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槿晟这才慌忙的把多余的思绪收回,他并没有答案去回答她,却发现她身体并无不适,于是他随口说道:“看来皇后凤体已无大碍,正好朕要出去走走,皇后不妨一同陪候。”
郝若初听说可以出去玩,她激动的说道:“是出去玩吗?”
萧槿晟不想多做无谓的解释,于是他冷冷淡淡的说道:“皇后可以这么认为。”
“真的啊?”郝若初兴奋的拉着他说道:“那咱们快走。”
要是能有萧槿晟陪着一起游玩,怕是谁都不敢阻止她,也不会有人来为难,总而言之,他就是一张最保险的陪伴票。
萧槿晟稳稳的站着,并没有因为她的拉着的动作而动摇,郝若初一名不明的看着他,明明说去玩,难道不是现在吗?
一旁的宫女都知道郝若初的行装不符,唯独她自己意识不到,这时明月适时的上前说道:“娘娘,奴婢为您梳妆,更衣。”
郝若初这也才意识到自己衣装不整,她看了看自己不雅的装扮,又一百个不情愿的说道:“可不可以不打扮?”
明月下意识的看了眼萧槿晟,又浅笑温和的说道:“娘娘乃是六宫之主,如若行装不得体,可是冒犯皇尊的大罪,况且,其它娘娘若是看见,今后也如此打扮,那这后宫岂不是乱套了。”
郝若初还是一脸不乐意的撅着小嘴,她想在这皇宫中,还不是萧槿晟最大,和他在一起,就算有人心里不服,也不敢拿她怎样,于是她可怜兮兮的看着萧槿晟。
“允许皇后简装陪行,切莫再耽误时辰。”萧槿晟留下冷冰冰的话语,便转身离开,他本来就不喜欢华丽的盛装,好在郝若初也有心这么要求,他倒是顺势做了个好人。
郝若初没想到,萧槿晟总是这么好说话,但也不排除是不想搭理她的无理取闹,但不管怎样,她只要达到自己满意的要求便好。
郝若初并没有穿那身淡黄色宫服,因为再怎么说也是新后,穿着方面都要喜庆为主,所以挑选到最后,她选了一件淡粉色宫服,虽然她最不喜欢矫情,但比起那些艳丽的大红大,她宁可做一回矫情的小女人。
宫人确实没有为她选华丽夺目的凤冠,也没有挽着高高的发髻,而是由她自己选了一支凤钗,佩戴在简单的发髻处,两根金钗左右交叉在发髻中间,金钗尾部明显凸出在两旁,金钗尾部分别是长长的一根特制的锦缎,垂直在胸前。
郝若初就傻坐着,任由明月和媚儿等人帮她打扮着,在玉珠坠耳,丹蔻护手,一个金玉项链挂脖后,所谓的简装,终于大功告成。
郝若初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时间竟惊讶的不敢相信镜子中的人是自己,以中分为主的发式,简单却不失美观的发饰,在两段锦带的衬托下,有种锦上添花的美,玉豆般的耳垂,坠着一颗通透的玉珠,摇摇晃晃的玉珠,配合她痴傻的一面,简直是天造之和。
此时,郝若初脑海里只蹦出一句词,人靠衣装,美靠化妆,这话一点都不假,尽管她没有施丝毫的脂粉,但前主人具有的绝色,加上凌波仙子般的色泽,将她衬托的宛如水中花,花中蕊,蕊中芯。
衣着能衬托人的美貌,但也遮掩不住人本事的气色,所以仔细观察中,郝若初还是能看到自己血色不佳,可能是例假的原因,也可能是因为例假,她自己产生的心理作用。
以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她总是绝对这幅装束中,有哪些不对劲的地方,但一时又看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郝若初对着铜镜中的自己,是越看越不顺眼。
明月见郝若初表情极为复杂的样子,她上前轻声的问道:“娘娘,是哪里不合适吗?”
“对,就是这里。”郝若初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
明月和明霞等人,都很是疑惑的相视了一眼,还是明月在前说道:“娘娘,您是指哪里?”
“我不要中分,把前面这里改了。”郝若初指着额头上,被划为中分的发式,其它,以郝若初本身的脸型,并不挑发式,但在她的意识中,中分总给人一种不易靠近的孤冷,她不喜欢那种感觉,就如同她生活在现代时,总对中分的女人有所排斥,虽然她知道,这种心理比较偏执。
“诺。”明月看着很是适合她的发式,却还是赶紧为她修改。
最后的发式,全部都梳在脑后,露出她光洁的额头,显得俏皮可爱,郝若初随着自己中的自己,满意的点了点头,并自言自语的说了句“这还差不多。”
明月又适时的提醒道:“娘娘,皇上还在外等着您呢。”
“哦,对了。”郝若初一惊一乍的说道:“快点走。”
郝若初提着裙摆匆匆忙忙的朝外面走去,但裙摆还是过长,她不小心跌撞了一下,好在明月在旁及时搀扶住她,并提醒道:“娘娘小心。”
郝若初没有理会,而是索性撩起裙摆,将裙摆抱在怀里,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萧槿晟独自站在窗边,对着窗外的雪景暗自出神。
“朕,我好了,咱们可以去玩了。”郝若初虽然腿脚利索起来,但膝盖有伤,她还是不能像以往那般一蹦一跳,只是兴奋的冲了出来。
萧槿晟并没有立马去回应她,而是长长的一身叹息后,才转身看向她,只见她还是怀抱长长的裙摆,一副天真脸上,完全没有国母的风范。
如果除去国母的名位,那简约精致的发式,在发钗的佩戴下,将她包装的更加完美动人,加上垂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