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你怎么样?”郝若初担心心月架不住马车,马儿还在发狂,所以她揭开帘子想看看她。但是还不等她揭开帘子,又被马车颠簸狠狠的倒进马车里。
“啊!”后脑勺被撞击的严重,她惨叫了一声;倒在马车里,好久都没有意识。
“娘娘,你怎么了?没事吧?”心月好不容易抓到马绳,可并没有能收服狂躁的马儿,又听到郝若初的惨叫,她担心的回头想看看她。
马车里没有回应,心月就更心急了。马儿在体力不支下,性子好不容易平静了一点,她也不敢轻易撒手。
再回头看看那些穷追不舍的黑衣人,她更加惊慌失措了;这些人像似踩了飞火轮,已经就在她们身后了。她赶紧挥鞭打在马儿身上,哪想又激起了马儿的狂躁。
“啊!”心月一时没准备,被甩了下去,幸好她及时抓住马车边,整个人被拖在地上。
“救命啊……娘娘……救奴婢……”
心月紧紧的抓着马车不松手,如果她这样松手的话,不是被马车压死,就是落在黑衣人手里惨死;本能的求生意识,让她恐惧的大喊着。
昏倒在马车的郝若初终于有了一点意识,她听到心月的叫喊,又发现马车已经快散了架;从脱落的门边上看到心月被拖在地上。
她紧张的赶紧起身去抓住她,“心月,把手给我。”
“娘娘……”心月努力的往上爬,也试着把手交给她。
“快,给我杀了她们。”后面的黑衣人不时的传来恐吓声。
“娘娘,你放了奴婢吧,他们快追上来了。”心月哭着说道。
“就算是死,本宫也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抓紧我。”郝若初根本没有时间去关注后面的人,她只是一心的想把心月拉上来。
“娘娘,你松手吧,丢下奴婢,您兴许还能逃过一劫;您这样不松手,到时候咱们谁都逃不了。”心月开始挣脱她的手。
“要死一起死,来世我们还结伴。”郝若初什么都不敢想,只知道紧紧抓着心月。
只要马儿还在不停的狂奔,黑衣人就还要拼命追赶,她们也就还有求生的希望,郝若初用尽全力的拉着心月,眼看马车已经只剩下一架空壳,她还是不肯撒手。
心月见郝若初坚持,她也用力找支撑点努力向上爬,好不容易踩到一个得力的地方,她用力一蹬,这才爬上马车。
“娘娘……”心月激动地抓住郝若初的手,一脸泪水。
郝若初终于松了一口气,还没等她脸上的笑意绽开,马车突然被颠簸的厉害,险些侧翻。
“啊!”
她和心月紧抱在一起,两人都惊恐的尖叫了一声。
“娘娘,前面好像没路了。”心月从惊慌中看向前面,发现前面黑漆漆的一片;加上天色本来就快黑了,所以看不清方物。
“什么!”郝若初惊愕的朝前面看去,除了黑乎乎的方向,根本就看不见其他。
“吁——”
马儿突然又仰头咆哮了一声,因为在悬崖前止住了脚步;但是因为速度过快,马车被急刹狠狠的甩了出去。
“啊——”
郝若初和心月的尖叫声传荡在旁晚的暮色中。
马车摔下悬崖的时候,已经彻底散了架,郝若初和心月被甩在悬崖边,仅差几公分的距离,便也摔下悬崖。
“娘娘小心。”心月一把抓住郝若初的手,生怕她稍微一动,就会掉下深不见底的悬崖去。
“心月,看来我们真的是命该如此。”郝若初趴在地上不能动弹,可是那清晰的脚步声,还是一步步的逼近了过来。
“娘娘……”心月哽咽了音声。
“臭娘们,看你们还往哪跑!”黑衣人已经追了过来,而且幸灾乐祸的冷嘲道。
心月这才注意到黑衣人的到来,她心惊胆战的从地上爬起来,挡在郝若初面前;这下应该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
“你们不要乱来,你们可知道我家夫人是何来历?”心月索性就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郝若初的身份能吓到他们。
“老子管你们是什么来历,老子只要你们的小命,其它老子不稀罕知道。”黑衣人说着便举刀要挥了过来。
“慢着!”郝若初突然一声怒斥,黑衣人的刀指着心月面前停了下来。
郝若初从地上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既然免不了一死,她何不直接问清楚他们到底是受谁人指使。
“在死之前,有件事我要问清楚;如果你们爽快的回答,我便不劳你们动手。”郝若初冷冰冰的说道。
“废话少说,现在轮不到你们在这里讲条件。识相的自己一头朝身后的悬崖栽进去,不然可别怪老子刀剑无情。”黑衣人显然不吃她这一套。
“如果不让我们死个明白,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郝若初板着小脸,凶巴巴的说道。
“你……”黑衣人恼了,这替人办事,最后还落个鬼缠身,这个似乎有点晦气,所以他不耐烦的又道:“有话快说,老子没时间跟你们浪费。”
“只要你告诉我们是受谁人指使,我便立马从这悬崖跳下去。”
“你们得罪了谁,心里应该比我清楚才是,何必又要在此浪费时间呢!”黑衣人嗤之一声冷笑道。
“照你的意思,你应该知道我们是皇宫里的人?”
“知道又怎样,等你们死了,我们就什么都不必知道了。”
“岚贵妃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竟肯如此为她卖命?”
“什么篮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