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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荣,这可是你逼我的!对付你这种无赖,就必须用非常手段。 ..
“来人,给本宫仔细搜!如若发现可疑物,立刻来报。”郝若初抬高冷冷的语气,吩咐道。
“都给朕住手!”还不等宫人们领命,萧槿晟浑厚有力的音声传来,语气中透着十足的威信,让当场的人都感到不寒而栗的畏惧。
循音看去,萧槿晟一副盛气凌人的走了进来,一张冷凛的俊脸,几乎快要滴出水来。随着他的靠近,有种阴森森的感觉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这架势,一看就知道来意不简单。
“参见皇上。”由郝若初领头迎了上来,齐齐的颔首行礼。
“一大早便听闻后宫没消停过,朕看你们一个个都是闲的不耐烦了!”萧槿晟一脸气愤的怒哼了一声,挥袖气冲冲的走进殿内。
郝若初好奇,萧槿晟怎么无缘无故来的这么巧,偏偏在她出手的时候出现。这到底是好兆头,还是不祥之兆?先不管他,进去再说。
“皇上息怒,臣妾正在全力追查陷害岚郡主毁容一事。先前臣妾在冰旋公主殿内查获证据,但经后来盘查,是有人手拿证物,有意想栽赃公主。据臣妾进一步勘查,恶意栽赃的宫人,正是荣妃身边的小五子,所以臣妾特来找荣妃对证此事。”
萧槿晟深深的吸了口气,依旧冷言道:”岚郡主毁容一事,朕已经派人查处罪魁祸首,且被就地正法。此事就不再劳烦皇后再白费心思。如果没什么事,朕想在荣妃这歇息会,皇后先跪安吧。”
“皇上的意思是说,凶手已经找到了?”郝若初带着惊疑的口吻说道。这会她刚查出眉目,他却来告诉她凶手找到了。这是有意玩弄她,还是另有隐情。
“怎么,皇后是在怀疑朕?”萧槿晟剑眉微挑了一下,一脸冷然的表情,像似在表露他内心的不满。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不明,认证物证都在臣妾这里,所谓的凶手,又是哪里查到的,其中会不会存有冤情?”郝若初小心翼翼的说道。萧槿晟故意回避她的问题,肯定是想隐瞒什么。莫非他有意想包庇薛子荣?
“皇后手中的人证物证,朕手中也有,是不是要召见上来由皇上确认一下?”萧槿晟一张俊脸更冷了几分,一对厉目寒光凛凛的瞟了她一眼。
“确认就不必了,只要皇上能接受,臣妾绝无疑议。”郝若初也冷着脸,表示自己对这种结果的不满。前几天还给她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她查出真凶,这会眼看事情水落石出,他又找人做替罪羔羊,他到底是何用意。
以萧瑾晟对薛子荣的态度,按理也不至于去包庇她,除非是还有其它原因。
只是她没有往朝政上去想。薛子荣再怎么说也是国相之女,薛子沫如今又是手握重兵,就算这件事跟薛子荣存在直接关系,最后也不能把她怎样。
与其把事情弄到尴尬的局面,还不如把真相掩藏起来,这样一来,不仅顾及了大局,薛子荣多少也会因此收敛一点。
“皇上,臣妾真的冤枉。都是皇后娘娘收买了臣妾的宫人,恶意来诬陷臣妾,求皇上明察。”在郝若初前脚离开后,薛子荣惊慌不安的跪在萧槿晟脚下说道。
薛子荣自己做过的事,她又怎会不知,只是万万没想到,关健时刻救她的人竟然会是萧槿晟。
“别拿朕的仁慈当你为所欲为的资本,朕饶你一次,绝不会再有下一次。倘若你不想薛家早点毁灭,你最好就此给朕安分点,否则朕不介意让你薛家早点从南北朝消失。”萧槿晟起身,双手负后,一副趾高气昂的姿态,宣誓着他王者的霸气。
“谢皇上开恩,谢皇上开恩。”薛子荣虽然吓得头都不敢抬,但从萧槿晟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威信,让她是心胆俱颤的连连叩首。
“哼!”萧槿晟留下一声怒哼,便拂袖而去。这次薛子荣害的人是贞岚,他酝酿了半天,才说服自己宽恕她这次,希望她也能从中悔过自己的行为,至此好自为之。
自从贞岚毁容的事情被查明真相后,薛子荣虽然侥幸逃过一劫,但却又被薛槿晟设计禁足在益康宫。明显是不甘心就此放过她,索性找茬整整她。
郝若初得知消息后,也总算是明白了其中的原由。这件事怪不得别人,只能说薛子荣人家势力显赫。萧槿晟都不得不顾及几分薛家的颜面。
听说贞岚脸上的伤势,恢复的比想象中好快,郝若初不免又怀疑,贞岚的毁容的事实,到底是不是真像别人口中说的那么严重。不会都是虚出来的吧?又或者,是贞岚自导自演的一出苦肉计!
郝若初本是有心来看望贞岚的伤势恢复情况,却不想贞岚自打毁容以来,都是以轻纱遮面,所以根本就看不到她脸上的伤势。
“外面天气这么好,就这样闷在殿里真是太可惜了。听说南苑的腊梅开的不错,不知郡主可有兴一起过去走走?”郝若初和贞岚在殿内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气氛沉闷了半天,郝若初终于忍不住找了个借口化解尴尬。
“娘娘有兴,贞岚自然该相陪,只是贞岚容貌不便示众,为了避免吓到旁人,恐怕只能以轻纱遮面,不知娘娘可否准许?”贞岚恭敬的颔首说道。
“郡主情况特殊,当然没问题。”郝若初压根就没指望她会以貌对人。不过她一办法让贞岚真容露面。起码她不能白来这一趟。
两人并肩走着,还是一副漫无目的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