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下午,林慎就窝在样报的据点陪三个美女打牌,输的差点脱裤子。
其实一边玩,一边被萧家姊妹观察着,他妙语连珠,把三女逗的娇笑不断,时而腼腆,时而成熟,气质上的变化令人吃惊,却叫萧圣秀更注意他了。
看楚香君和萧圣华一付要搓合他们的姿态,恨不得把他俩拉床上去拿被子懵住制造生米熬成粥的传奇。
夜里,香君给家里打电话,说在外面吃一点东西,晚些才送林慎回去。
林慎也不想晚上就留在红城逸馆,他和姥爷的关系有待进一步加强,所以得回去陪老爷子。
大约晚上十点左右,楚香君开车,载了林慎和萧圣秀出来红城逸馆,先送圣秀回家,这丫头明天要上学,晚上得回家,不能留在逸馆,不然家里人会问。
萧家就这么个宝贝女儿了,做为政姻的筹码,必须保护好了,万一给谁轨走了,萧家可承受不起这样的巨大损失。
路上,楚香君驾车很慢,林慎和圣秀有坐在后排座,也有聊天,说到念书,林慎不无感慨,也说自己目前在休学中,因为参加了特种部队的特训,也有现役军人身份。
圣秀目前也是念高二,她长林慎一岁,其实二人是同一年级,只是林慎入学早一年。
“你还不如上学呢,如果没有大学校园生活,只怕会是人生一大遗憾。”
很明显,圣秀还是个17岁的花季女孩儿,气质归气质,但气质不等于成长经历,她心性还是那么年轻,思想也停留在这一时期。
和林慎不同,他都二世为人了,两世融合的成熟心灵比楚香君都成熟,只是装在一个年轻的躯体里而已。
不过,林慎蛮享受年轻的一切,校园的确是最容易留下遗憾的地方,听了圣秀的话,他微微发怔。
临下车时,圣秀悄悄附在他耳畔道:“明天中午来学校接我。”
芬芳如幽兰的气息喷在耳轮中,林慎热血激荡。
“呃,万一我来不了呢?”
“那以后都不用来见我了,叫女孩子来迁就你?你以为我倒追你啊?有没有搞错?”
“你看,我挺忙的,军人得守纪律,你来追我,不是更显得与众不同吗?”
圣秀那个气呀,纤手探下去就拧林慎大腿,一边在他耳畔吐声儿,“不许叫出来。”
拧人还不许人叫,这也太歹毒了吧?
尖疼的感觉从大腿上传来,林慎嘴张的老大,眼珠都要凸出来似的,可见给拧的不轻,圣秀下手可够黑的。
“想我追你?做你的梦吧,哼。”
亏你想的出来,叫本小姐追你?你帅的里外掉渣也不行。
这是少女的矜持问题,倒追男生算什么呀?会被人指不端庄不淑秀的。
回家之后,圣秀就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啊滚,满脑了里都是林慎那句气人的话,你追我啊?你头给门挤了?叫本小姐追你?有没有搞错?
折腾了一个小时没睡着,她悄悄拔通姐姐的手机聊起来。
“姐啊,气死了,林慎是个猪头吧?我给他机会叫他明天中午来学校接我,你猜他说什么?”
“呃,说什么?”
“他说他挺忙的,军人得守纪律,不如我去追他,为才显得与众不同,我真无语了。”
“什么?”萧圣华也崩溃了,“果然是有个性的小帅哥呀,你萧二丫也有撞见对手的时候,你们的事,你自己去头疼吧,姐帮不了你,不过下午香君好象说,林慎比她衔高,我当时没在意,也就没问,怎么可能啊?香君现在是少校衔,按她的年龄讲这衔也不低了,林慎才16岁,就算是特种兵,能授他多大的衔?想不通呢。”
圣秀不屑的道:“撑死给他一个上尉,绝对不可能是少校以上的,香君姐开玩笑的吧?再说16岁授什么衔啊?莫名其妙。”
“真要是当点小官还倒好,若是一般的尉官或士官,那就惨了,真的没时间混出来玩呢。”
“他说没时间,八成就是个给某首长端茶倒水的警卫员吧,特种兵进总参也就是干这个了,当官轮不到他,坐办公室没他的份,站岗还差不多,就算他是楚家亲戚,还能走多大的后门?总参也不是哪个人说了算的地方,对不对?”
姐妹俩一讨论,怎么都不认为林慎这个特种兵很特殊。
“香君说他明天要去总参正式报道呢,可能是没时间吧,你也别一下否决了他,姐看他还不错,身材模样就不说了,万里挑一的,关键是身家背景,楚家的亲戚啊,若是你和他勾搭上了,也算咱们萧家和楚家姻了亲,家里人是会考虑的,你也别任性,差不多就行了,真正你看上眼的,未必能达到咱们家的标准,到时候还是棒打鸳鸯散,姐就是你的前车之鉴,眼下就算不考虑林慎,也先占着这个坑,能替你拖一阵子,起码比那个孙尚东强的多吧?”
“没有可比性,姓孙的连他丢那点都抵不上,一付被酒色掏空的萎糜样儿,哪象个男人?林慎朝气蓬勃,起码瞅着顺眼点。”
“哟,二丫,你很少夸人的呀。”
“我只是说句实话,林慎这样的也未必可靠,一张脸就迷死女人不偿命了,说不定是个fēng_liú种子,跟了他,我以后不得掉醋缸里去?”
“那你是承认他帅气的叫你心动了吧?”
“我不否认他的模样气质令人心动,但也仅次而已,姐,你妹妹我不会被一个人的外表迷惑的,我要的内涵,他要是没内涵,再帅