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慎不置可否,目光转向汪晴。
“汪助理,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不重要,陌山军基建设或研究什么和我无关,我只是在想总指挥下达什么样的命令给我。”
这话令杨肖和王卓香微微一震,不错,陌山的一切与他们无关,他们来此是有任务的,而不是去关心其它东西。
林慎笑了笑,“现在我在这里再补充一条命令,我不在的时候,汪晴全权指挥你们,我和王晴都不在时,林丹全权指挥你们,我和汪晴林丹都不在时,王卓香是第一指挥官,杨肖为次。”
“是。”
最后,杨肖又问,“首长,我想问一句,‘你不在’是指什么?”
“多种情况,比如我不在场,我不在我该在的地方,甚至无线也联系不到,致使你们无法请示汇报,诸如此类的情况,汪晴就是你的长官。以此类推,明白了吗?”
“明白了。”
……
陌山军基。
这是个高阔达几米的内部世界,钢铁的世界,灯火辉煌,难以想象它是如此的璀璨夺目,有如进入了一个科幻世界,各种小型的封闭式飞车满世界乱飞,看似杂乱无章,实侧受到交通管制,钢铁等有色金属构成的这个世界雄伟壮观,目测基地约三十公里方圆,各式建筑物林立,高矮参插不齐,不过所有人员都穿着易识辩的银色制服。
因为这里是个暗不见光的世界,虽有万点灯火,但也照不亮整个黑暗笼罩的这方天地,醒目的银色成了活物的识标。
银色服饰分为两大种类,一种是研究工作人员穿的工作服,一种是维护治安秩序的军警穿的制服。分别在于两种服饰的胸章、肩章和臂章,工作服只有胸章,胸章上的铭牌是姓名、职务、工作种类;带胸章的都是工作服。肩章和臂章是军服,肩章是军衔级别,臂章是所属部门部队。
实际上整个陌山军基除了正式职业军人,其它的都是军工人员,他们是文职,也有技术等级军衔划分,他们的红色软肩章也能识别其等级,但不同于职业军人的黄色硬肩章,这是文职与非文职的区别。
陌山军基总部,正在召开一个紧急会议。
“……我不明白上面派一个工作组介入陌山基地是什么意思?是不相信我们对党对人民的忠诚吗?”
发言的是陌山基地副司令员王尚江,浓眉大眼,国字脸孔,四十多岁的年龄,肩章显示他的军衔级别,两杠四星,是大校。
此时,围着长形会议卓的几名军军官最低军衔者也是大校了。
主位置上的两个人都是扛着一颗无杠金星的少将,他们分别上基地司令袁生谟,政委黄寿山。
与会者还有参谋长李固云(大校),副司令员王尚江(大校)、张勋飞(大校)、陆文才(大校)、杜建声(大校)、副政委苗致远(大校),这位苗副政委还兼任政治处主任;可谓是实权派,基地的组织人事大权基本握在他手里了。
陌山基地有别于一般基地,一直不设‘组织’‘宣传’‘统战’部门,这些党委机构在陌山基地都被‘政治处’囊括了。
而陌山基地的纪检组长一职由政委黄寿山兼任,至于纪检组成员几乎没有,名存而实亡。
基地党委书记是袁生谟,副书记是黄寿山,基地的党委成员就是上述那些位副职。
这个基地党委就是陌山的最高统治核心。
过去三十几年,陌山基地的人事架构没动过,袁生谟从一名研究员一路上升上基地司令,在过去漫长的三十年奋斗中,他为自己能获得高层最终的认可也感到欣慰和鼓舞,他也在三十年中从一个普通研究员成长为了专科大教授,实践中获得的那些经验是在书本上永远学不到的,他最终以文职入主基地,也是上面为了陌山基地的研究建设更上一层楼的设想,杜绝外行指挥内行的问题,这种大胆的放权在陌山基地的建设研究方面是有显著效果的,但是隐性的危机也就此产生。
上面派来了工作组介入陌山基地,显然是识意到了隐性的危机。
可是陌山基地在袁生谟、黄寿山的领导下,已经形成了一致排外的特殊氛围,尤其是在不信任他们忠诚的争议下派来的这个工作组,是来调查陌山基地党委的吗?是来夺权的吗?
王尚江在会上一句话直接矛盾核心,不信任危机是一切的源头。
张勋飞副司令也发言道:“我们应该理解上面的担忧,所谓的信任是把我们这些陌山系一体撤换,但是除了我们,谁能令陌山的建设在战略最后阶段胜利的完全‘巡天者’的使命?他们只知道权力斗争,只知争权夺势……”
“哟……张副司令,别把上面想的那么不堪,共和国这些年的发展你也看见了,日新月异的变化也不是假的,你真的要注意你的这些言论了,再说,我可不认为你是那么清高的一位,当初你怎么当上副司令的,与你竞争的那位下场如何,谁都清楚。”
这时出声冷嘲热讽的是坐在张勋飞对面的另一位副司令杜建声。
张勋飞被揭了伤疤,脸红脖子粗的一拍桌子,“杜建声,你说什么混蛋话?我当这个副司令凭的是我的资历和实力……”
“你的什么实力?阿谀奉承还是溜须拍马?”
杜建声冷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