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本感言之前,我想先说这么一句:
刀刀的盗墓结束于此,但读者心中的盗墓不会终结,他们依然活在文字里。
盗墓从2012年七月动笔,至今十个月,刀刀感谢各位一路支持的书友,感谢一直支持正版阅读的读者们,因为有你们的支持,刀刀才会走的更远。
《盗9》至此结束,不会出番外,我想,读者心中的番外才是最好的,所以我不打算写番外,如果喜欢我的作品,也可以继续支持我的新书《邪灵秘录》,刀刀期待你们与我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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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试读:
我叫孙邈。
今年24岁,正向老处男的行列进发,在天津市开了家药铺,是那种纯卖药的铺子,不负责看病。
事实上我大学虽然是医科,但我学的是精神病,原因无它,因为学这个科系,不用面对外科手术,谁让我晕血晕得厉害。
我祖上一直是中医,爷爷那一辈还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中医国手,后来我爷爷将一身本事传给了大伯,便安心养天年,只偶尔有什么疑难杂症才出山。
但到了我爸那儿,我爸就怂了。
他天分不好,让他看《伤寒论》,他看了整整两个月,只背下了十篇药方,后来有人家的狗病了,送上门找我爸给配点药,我爸一剂药弄下去,直接把那狗灌死了。
从那儿之后,我爷爷对我爸彻底失望了,便将所有心思都花在大伯身上。
据说在我大伯身上,发生过一件特别神奇的事情。
有一年,有个富豪进山旅游的时候被蛇咬了,连忙送当地的卫生院注射血清,但到了当天晚上,那个富豪就脸色发紫,眼见就不行了。
富豪他媳妇急得刷刷掉眼泪,这遗嘱还没立呢,你要就这么死了,我可怎么活呀!
那媳妇哭得惨,吸引过去一个老头,老头一问情况,就说:“还哭什么!我告诉你,你赶紧去六盘县,那里有户姓孙的医生,你打听打听孙国医,谁都知道,他能治!”
我爷爷叫孙一华,‘孙国医’是当时的人对我爷爷的尊称,那老头大概在我爷爷手底下活过命,所以就介绍给那富豪的媳妇了。
他媳妇刚开始半信半疑,心说这蛇毒血清都治不好,一个赤脚医生能顶什么用?但后来眼见当家的不行,便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将人抬到了我们家。
那时候我还没出生,老家是在县级以下的一个村里,当然,那个村现在已经找不到了。
那媳妇去的不巧,我爷爷出诊去了,只剩下大伯在看家,那媳妇说明情况,我大伯便去给那个富豪看诊,问:“在哪个山头咬的?”
媳妇说:“不远,特意到你们这儿旅游的,就在你们说的牛舌山。”当即,我大伯找几个人做了个担架,便让人抬着富豪到了牛舌山。
紧接着,就见我大伯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包药粉,让众人聚集在一起,接着用药粉撒了个圈,将人围在药粉里,就如同孙悟空画的辟邪圈一样。
那药粉散发着一股怪味,十分难闻,大伯接着就盘腿坐下,没有其它动静了。
半晌,那媳妇稳不住了,语气有些不善,问道:“人已经带过来了,你倒是治啊!我告诉你,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她话刚说完,四周突然响起了一片悉悉索索的声音,众人都觉得奇怪,不由四下张望,一看之下,所有人都吓傻了。
只见山坡周围,不知何时,竟然围满了大大小小的蛇,那些蛇一路往他们所在的地方游,逐渐距离的很近,但到了药粉圈,就都不往前了。
那铺天盖地的架势,仿佛整个山头的蛇都聚集过来了,将那媳妇和抬担架的人都吓傻了。
就在这时,却见我大伯不慌不忙,从衣袖里掏出一片薄薄的刀片,将那富豪被咬的小腿伤口一割,里面顿时流出一股黑血,紧接着,群蛇中,突然游出一条乌蛇,不断想往药粉圈里冲,我大伯拍了拍手,指着蛇道:“就是你咬的。”
他一边说,手下动作十分快,猛的抓住那蛇的七寸,在空中一甩,将蛇舞的猎猎作响,随后往身旁尖锐的山石上狠狠一摔,那蛇就死了。
接着,我大伯便将那蛇开膛破肚,将蛇胆取出来喂那富豪吃了,当天晚上,那富豪身体的毒就退了。
没过两天,富豪连同他媳妇,送来了一包用信纸装的谢礼,里面是厚厚的人民币,如果我大伯当时能收下,完全可以在县里买房子,但他就收了一块钱的药钱。
这事儿传得很广,那时候被称作‘收蛇’,听说是一种失传的中医绝学,先用秘制的药粉,将所有蛇都引出来,然后用伤患伤口的血将咬人的蛇引出,取胆解毒,也因此,我大伯在当地名声大噪。
但名声归名声,大伯再厉害,也没有国家颁布的红本,一旦到了城里,就是无证经营,因此只能算个赤脚医生。
我爸后来很想挣回这个面子,还给我取了个孙邈的名字,意思是向药王孙思邈看齐。
我刚学会认字,他便让我跟着大伯学中医,以期我能弥补这个遗憾,但那时候时代已经不同了。
大凡对中国医学体制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要想获得医生执照,必须要进正规大学,拿个毕业证,否则,甭管你是学中医还是西医,没有那个证,你就是无证经营,任你能起死回生,你也是个赤脚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