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以撬开她的嘴为目的,哪怕低三下四的求也行,只要她肯交代她所知道的一切来指证林慎。
但是她从惠天秀的神色中看出,自己想要的结果可能很难。
“其实,我要问的问题只有两个,其它的都是小节,你正面回答这两个问题就可以了。”
“好吧,你问吧。”
徐氏心情也是十分的紧张,期许着惠天秀能狂妄嚣张的答她所问,那就理想了。
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开口提问。
“第一个问题,你的钱,是不是林慎给你的?”
“不是。”
回答是那么干脆。
惠天秀也在这一瞬间明白了,这不是针对自己而来的一次事件,真正要针对的是林慎,自己不过是他们想搞臭林慎的一个媒介,哼,你们可算找对人了,叫姑奶奶出卖小情人?可能吗?
“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的钱是我家里十七件古董卖了的钱。”
“谁能证明?你有什么证据?”
“前一段时间有过一个较轰动的‘文馆案’,涉及到一个副厅级干部,就是他伙同文馆一个专门想私吐我家的古董,后来我胜诉了,国家文馆给我家古董的估计就超过五千万,京市政法部门都清楚这个案子,也清楚我家古董的价值,我卖了之后自然就有钱了,这和林慎有什么关系吗?”
徐氏有点傻眼了,心虚的厉害呢,果然这笔巨款不能成为主要扳倒林慎的证据,那乱搞男女关系就不算什么了,因为无论林慎和惠天秀,他们都是单身男女,用正常恋爱的说法都可以成立,你以把人家怎么样?
“第二个问题,你和林慎是不是情人关系?材料中的照片显示,你和他十分亲昵。”
“我回答你不是,林慎在卢城特训营时我们就认识,算起来他是我的学弟,学姐学弟的关系就不能挎挎胳膊拉拉手吗?”
“……”
其实这时候徐氏快崩溃了,自己折腾了好些天,以为捏住了林慎的七寸,主要是几千万巨款,这一条落实的话,就能附加乱搞男女关系之类的说法,但是这最主要的一条却不成立,可见对徐氏的打击有多打,令她准的好多准备都没用了。
万没想到惠天秀的巨款是这么个来源?
她的调查太怆促,太片面,没有把惠天秀之前的东西调查清楚,主要集中在和林慎的纠缠上,却忽略了最重要的。
怎么办?
徐氏脑海里闪过几个想法,都被她否决了,根本没意义,焦急之中,灵机一触,又想到一个关键。
惠天秀的巨额款子不是打进了一个叫陈芝华女人的帐户吗?
“好,告诉我,陈芝华和你是什么关系?”
“朋友。”
“你们怎么认识的?”
“她是林慎的老师,是做生意的,我的钱放在银行也不下崽儿,自然想拿出来投资,陈芝华借我的钱投资房地产,如此而已,”她没说自己入股的情况,因为这方面有规定,不许公务员投资商业性赢利生意。
借钱投资?这个说法很模糊,但又捏不住人家的小辩子。
“惠天秀,这是你变项贿赂林慎的手段吧?你别以为我们什么也不清楚,那个陈芝华是林慎的情人,你会凭白借给她钱?你突然升成副处级,这里面的内幕很龌龊吧?你老实交代,我们会宽大处理,若顽搞到底,后果可想而知。”
徐氏逼的无奈,开始诱供了。
惠天秀早警察出身,诱供这种手段她也搞过,怎么会上当?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我借给陈芝华钱是看她圈地有利可赚才借的,至于她和林慎有什么关系,我根本不清楚。”
啪。
徐氏急了,又拍桌子又瞪眼,“分明是你拿钱给陈芝华,通过她贿赂林慎,让他帮你调动工作,你们暗中还是情人关系,我有说错吗?”
“证据呢?请给我证据。”
“照片就是证据。”
“挎胳膊的照片吗?您别开玩笑了,姐姐和弟弟挎挎手臂算什么?就是搂搂抱抱也正常,法律没规定不能这么做吧?那算什么证据?我觉得很可笑,您自己认为这样的证据拿出来能叫谁信服?法庭吗?他们信吗?”
惠天秀冷笑了,赤果果的她这么一笑,胸前两团雪色的硕陀抖的惊心动魄。
徐氏咬了咬牙,思想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要不要用刑迫供她?她能扛住警棍吗?
再想想丈夫的凄惨和韩家的一夜没落,她心中有太多的不甘,姓林的毁了她的家,毁了她的丈夫,自己活着不就靠男人吗?他都完了,自己还剩下什么?有一线机会报复,都好过苟且偷生。
一念至此,她决定赌一赌,把自己的输赢压在惠天秀是否能抗住警棍的刑讯上。
当她拎起警棍,摁了下开关,警棍头的钢圈崩溅出蓝色的电光,发出啪哧啪哧的电击之声。
“惠天秀,今天你没选择,你是当警察的,也知道这玩意儿的厉害,嗯?”
“你威肋我?你们还敢滥用私刑?没王法了吗?你动我试一试?”
惠天秀自然知道电警棍的厉害,所以眼里闪过一丝恐惧,但她不可能妥协的。
录口供的小马也紧张的望着徐组长,心里有些慌,即便早知道会是这样,可事到临头她也害怕了,这是知法犯法,一但动了刑,就只能叫惠天秀招供,不然她们无法收场。
屈打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