些觉得恶心,可他摆脱不了帝王身份的同时,却只能默默接受。
能尽量的避免,他还是希望避免,况且后宫的妃嫔,他甚至很多没见过面,所以他又婉言说道:“皇后如今刚刚受封,如此匆忙的选秀,怕是不太合适,儿臣还是在后宫中挑选比较好。”
慕容太后的用意,也正是希望他在后宫中挑选,这样朱丽颖的机会就会更大一些,毕竟以她的姿色,以及她外在的聪明,相信一定能抓住一次机会。
慕容太后略显一副慵懒的说道:“皇上处处顾虑周全,看来哀家是真的老了。”
萧槿晟也跟着释放了沉重的情绪,他握着慕容太后的手,一脸笑颜的说道:“母后切莫这么说,儿臣可不不舍得让您老去。”
慕容太后展开她那沧桑的面容,尽管已是细纹遮面,她还是加深了脸上的笑意,而萧槿晟却并没有最初使的笑颜,因为他无意间想起那句‘你不来,我不老’;
此刻,他终于能深深的体会到那句话中的意味,看着鬓发苍白的母亲,他感悟到,不是他不舍得她老去,而是随着先帝的仙逝,就注定她已老去。
“对了,哀家本想把今年的年宴,交给皇后来操办,如今皇后凤体抱恙,不如,还是交给荣妃去操办吧?”
萧槿晟倒是没有想到年宴的事情,因为素来都是由后宫之人操办,只是年年都因后宫无主,而由太后代劳,如今有个主人,若再让一个嫔妃操办,未免有些不合常理,况且他倒是希望多给郝若初一点表现的机会,于是他说道:“皇后只是伤了风寒,不日便能康复,我想操办年宴还是没问题的,况且皇后头一年进宫,多少也该做出些功德,不然怎能服众他人。”
萧槿晟一再的为郝若初说话,慕容太后已经看出了他们之间的不同,于是她也不多问,只是又点头说道:“这样也好,省得哀家再为此操心,不过皇后初进皇宫,很多地方还不熟悉,就让荣妃和朱嫔一同协助吧。”
萧槿晟点了点头,慕容太后顾虑的是大体,如果只让郝若初操办,她怕也不能胜任,况且荣妃也朱嫔也是后宫顶尖的辈位,协助也是应该的事。
郝若初终于在沉睡中醒来,清醒后的她,因为数日没有进食,显得虚弱而缺乏活力,扫视了一眼偌大的寝殿,她没有看到一个宫人,一种失落的感觉,立马击碎了她的脆弱的心理。
郝若初吃力的起身靠在床榻上,无力的感觉,让她实在是难受,她想试着去叫喊,可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肚子一阵咕噜噜的叫喊,她才意识到是因为饥饿,所以才会没有力气。
好在这时明霞走了进来,许是见她醒来,明霞惊喜的扑上来,并激动的说道:“娘娘,您终于醒了。”
郝若初见她这么激动,一时竟不知道该回馈怎样的表情态度,因为没有力气说话,所以她以最常见的傻笑,勾了勾干涩的嘴角。
“娘娘,您先别急着说话,奴婢给您倒杯水来。”
郝若初像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