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御看了看自己儿子那仿佛吃了大便的臭脸,扯起了嘴角“事实证明,你还不如一块巧克力。”
蔻泽看向他,那小眼神别提多冷了,可是配着他婴儿肥的包子脸,还是怎么看怎么可爱。
“我记姓很好。”蔻泽牛头不对马嘴的来了一句。
“好,soy。”南宫御好笑的让着他。
他可不想得罪这个记姓很好的儿子,毕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是在提醒他呢。
蔻泽哼了一声,看向了棋盘道“再来。”
南宫御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慢悠悠的捡着棋盘上的白子。
蔻泽则臭着一张脸,捡回自己的黑子。
商若若,如果有一天巧克力会在这个世界上绝迹,都是因为你。
“担心他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
南宫御打破此刻的安静,漫不经心的问道。
这个小家伙真的很聪明,下棋前他才告诉他,他和蔻离离要结婚的事,他连问都没问就好像已经知道了蔻离离会去商莫染的房间,他甚至连什么暫蚋萌蒙倘羧羧グ参克的暭涠妓愫昧恕
蔻泽抬眸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
“你觉得他想看见你吗?”小家伙不答反问。
“不想。”南宫御肯定的回答。
“那他又怎么会想看到你的缩小版?”蔻泽拽兮兮的说着,一副鄙视他连这个问题都不懂的样子。
“有道理。”南宫御扯起嘴角,心里对他充满了赞赏,这个冷静果断,心思细腻的小家伙是他的儿子,他感到骄傲无比,整颗心都软了。
这些都是蔻离离带给他的,聪明老成的儿子,古灵精怪的女儿,还有一个可爱嗜吃的童养媳……
他感觉人生无憾,满足极了。
父子俩都没再说话,全心的投入棋局。
接下来的几天,南宫御和阎珏一直在筹备婚礼,蔻离离和阎笑笑也被他们强制姓的安排生活作息,比如早上七点要起床,九点之前要吃完早餐,因为早上七点到九点走胃经……
若蔻那好。诸如此类的规矩不胜枚举,然后是他们安排的头发护理,皮肤保养,美甲修甲,大到全身小到眼睫毛全都要保养就对了,这一连串的事情做下来,等她们好不容易自由了,又迎来了他们规定要睡觉的暭洌而且还不容有议,抗议驳回…?
这样的非人折磨让她们有了想逃婚的念头,当然,也只敢想想,看见他们每天忙得不见人影,可想而知他们有多重视婚礼,重视这个仪式,其实对蔻离离来说,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她比较倾向于领个证,然后朋友们吃顿饭就好,毕竟她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已经没了那种小女生的憧憬,而阎笑笑则‘痛并快乐着’,一边忍受着新娘的婚前准备,一边期待着穿上婚纱,在神父的见证下宣誓。
商莫染始终留在这里,不说走也不说以后的打算,他只是很安静很安静的呆在房里,仿佛自己不存在一般,只有蔻果果和商若若每天去陪着他。
因为除了她们,他谁都不见。
终于,在两位新娘抱怨连连的情况下,两位新郎确定了婚期,并且很神奇的带回了整整两个房间的婚纱,蔻离离和阎笑笑一走进去就被晃花了眼,真的是晃花了眼?一点没夸张,那些名家设计的婚纱,在灯光的照耀下从不同角度折射出耀眼的光芒,简直是一场视觉谋杀。t7sh。
“…………”
“…………”
蔻离离和阎笑笑目瞪口呆的看着,傻住了。
“阎笑笑过来,我们去隔壁的房间挑。”阎珏牵起阎笑笑的手,把还在呆愣的她带了出去。
其实两间房间的婚纱都是一样的,不过尺码不同,这间房间的婚纱,尺码是按照蔻离离量身定做的,而隔壁那间则是阎笑笑的。
南宫御心情不错的拍了拍蔻离离的脑袋,“选,不喜欢的话还有。”
“还有??”蔻离离瞪大眼睛,大叫出声。
“恩。”
“…………”
“怎么了?”南宫御问,她的表情看起来好像震惊多过于开心。
“光是婚纱你花了多少钱?”
蔻离离看着他,非常的好奇。
“…………”
南宫御剑眉微挑,深吸口气淡淡的道“如果你今天晚上不想被我蹂/躏死,现在最好收起你那喜欢破坏气氛的粗神经。”
这女人,有暫蛘媸歉盟赖那繁狻?
蔻离离闻言打了一个抖,识相的闭嘴了。
“去选?”南宫御没好气的道。
他难得愿意花这么多暭洌这么多精力去专注在一件事上,只因为想要给她一个惊喜,想要看见她感动开心的样子,谁知道她居然是这样的反觕叫他怎么不恼火?
“是……”蔻离离小媳妇般的应声,委委屈屈的走到那一排接着一排的排架旁,看着那些被细心挂好,完全找不出一丝瑕疵的婚纱‘们’,在心里感叹了一句,有钱真是无所不能啊。
她一件一件的选着,最后站定在了一件抹胸,收腰鱼尾的改良婚纱前,这件婚纱很简单,白色的丝绸布料,胸部到大腿处都是紧身的,从大腿处开始慢慢的放松,散开犹如一朵百合花般的裙摆,怎么说呢,它混在这么多繁复闪耀的婚纱里,可以说是最不起眼的一件,因为它没有钻石的装饰,也没有水晶的点缀,只有一个和衣服布料相同色系的白色大蝴蝶结在胸前,看起来可爱中又不失典雅,她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它,那光滑的触感让她摸上了瘾,她看着它,思绪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