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英的保镖仍是她以前的那位,叫孙坤的冷峻男子,此人也是孙家远房族亲,对孙家自然是忠心耿耿,对尚英更不用说,关键时候他会毫不犹豫的去替孙尚英挡住要命的子弹,早些时候他在中警局,也担任首长们的保镖。
林慎肯定想不到,这天早上飞往广南的航班上有几个人和他纠缠至深。
……
酒店里发生的浴室事件,叫林慎很是难堪,当时气愤的要死的仝若曦几乎失了理智,自己在卫浴从放水开始,到后来对镜自怜,托奶自语等等,都被这个无耻男人看到,她有一种想立即跳楼的念头,太叫她羞愤难当了。
所以,仝大记者不顾一切,冲上去要要和林慎拼命。
但冲到浴缸边时又被扮流氓的大少惊呆了,缸里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某物竖的直挺挺的,光秃小脑壳都伸在水面上,独目狰狞,杀气腾腾,大该林慎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吧。
可是一冲过来的仝若曦全看到了,她腿一软,就差没一头栽到浴缸里去。
再尖叫一声,捂着嘴呜咽逃走,只留下‘流氓’‘无耻’之类的骂词。
这事发生的也巧点,本来还有林丹在的,不至于就叫仝若曦闯了林慎泡澡的卫浴,但恰恰林丹领着两个倭女去另个卧室,为了保险,她还要替心上人盘查这两个自认是奴隶的倭女。
也就是在她和二倭女谈话的功夫,浴室事件新鲜出台了。
林慎也顾不上再泡什么澡了,狼狈而去,临跑前告诉林丹,好好安抚一下仝大记的心绪,无心之错,也怪不得我嘛。
林丹也没法子,还得替可恶的家伙擦屁股安慰受惊的仝若曦。
仝若曦哭个没完,口口声声要杀了林慎,林丹仔细追问过程,仝若曦哭着讲述,听的林丹都想笑。
“我不杀了他,我就不要活了,我哪有脸见人啊……”
“那你当时怎么不杀了他呀?跑了干什么?”
“他、他那个东西竖起来,我吓死了嘛!”
林丹直翻白眼,“也怪你,在里面骚姿弄首的,他不竖起来还叫男人啊?”
“天呐,我什么清白都没有了,尿尿都被他从头看到尾,我不活了啊,不要活了……”
仝若曦趴在床上哭的殷殷切切的,攥着粉拳就不住的捶打床铺。
林丹也头痛,这事真不好弄,人家一个清白大姑娘,被林慎看到许多不该看的,这叫她怎么受得了呀?
“想开些吧,就当他没在里面好了,不这样,你还能怎么着?”
“我、我、我想杀死这个流氓呀。”
“也不能全怪他,他在里面泡澡,你自己进去都看不到吗?”
“我当时还没完全睡醒,朦朦胧胧的,小解后才清醒些,是他太可恶,明见我闯进去也不提前吱声儿,分明要耍流氓。”
林丹一翻白眼,汗死,这叫一个解释不清啊。
说不通就暂时别说了,让仝大记者先消化一下发生的‘事实’吧。
也许她自己琢磨之后也不会去钻牛角尖的。
林丹女安慰了仝若曦几句,出来后给汪晴打了个电话,把林大少爷早晨闯祸的事说了一番。
汪晴听罢也哭笑不得,心说,这个仝大记者也太粗心了吧?之前不叫她去,她还非要去,这下闹出事了吧?
“林丹,你就没发现?谁和咱们这位大少爷粘到一起,也是迟早要出事的,我看这个仝若曦正在往坑里掉呢。”
这是汪晴的一种感觉,这样的误会都能发生,可见这个仝大记者真和林慎有孽缘啊。
“你还知道呢,咱们家大少昨天双飞了俩倭妞儿,一早就给领回来了,装流氓都有好事遇上,那个泽尻信义直接送了他两个房奴,看她们一脸满足相,不知昨夜怎么被搞的……”
“什么?姓林的太过份了吧?怎么能假公济私?”
“我看他是为了取信泽尻,才接受的吧,那个泽尻送他女人,不外乎是想在他身边扎个钉子,你觉得呢?”
“我觉得也没什么用了,都这样了,还能怎么着?这个泽尻要套住的,不然我们将一无所获,就算可以直接向闫舜平下手,该是倭方的责任也推不在他姓闫的头上,我们调查是要还原事件真相的,上面领导也要看到真相,至于那个混蛋家伙怎么折腾,我早都麻木了,房奴又怎么样?不叫他碰他就碰不着,他还敢当着咱们的面脱裤子?我不阉了他才怪。”
汪晴发起火来时也很彪悍的。
最后挂了林丹手机,她还咬牙切齿的,见着他时,不拧他几把也不解恨。
若说她不吃醋是假的,但现在也就是个吃点醋了,还真拿他没辙。
正琢磨着这事时,手机就响了。
汪晴一看,竟然是大哥汪臻的号码。
“哥,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的?”
“小晴,哥在广南机场。”
“啊……你来广南了?有事?”
“嗯,有点事要去澳门,你在东城吧?”
“是的,哥,我在东城。”
“这样吧,我一会去东城找我,有点事和你说。”
“哥,广南机场到东城要一两个小时的,有事就在电话里说嘛,我可不敢耽误你这大老板的正事。”
“什么正不正事的,见我妹妹就不是正事了?就这样,我到了东城联系你。”
“那好吧,哥,你路上慢点,注意安全。”
“嗯,没事,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