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萧圣华在林慎面前狠罚水袖,也有做给林慎看的意思在内,毕竟人是她的,如此疏于管教,也令她面子上不好看。
她也是吃惊水袖怎么有如此之胆,敢冒这么大的风险触及自己的底限。
无疑,水袖是想把她自己和萧大小姐绑在一条船上,让自己对她一如既往的信任和重用。
她的初衷是基于对老板的忠心,但是采取的方式过于冒险,毕竟身份到了萧圣华和林慎这个层次,有些秘密真不是可以叫谁得知的,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泄露的危险。
这也就是忠心耿耿的水袖,换过是其它的人敢如此放肆,真不知道萧大小姐会怎么处置了。
以萧圣华现在的财力而言,送一个不听话的人去南极安家都不是没可能。
水袖行险也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甚至考虑到了可能出现的最坏结果,她真是豁出去了,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嘛。
昨夜在萧圣华推波助澜下,水袖被整惨了,她尚是处躯,如何经得住林慎的折腾?又有萧大小姐在一侧不依不饶的挑火儿,最后可以想象水袖的处境。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水袖还趴着床上动弹不了呢,新瓜初破,没被男人怜惜就不说了,自己的牺牲只是做为一种忠心的表现被接受,谈不上半丁点情感的交流,包括林慎也明白萧圣华的意思,那就是把水袖也蹂陷在他身下才能算暂时的安全。
即便如此,萧圣华也不敢大意,她知道林慎和自己的关系一但曝光,会造成了一种巨大的影响,甚至影响到他未来的发展,从萧大小姐本心来说,她可不愿意林慎的发展受到意外因素的阻碍,那对她没有半点好处。
她也不会愚蠢的为了妹妹和林慎的事而去破坏他和程宝儿的关系,她要倚赖这个男人,就得盼着他好,而不是给他添麻烦。
水袖在京城没有家,她也不是京城人,早年上大学时认识的萧圣华,后来应聘来到她的红城逸馆,她是学管理专业的,自身努力的结果是自然受到了重用,这几年一直跟着萧圣华,成了她打理逸馆的最好助理,甚至还涉及到萧圣华的其它产业。
总之,她通过自身价值的展现,换来了萧圣华对她的信任。
逸馆这个地方汇集了众多京城公子少爷,也不乏想勾搭水袖上床的,但她对这些玩腻了就踹的公子本质看的很透彻,所以不论谁诱惑她,都坚决的抵制,主要还是有萧圣华罩她,不然凭她是不可能保住自身清白的。
萧大小姐堪称京中第三代豪门子弟中的一姐,她不放话,还真没人敢强制上她红城逸馆的漂亮美侍们。
表面上看水袖是个‘少妇’,那是因为她的身材丰满,气质过熟,实际上这个女人还未经人事,在某些方面嫩的很呢。
昨天林慎都惊讶她是个chù_nǚ,但事实就是事实,不承认也不行,他甚至告诉自己,水袖的膜是人造的,但被紧握的感觉又生涩的有疼感,这一点说明她人造膜的可能性不大,因为那种感觉不是一张假膜给营造出来的。
当然,那种感觉只是林慎才会有的。
转过头来说萧大小姐,她在午时迈进了水袖的房间。
水袖一直就住逸馆,这里有属于她的房间,自被升成常务经理后,她在红城逸馆就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第二权威者。
可今天这位第二权威者却一脸戚然的趴在软床上,双眼还红肿着,显然是哭了一夜。
直到萧圣华进来,她才勉力支持着身子坐起来,下面传来异样的不适感受,想到林慎被萧大小姐推着屁股狠蹂自己的一幕,此时此刻她心里还存着余悸,如果没有萧圣华在场,也许那个英伟的男人会对自己温柔一点,也不至于弄的自己这么惨。
“老板……”
“你真是胆大包天。”
萧圣华还没好脸子给她看,冷冷瞪着她。
水袖怆慌的披着睡衣,挣扎跪在床上,可怜兮兮的一付模样。
“我知道我错了,老板,随你怎么惩罚,我都认,只求老板让我继续留在逸馆做事。”
“这里面的水有多深,你知道吗?怎么就敢搅进来?真不知死活。”
水袖惟惟喏喏,头也不敢抬,“就这一次,求老板为我做主。 ”
“还想有一次?你会怎么死都不知道。”
“是,是,老板救我。”
她知道萧圣华不是吓她,对于他们这个阶层来说,自己这样的草根出身真不算什么。
另外,站在萧圣华的立场上讲,因为林慎也上了水袖,她就多了与老板争宠的嫌疑,反正萧圣华也不怎么好受,所以发狠的推着林慎蹂虐水袖,这出于一种嫉妒心理,我想和他坐实关系都不知费了多大的劲儿,你倒好,居然跳出来捡了现成的便宜?
不过,她不得不佩服水袖的心思和胆量,换过是自己处在她的位置,只怕没胆量那么做。
现在看来,自己用的这个女人,还是很有能力和野心的,也正因如此,让她担当重任才是正确的选择,中规中矩的那些人始终是坐镇不了大局的。
御下之道,一张一驰,既叫其心虚胆颤,又叫其感恩戴德,恩威并施,是牢牢掌握他们的不二法门。
萧圣华这些年惯见豪门争斗,高层次的博弈,种种人世冷暖、诡算阴谋,使她在成长过程中积厚了本身的阅历,所以,在她心目中也形成了一套属于她的处世法则,用人也好,处世也罢,她也有了她的风格。
昨天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